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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读文】青春的疼痛——读《走穴青春》

2011-06-27 13:57:56

青春,它专与时间、金钱并肩,努力去珍惜它吧!
以上这句话,还是上学时一个朋友在新年贺卡上写给我的赠言。当时年少的我,只管享受无忧无虑的青春年华,对于这句话,多多少少也触动了那时青春懵懂的内心,加上老师们一再在课堂上强调:一定要珍惜把握好自己生命中短暂而珍贵的青春,好好读书,为以后的事业打下基础,当青春逝去,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学习机会了。老师们的苦口婆心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加上朋友送我的这句用心良苦的至理名言,让我明白青春在人生当中的重要性。除却读书时光,在青春时期顺利成长的我,在十多年后的今天,多次想要提笔为自己的青春写点什么,苦于表达能力的限制,迟迟没有动笔。在我自己的那段青春岁月里,说不上有多幸福,但也没落下什么遗憾,因为我努力过,并以自己的方式坚守着青春时期的梦想和原则,所以,无悔,自信。
然而在我的人生成长过程中,看到一些青春蓬勃、像鲜花般绽开的生命在刹那间香消玉陨,或是在纸醉金迷中自甘随落,心痛的感觉就深深拽紧了我的心。生命脆弱,青春短暂,人不过是沧海一粟,一生转瞬即逝,怎能自我轻视糟蹋而走向毁灭?
所以,当我初次读到川河老僧的中篇小说《走穴青春》时,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为文中主人公由于生活所迫、放浪生命尊严、挥霍青春的所作所为深感痛惜,同时又被他们与众不同的人生经历与诱使他们堕落的社会背景深感无奈和厌恶。这两种复杂的情感困扰着我,忧伤并恼恨。恼谁恨谁呢?面对着文中三个人物不幸的遭遇与纠结在他们内心的苦痛,直让人欲哭无泪、欲语无言。现在,我把这部小说介绍给大家,让读者朋友们和我共同探讨体会。
小说先以主人公卡良那种悠闲舒适的高层次生活出场。开着名车住着豪宅的他成天无所事事,过着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日子。但他只是拥有住的权利却并不具备这处住所的产权,这无疑给读者留下了悬念,那他是做什么的呢?从文中卡良看似悠闲的生活状态中,可以体会出卡良的精神世界极度空虚无聊,只有在那种迷茫的生活状态中,才会有那种“懒懒的”、“想着什么又不想什么的”精神状态。随着文字的深入交代了卡良远在外地的家庭背景,狭小的生存空间和贫寒的家境与卡良现在的高级享受显得格格不入。那么,卡良又是通过什么途径过上现在衣食无忧的奢侈生活?靠自身的奋斗?还是……小说以回放式的镜头将卡良从遥远的家乡来到D市的际遇娓娓道来。
卡良是个帅健的、有思想、有抱负、有廉耻心、淳朴、善良的城市大学生,这样的男青年应该有开阔的视野和可观的前途。他揣着学士学位、英语六级的资格证书,怀着满腔的雄心壮志辞掉毫无前途的工作,独身一人从老家南下坐三天的火车来到D市,期待在这里实现他人生的梦想。但从他下车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是难逃宿命般在低廉的如归旅馆见识了低级的最底层人民的生活:那个兜售下流书刊的小孩子(女孩子居多),从旅馆里发出来的不分白天黑夜的麻将声,还有男女相拥的猥亵和浪声淫语,讨价还价,谩骂耍赖……将一种赤裸裸的金欲肉欲横流的庸俗生活呈现出来。这样的环境无疑给卡良后来走向出卖青春的行为埋下了伏笔。正当卡良找工作一无所获露宿街头的时候,走投无路的他因为好心帮助了川姐,川姐为了感谢他,为他找了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D市最豪华的大酒店卡莱迩。川姐是何许人也?她是一个最值得人同情的弱者,从黑工厂因食物中毒才得以逃离出来、然后进得卡莱迩做服务员的打工妹,年轻漂亮的她比卡良还小六个月。这一逃离使得她脱离虎口但同时又掉进了狼窝。当卡莱迩的总裁将还是处女的她无条件地奉献给方局长时,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她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用她的话来讲:电子厂没死掉,卡莱迩也活不成了。三天滴水未进的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除了她所在的环境这一关系,原因很简单,活命,挣钱。贫困的家境是出来打工的原因,有上学的弟妹,有带病的母亲,这些,都需要钱。只有钱才能解决弟妹上学和母亲治病的费用,只有钱才能让人活得新鲜光亮。而挣钱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在卡莱迩出卖肉体,陪着那些道貌岸然的客人花天酒地、寻欢作乐。从此之后,川姐在这一行里做得也算是有声有色,从一个有羞耻心的好姑娘变成麻木不仁的三陪小姐,公然在卡良的眼皮底下和男人们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对于初入卡莱迩时对川姐有着良好印象并极力坚守自己一方净土的卡良来说,无疑是个打击。这打碎了他心中川姐美好的形象,后来也因为川姐的经历,出于同情和尊重打消了对川姐不好的看法。但当他意识到卡莱迩是个在繁华外衣包裹下更加恶俗的金钱肉欲交易环境时,卡良也没有退出,相反的,而是刻意去珍惜他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这种随遇而安的性情促使他一步步走向出卖自己青春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事情的进展是因为川姐把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交给卡良,给了令卡良终生难忘的“性福”,使卡良第一次做了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从这点以及后来川姐对卡良的关心、还有卡良跟明蓝如胶似膝享受浓烈的性爱时,从川姐那幽怨的眼神里看出她是很喜欢卡良的。但卡良只是对她心存感激,在卡莱迩时只是出于对川姐眷恋和依赖。这件“性”事也给卡良以后的“性福”生活打开了大门,有了性经历的他找到了自己的“能力”和自尊,在面对金钱的诱惑时,卡良最终没有把持住自己,想着上学时家里还给担着的贷款,家中年老的父母,卡良心一横,趴在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夫人的肚子上。仅两个小时,卡良挣到了比他毕业后三年来所挣的钱还要多。那一刻他痛苦万分,为这个不公平的社会,也为他自己十多年的理想十多年的寒窗,还有老师的辛勤培养父母的殷切希望……而他最终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实现和报答,他痛彻心肺,怆然泪下。
之后,卡良就遇到了二十七、八岁的明蓝。
明蓝有着良好的家庭背景,也有份较好的工作,在这篇小说中,她是那种受人鄙视的“小三”。那么,她又为什么放着光明的前程不要,非要走上像川姐她们所走的这样的绝路上呢?为了捷径。用她的话来讲,她做梦都没想到会“嫁”给那么一个有身份的“官人”,那个人一句话能办成的事,她一个人奋斗一生也许还是个未知数。所以,她选择了屈服,向命运屈服,向金钱、权力、还有她内心的淫欲屈服。因为“嫁”了,所以她梦想着能拥有的一切也都有了,只是多了空虚和寂寞。她一个人扮演着双重的角色,即出卖了青春和灵魂,又无耻地去各种风月场所寻欢作乐,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遇到了卡良。
卡良和明蓝的相遇为彼此撞开了爱情的火花,在这样的环境下谈情说爱似乎显得非常的可笑和滑稽,但这是事实。如果他们不是在风月场所而是在任何能见得光的地方相遇,他们都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有着共同的语言,他们年龄相仿,相处融洽,除了来自情欲上的如水得水,还有他们对彼此的依恋,同病相怜。用卡良的话来说,是因为生活的无奈和青春的骚动不安让他们相遇。因了这份爱和情,还因了明蓝对卡良的照顾和欣赏,卡良最后离开卡莱迩,心甘情愿地做起了明蓝的私有财产,做起了之前令卡良想都没想过且连他自己都十分鄙视的“鸭”。
任何一个有思想有追求且有一定教育程度的男青年,我相信看到卡良所选择的生活方式,一定会和我一样深恶而痛绝,替他羞愧,无地自容。同时也有感叹和疑问:一个人的信仰,最值钱的自尊,无价的青春,在金钱面前就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卡良和明蓝还有川姐他们给出的答案是令十万万人痛心的。
究其原因,环境为这一部分人创造了令他们快速走向堕落的原因。社会是个大染缸,川姐和卡良本性善良,有着作为一个正常人特有的淳朴和热情,然而他们的家庭背景都是因为贫穷。当他们只身远离家乡出来淘金,他们所处的环境是光怪陆离、香风毒雾,灯红酒绿。强烈的生活反差难以让他们找到心理的平衡点,处处是权力、金钱的天下。从卡良在江北市的工作单位可以看出,没有权势作背景的员工奋斗一辈子仍是个老员工,三十年的工龄还拿不到一个月一千元的工资;有权势撑腰的工作人员一个月拿十万二十万也极有可能,这种强烈的不平等暴露了卡良所处环境消极的一面。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小环境的浓缩,社会上像这样的工作单位可以说数不胜数。
在这样的背景下,卡良来到D市,希望有所作为,但他的希望再次落空。工作难找,学非所用还算得上是小事,失去自我靠出卖肉体挣钱怎么说也愧对辛苦供他上大学的父母,还有自己堂堂七尺男人的身躯。可是当他一个人从最低级的如归旅馆到最奢侈豪华的卡莱迩酒店,耳濡目染的都是赤裸裸的皮肉与金钱的交易。如果说如归旅馆的那个群体是最直接的表现方式,它代表了生活最低层的人。那么,卡莱迩只是稍加掩饰后的明目张胆,它揭示了在繁华外衣遮蔽下,一部分上流人物更加疯狂和无耻的生活状态与丑陋的内心世界。来卡莱迩的均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在道貌岸然下戴着虚伪的面具,这层面具,因卡良的介入而逐渐被撕开。就像卡莱迩总裁为了和方局长的交易而奉献出川姐处女之身,以及借口吃了饭没有带钱的港澳发展基金会的主席;就像卡良第一次为那养尊处优的夫人的服务,以及后来的明蓝。还有明蓝所“嫁”的官人,以及明蓝生活圈子里的尚部长,姜老板、酒窝、美人痣这些人等。他们明目张胆地寻欢作乐,将被窝里的事像卖葱卖蒜一样明码标价,大声吆喝;他们相互为对方找寻乐子寻找射击的对象,然后做着背后不为人知的权与利、肉体与金钱的交易。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其次,做这样的“买卖”确实很容易挣钱。卡良没进卡莱迩上班之前一天的食物只是一个二两白面的烧饼,还有两瓶廉价的矿泉水,生活的窘态足已摧毁一个人的坚强意志。初在卡莱迩一天打三份工的他,一天还挣不到一百无,而一夜之间,或者,在他遇到明蓝之后他所拥有的名车所住的豪宅,以及他所享受到的高级生活都是卡良这辈子想都没想到过的,再加上拥有着像明蓝这样的美人,坐香车拥美人,还能出国观光,花不完的钱,享受不完的由钱带来的乐趣,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具大的诱惑。有多少人想拥有这样的生活,却一辈子也未必能奋斗到手。而卡良,在各个条件都具备的情况下,只需向人格尊严弯下腰而已,在卡良这群人看来,这又有什么不可?手段是为目的服务的,谁都会只看到达到目的后耀眼的光环而没有人会去在意你追寻目的的过程。所以,他们肆无忌惮挥霍着青春的资本,沉醉在温柔乡里不知归路,越陷越深。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不过于那种上不沾天下不落地的精神状态。卡良比不上川姐,川姐没有多少文化,虽然她当初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堕落风尘,可她已认命,到后来竟是认命后的释然和心安理得;他也比不上明蓝,明蓝在“嫁”出自己之后如愿以偿拥有了她想要的生活,并利用这些便利的条件自己轻车熟路地游弋于官场、商场,做着多项工程甚至帮尚部长牵线搭桥欲把他扶到市长的位置,将权术玩弄于股掌之间。钱在明蓝的眼里只是个龟孙子,卡良的出现只不过为她填补了精神上的空虚和心灵上的空白,因有了卡良她的日子更加滋润,恰是那种“腐败的上流生活”。试问这样的女子该拥有多大的权利?她“嫁”给的对象到底是何许人也?值得读者去揣摸、思考。那么卡良呢?卡良只是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装满宝藏的陷井里,却没有办法将那些宝贝带出来据为已有。他只是被明蓝包养的“鸭”,爱情在这里已经变了质,除了浮在表面的虚荣和幸福,无尽的苦恼在纠缠着他。从文中卡良不止一次地想到自己受了十多年的教育,想到上学时的理想,那些雄心壮志,也想到做人的尊严,对比目前的生活,以及在卡莱迩他还是名“优秀”的员工时,他心里是悲哀的,更是痛苦的。正如他心里所想“温柔在放浪,灵魂在游弋”。可是,青春有限,这样的日子还能坚持多久?
这不能不说,是人生的一种悲哀,是亵渎青春的罪恶。
文中还涉及卡良在卡莱迩的工友们,正当卡良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却遭来其他“鸭”们的嫉恨,明着警告他“小心点”。卡良夹着尾马做人,小心应付着,同时想着也让“别人分一杯羹”推掉好几个“活儿”,他介绍了同室的阿闵和阿金,他们两个都是有孩子有老婆的人。读到这里,再一次为这群人感到悲哀,堂堂七尺男儿,非要出卖自己的肉体才可以养家糊口吗?值得深思。
一次在和朋友谈起这篇小说时,将小说中的人物事件搬到现实中作对比,朋友的一番话让我颇受启迪。她说,小说虽然是虚构的故事,但取材是源于生活的,没有对生活的亲身体验和敏锐的观察是写不出好作品的。对于文中的人物,只是代表一小部分人,并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这部分人确实存在着,除了他们,绝大部分人是好的。她还说,事实上在生活中,很多大学生在毕业以后也遇到过像卡良找工作时所遇的困难,但他们多数人把握好了自己。他们揣的毕业证书也跟废纸一样,但他们不气馁,有的学非所用,但走的是正道;有的是从一个普通的员工做起,慢慢证实了自己的能力,再由公司一步步往上提升,实现他们的人生目标。奋斗也是一个过程,但会让人心里感到踏实而无悔。于是,我在心里假设,假如卡良初找工作时也暂时放弃掉那些学位证书、英语资格证书,先脚踏实地从一个小员工做起,慢慢寻找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直到得到别人的认可,然后一步步实现自己的梦想走向成功,那样卡良的人生就会改写。不过在多次看完这篇小说后,我又暗笑自己的想法在文中这群人看来将是多么无知和幼稚。
所以当我第N次读完川河老僧这篇作品后,虽然也同情文中卡良和川姐的经历和遭遇,但在我的字典里,本人一向认为不管世事多么艰难,只要以自己的方式坚守力挺,穿过风雨就将是光明大道,至少在心态上,给自己一个光明的前景。青春也会因这些磨难和自己的执著而大放光彩,不会因为堕落红尘而受到玷污。我觉得,只要坐得端,行得正,所有的苦痛都会自动退却。生命是美好的,青春是无价的,只要坚守一方净土,一切苦难也会因为不同的经历而变得美好起来,也会因为活得无悔而有所值。
最后,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作品后半部分卡良和明蓝在一起后,文中反反复复出现在各种环境和心境下的伍佰的歌:“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让时间悄悄地飞逝抹去我俩的回忆/对于你的名字从今不会再提起/不要让悲伤将我心占据/让它随风去让它无痕迹……”这首歌,我相信在特定的心境之下,一定会让听者泪流满面。活得多姿多彩有滋有味的明蓝为什么偏偏会喜欢这首伤感的歌呢?或许是繁华之后的寂寞?还是她做了“小三”之后也难逃心灵上的苦痛与折磨?在我看来,这更像是繁华之后的哀荣,是明蓝和卡良爱情的挽歌。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他们还能维持多久,他们经不起心灵的拷问和道德的审判,在放浪之后的沉静里,卡良仍然在想着“学有所用”,期望在明蓝的关注下六级英语能派上用场。只是一时之间仍然不能舍弃眼下正享受着的幸福。于是,我们不禁也从内心里发问:还能有多少青春让他们浪费挥霍?他们这种温柔的生活还能放浪多久???
毫无疑问,川河老僧这部小说是成功的。不管是人物的刻画还是情节的构思、以及环境的铺垫都是深入生活,深入人物的灵魂深处,从而不同程度地感染、敲击着读者的心灵。他是用自己的方式,以轻松的风俗素描来实现对人和社会中的丑恶尖刻批判的,探寻或者说揭示了一部分淘金者(不容忽视也无法忽视的一部分人)灵魂深处的秘密。小说以生动、丰富、典型的人物形象,完整而真实地刻画了卡良等人的性格和命运,凸显了青春被践踏的社会根源以及我们不能不正视的社会现实性。
无疑,《走穴青春》是一部读来令人心生强烈疼痛的作品,为金钱、权钱至上的肮脏交易,为卡良、明蓝这样“学有所成”的大学生,为川姐这样聪明善良的打工者……青春几何,去日无多,人生中,那确实是金钱所没有办法衡量的。可惜!
感谢川河老僧这部好作品!
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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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竹子

六月竹子 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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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7 15:37:11

青春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然而当我们回忆起时,不要让自己在心灵上背起很承重的负担。青春不要被疼痛撞了腰。精美的品文,给那些年轻人如何渡过自己的青春一个很好的答案。更给读者增添了阅读原作的欲望。欣赏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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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7 16:24:39

谢谢竹子关注留评,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的动力,再致谢意,顺祝编安!

蓝色梦中雨

蓝色梦中雨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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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7 20:57:49

青春是短暂,也是美好的。那么当你拥有青春的时候,你应该怎样去珍惜和把握好你自己的青春,值得深思。不要强调外因,无论什么事情,内因是起决定作用的。我认为污浊的空气,只能侵蚀意志懦弱的人。读完这篇作品,看到大学生的堕落,我感到非常痛心。雪舞这篇文章赏析的透彻,感染力非常强。欣赏小妹佳作!

碧蓝若雪

碧蓝若雪 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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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02 18:34:07

虽然未看原作,但看了雪的文,就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了。几个原本拥有明媚青春的人,却在不同的境遇、不同的追求、不同的心态下,如此出卖挥霍着青春。真不知道,当有一天他们都已年老的时候,再回头来看这段岁月,该做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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