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桥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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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音】桥(散文)2013-08-13 09:37:44
傍晚,与夫君带着儿子驱车到距学校八公里外的一个同事家吃饭。那同事是老公的初中同学,他家那里就在牛栏江边。
车子行驶在林间,我被那一路上的风景迷住了。穿越秀丽的山林,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想着美好的心事,甜蜜萦绕心头。一到那里,丢下与同事的父母唠家常的老公,我就带着孩子像鸟儿一样的飞出去了。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刚刚汽车经过的大桥下,寻找着我们自己的快乐。 那桥身似乎一条大板凳。不是很美观。因为没有任何雕饰。连它上面的围栏也只是几块大石头和一些铁棒。最美是桥柱,那桥柱是由岩石层堆积而成,仿佛天然形成的。此刻在夕阳的光辉里显得那么庄重,那么厚实,那么威严,那么美丽。整座桥我特别喜欢的就是它,不知为何喜欢我也说不上来。大概是我认为自然的美才是真正的美,你看它一圈圈似是自然的堆积而成的圆柱体,上窄下宽,细看似乎很丑,那线条如老女人耷拉着的肚皮。那色彩也着实难看,那枣红如历经风霜和久经日晒的老父亲的胸膛和脸脖。这座大桥横跨牛栏江,连接着这里两岸的村名们,生生不息。 我知道这一段已经接近昆明了,要不是因为被大山隔住,有一方村名已经是昆明人了。 我们在夕阳下捡卵石、拍照、打水漂。不知不觉过去了很多时间。这时,我想起人们经常用的一些比喻。比如说时光如流水,思念如流水,忧愁如流水等等。这似是赞美又像是在批评,是啊!无论如何,流水还是一刻不断地在流。细看那流水,我顿生一种想研究它的欲望。我蹲在层层叠叠的几大块千斤青石上,俯视脚下的流水。你听,淙淙嚓嚓处只见白浪翻腾,如碎玉弹珠。脚下无声无息的地方流水深不可测,却也曲折迂回。水底几十米处沙子清晰可见,各色的贝壳、白石头尽显眼底。绿色的水藻在其中左右摇摆,水色清亮晶莹如碧玉。 晚霞荡漾在碧波上,水里似有彩色的金鱼在跳跃。正想找个叶子舀水喝,不远处,传来几个洗衣女的欢笑声。说着还不回家做饭啊,你老公饿的跳了呢,另一个说才不会呢,我老公可勤快了,做家务带孩子样样会。那个说,也是啊,我们这里的女人也不赖啊,赶马车骑摩托不比男人差。这时又来一人牵着水牛的老大爷口里说就是不方便了点,要不然我们这里牛喝的水都比那城里人喝的好啊。是啊,是啊,怎么不是呢?他们说。呵呵呵......那快乐那么真实和淳朴。 晚霞里,大山深处,牛栏江畔,笑声不断。 我和儿子又玩了一会儿。我制止住了想探水的儿子,指着手里我捡的贝壳对他说:“你看,收获满是的。”儿子出示了他捡的。儿子说妈妈你看你捡的这些地下到处都是。我低头一看,是啊!我一看干脆把手里的全丢了。“我们下次再来?”我说。“嗯。”儿子把小手伸给我,我们手拉手从桥下绕到了桥上,朝村里走去,正好看到老公派人来找我们。 夕阳西下,不知为何,这里的一切印在了我的心里!我忽然有种满载而归的感觉。我想不起是什么牵制住了我的思绪,让我流连忘返,我一直想,一直追忆——那份感动如影相随,似在清清流水间,又像在徐徐小风里;像是在盈盈柔波中,又似在红红晚霞里。那份感动是什么?我终于找到了,我想是因为一种叫做“根”的情结吧——诸如我一直难以忘怀的那桥柱。这种情节一度时期我已经忘却,而今天在这里重拾,是啊!这夕阳,这桥,这根,怎能叫人忘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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