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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擂台赛走访调查报告
2009-04-26 20:44:25
记者风雨承诺报道:江山第二季(四届)小说擂台结束后,记者在各选手及江山各朋友之间进行走访调查,原话题如下:
1、您是第几期开始参加小说擂台赛的?共参加了几届?最初参赛的动机是什么?
2、新赛制与以前的相比,哪个更让你满意?
3、您对自己这次参赛结果是否满意?有无异议?可以详谈。
4、对于此次的评委,你是否满意?评语方面,您认为的严厉一点好还是温和一点好呢?是人性化一点还是严肃化一点呢?
5、小说擂台赛让您有什么样的收获?比如小说的写作,比如交到文友,等等都可以谈谈。
6、您对小说擂台赛今后的发展有什么样的期望?或者说有没更好的意见及建议?
7、对于此次获奖作品,您有何评价?
8、你还会一如既往地关注并参加擂台赛吗?
此贴一发,收到了许多朋友的留言,现将各朋友的反馈信息整理如下:
★旷世苍狼:“我共投了三篇,都没能得到大家认可,这样的结果我并不计较的,因为我本身文字功底就不行撒!新赛制更有吸引力,也更人性化了。评语无论是严肃还是温和最重要的是客观,说出自己的看法就可以……”
★长沙开福之路:“看了一些参赛文,有好多文的亮点,无论是文学性,还是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被轻淡了?个见?可能个人阅读和欣赏水平太差之原因!”
★月儿常圆:“大家能畅所欲言,使得擂台赛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这应是江山人所期望的呢!无论说什么,我都会狂顶!”
★揽月人:“新赛制改后面宽了些,比原来好。个人有两点想法,供大家探讨:一是现实主义的作品似乎有一统天下的的趋势,而小说是个大概念,幻想类的,言情武侠,荒诞类,心理分析应当全在其内,现实主义不过其中一种,不宜作为主流过分挤压其余类型的空间。二是小说的打分标准中有一条,即主题是否积极,是否有社会意义,其实很多好的作品主题并不算怎么积极,像红楼梦即是。积极于否,有没有社会教化功能,只是小说的风格,或作者个人选择,可能不宜作为一个硬性的标准来衡量小说成就。艺术性首先是要被考虑的,思想性则不能简单等同于社会性。”
★长沙开福之路:“主题是否积极,是否有社会意义,其实很多好的作品主题并不算怎么积极,像红楼梦即是。
顺谈点个见,仅供参考!纵观红楼梦全书,借用普世价值和美学规律之理论,文学性是有共识的!从历史、社会、文化、思想、精神等有待探讨,正如存在红学一样;从人物形象、人物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人物之间的权钱物色、男女之间的情恋等,社会上少数人奢侈享受建立在绝大多数人的痛苦、悲哀之上,甚至不顾人起码的尊严、人的生死和人起码的良知、道德、良心,那怕人和社会、事和物存在时间周期,人过份向弱者不择手段的索取、玩弄等,虽人有追求美的欲望,是否存在自毁和提前消亡?
个人认为:任何主见、偏爱、取舍的参考和借鉴,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正如有:艺术性首先是要被考虑的,思想性则不能简单等同于社会性。”
★寒鸦:“欢迎更多的写手和读者参与其中讨论,这样我们编辑也能把它们作为一面镜子,看自己的不足存在哪些地方,以便更好地完善自我。”
★菊惆:“擂台赛的精品是不是要比一般投的文的精品水准要高很多呢?我想了解一下,还有能参加擂台赛的文章的最低要求是什么?与一般的文有什么不同呢?我不甚太懂。”
★槐花乡人:“回菊惆:擂台的精华,是擂台参选的结果,与其他精华有着共性。但是,它不是推荐而出,是从每轮(十篇)作品中晋级产生。它是不那一编辑推荐,而是得到评委的认可。有关参加擂台的作品有什么要求,我告诉你,体裁不限,字数3000——30000左右。”
★揽月人:“答长沙开福:我的意思是说,《红楼梦》通过一头一尾的佛道设计、《好了歌》等的穿插,明确显示出曹雪芹的空幻思想。有一些在现代人看来可能是不够积极的,然而无损于它的文学价值。我和儿子都喜读张爱玲的作品,她当然是“绝望”的作家,但作品境界和深刻的程度却是高于“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的丁玲。阴郁的陀斯妥耶夫斯基更着力于内心世界和宗教情怀,其成就却不下于笔触广阔的托尔斯泰。评论家欧阳子说得好,当我们读一篇小说时,首先不是判断其“意识”和“立场”是否正确——又有谁敢说他百分之百的正确?而是假定它在正确的前提下,看它是否充分调动了相关技巧,成功体现了它的主旨。否则缺乏悲悯,缺乏技巧,即使“又红又专”,写到了形形色色的社会众生相,也仍不免“广而浮泛”的弊病,仍旧是二三流的作品。
长沙开福先生(还是女士)或可参看一下我的剧本,在干预现实的力度上,和关怀社会的广度上,我也是不遗余力,大概还更近于你所倾向的路子。只不过具体到艺术观点,我愿意相信文学是多元的,也深信思想性不可简而化之的就等于社会性——否则置奥斯汀、梅里美、王尔德、马尔克斯、福克纳等人于何地?另外我觉得,谈文论艺是一回事,言谈中夹枪带棒,直接否定论辩的对方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正如有:艺术性首先是要被考虑的,思想性则不能简单等同于社会性。”作无聊攻击则又是另一回事了。我不同意开福先生(还是女士)的观点,但我只限于就事论事,而不讽刺您本人,不会用对您的精致的讽刺来作跟贴的结尾。同为文人,基本的修养和素质要有。这一点比“论”本身更值得注意。”
★长沙开福之路:“任何主见、偏爱、取舍的参考和借鉴,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
这是个人对文学艺术之品的理解!当然,是否认知、认可、认同是另外一回事!从文和写文者都存在个性,理应尊重!
从前提: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到因果关系: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或全面点是:个人认为:任何主见、偏爱、取舍的参考和借鉴,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的艺术之品,有价值和美学?这没有:作无聊攻击则又是另一回事了。更没有:言谈中夹枪带棒,直接否定论辩的对方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何况都是对小说擂台之建议,有必要用:同为文人,基本的修养和素质要有。这一点比“论”本身更值得注意。客观讲:一部红楼,千人看各有千秋;就是个人看,一次比第二次不同,次数越多,自然有不同理解和写的激情。文字和文字组成的语句是否存在类似?”
★揽月人:“任何主见、偏爱、取舍的参考和借鉴,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这当然是您的个人之见——也确实是个见。紧跟着后面的‘正如有:艺术性首先是要被考虑的,思想性则不能简单等同于社会性。’似以我的拙见为反例,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我的想法倒成了长沙开福您的反面论据?
‘个人对文学艺术之品的理解!当然,是否认知、认可、认同是另外一回事!从文和写文者都存在个性,理应尊重!’这一点我完全同意,只是说到的未必做得到。至少我个人的观点就给否定掉了(当然您又再次否定了您之前的否定)。
《红楼》奇书巨著,自然见仁见智,周汝昌和刘心武形同师生,大部分时候见解一致,也尚且在有些具体观点上有所出入;张爱玲和宋琪知交好友,也在有关大观园的若干观点上不尽相同,何况你我。光是讨论《红楼梦》倒是令人愉快的,哪怕是较新的西岭雪和胡楠这些年轻作家的续书,因为就书论书,牵涉不到旁的抽象难定论的枝节。”
★溪水无声:“参加过两次擂台赛,如果不参加擂台赛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说存在什么问题,有哪些缺点,参加擂台赛纯粹是为了学习和提高。”
★长沙开福之路:“个人认为:任何主见、偏爱、取舍的参考和借鉴,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正如有:艺术性首先是要被考虑的,思想性则不能简单等同于社会性。
虽是引证:艺术性首先是要被考虑的,思想性则不能简单等同于社会性。从正面,从侧面,从负面,从反面,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正如有:艺术性首先是要被考虑的,思想性则不能简单等同于社会性。可以:艺术之品的艺术性首先是要被考虑的,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思想性则不能简单等同于社会性。艺术之品有价值和美学?有否定?或:至少我个人的观点就给否定掉了(当然您又再次否定了您之前的否定)。有呜?
没必要与主题无关之讨论,可好?”
★揽月人:“开福老师以后引用原文时可以打一下引号,以使人明白哪些是您本人的观点,哪些是引用自我的原话,免得使人混乱,连我自己看时也有些吃力。
我发现我说话时,往往说‘可能’、‘或’、‘像’,您则偏好说‘任何’,‘正如’,一副决然、断然、清刚决绝的语气。感觉您所谓‘个人之见’像是定见,‘仅供参考’接近‘最好遵从’。
是引证,还是拿别人的论点来做一个您看来很‘典型’的反例,其实不言而喻。没必要的讨论当然适可而止,假如您真的这样谦退,何不由您这里先‘止’呢?”
★长沙开福之路:“客观讲:一部红楼,千人看各有千秋;就是个人看,一次比第二次不同,次数越多,自然有不同理解和写的激情。不会写诗,看唐诗会自然懂?诗的好与不好,在于悟性和练笔;文字和文字组成的语句是否存在类似?能否:阅读、欣赏、参考、借鉴、比较、写文等,任何个人对艺术之品的主见、偏爱、取舍,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包括人物形象,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
★揽月人:“答长沙开福:我给擂台赛提意见,并非说现实主义不好,而是说只有现实主义绽放光彩是不全面的。正如同儒教是中华文化的精神龙骨,却还有‘儒道互补’和儒释道的‘三教合一’。他们共同构成中国几千来的文化底色。西汉以中央政府的力量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做到了吗?没有。长少开福您盼望现实主义成为唯一有价值的文学流派,同样不可能。文艺园地要的是百花齐放,姹紫嫣红,而不是哪一家哪一派唯我独尊。那是不正常、不健康的。
许多人知道挪威的易卜生创作了社会意识极强的《人民公敌》、《玩偶之家》,其实他早期浪漫主义的《培尔﹒金特》,后期象征主义的《野鸭》同样成就卓著,只不过在引进其剧本时,出于‘社会性’、‘现实性’的需要,有意识阉割了他的文学遗产,以致我们长期误会他就单纯是一位社会讽刺家。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得到大力播扬,而他的抒情剧《樱桃园》、《三姐妹》、《万尼亚舅舅》在戏剧史上有如此显赫的地位,却被相关部门以不够写实,不是‘大众文艺’而长期淡化。吕效平教授曾跟我说,他出差一般只带两部书,《红楼梦》和《契诃夫剧作选》,长沙开福以为如何?
这里有个问题需要正本清源:古典主义、浪漫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乃至其他种种新近流派,虽然不是现实主义,大多数作品却一样的写现实,只是用另一种手法曲折的写。张恨水的《八十一梦》、《金粉世家》一是神话一是言情,却比许多空谈‘主义’、主题先行、概念化、没有技巧、没有悲悯情怀的干巴巴的“现实”作品更有持久的生命力,更能揭示某些现象;鲁迅的《故事新编》取材上古神话、传说,那几篇小说不属现实主义范畴,却和《呐喊》、《彷徨》同样有价值。
此外有些作家作品,倒真的完全看不出与现实社会有什么呼应,连曲折反映都谈不上,可是自有其艳异神秘的魅力,成为代代相传的奇作,比如梅里美的《伊尔的美神》。茨威格的《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写一个已婚妇人在二十四小时中莫名其妙的因为一个赌徒的手而爱上这个人,失身于他,想拯救他而失败,回归正常生活,一直怀念到老。这个女人似乎称不上‘社会典型’(否则个个都因一时冲动去偷情),也看不出她背负着‘文化共性’(难道西欧文化中有妇人出轨的基因?),可是这小说却使人感动、感叹。只因为艺术的感染力冲击力是理论的条条框框所束缚不住的;感情的深邃起伏是不为某种观念和‘定见’所左右的。茨威格一代心理小说大师,总不能轻狂的指责他没有按照我们习惯的路子来。
再说到积极消极问题。《永远的尹雪艳》有浓厚宿命论色彩,《思旧赋》中的败落与死亡尽显苍凉,由它们和另外几篇小说组成的小说集《台北人》却入选“二十世纪百部华文经典”前十名,作者白先勇成为北京作家票选出来的“最喜欢的海外作家”。这样消极的,对人类悲观的作品有这样尊崇的地位,长沙开福也许想不通,其实只因为消极只是它的一个方面,它的历史感,描绘人物的生动,深厚的文化积淀,高妙的叙事手段,在在使这部感伤之作卓然不群。‘文革’时的许多作品——如《金光大道》倒是很积极呢,现在根本提都不大有人提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作品好不好,跟积极消极没有了不得的大关系。
我是希望江山文学网的擂台赛能办得好的,顶好是争奇斗艳,异彩纷呈,春兰秋菊,各领风骚。退一步说,就算现实主义作品是主菜,长沙开福念念不忘的‘社会典型’、‘文化共性’是主菜(这后一个只能当假设),也该允许有别的配菜、好汤来共同成就这桌文学的盛宴。所以我个人觉得,只要不触犯政治禁忌和伦理底线,什么样的小说都可以欢迎。若因强调有无现实意义、身属何种阵营、主题是否积极,而流失掉一些潜在的较具个性的“反常”的好作品,是太可惜的事。目送归鸿,手挥五弦,气吞河岳,海纳百川,是这样的胸怀,才能避免画地为牢,搞成小圈子里自娱自乐的小打小闹,三五同好的彼此酬唱,才能真正把一件事做漂亮,做成局面,做出一番令人叹赏的大气象。”
★长沙开福之路:“任何个人对艺术之品的主见、偏爱、取舍,没有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包括人物形象,是没有价值和美学的。
从价值,有普世、普遍、普及等;从美学,有个性、共性或典型、特殊等;先尊重任何个人和任何人写的文的个性,包括发的帖;至于用价值和美学去初级阅读、欣赏,中级参考、借鉴,高一点的评论、理论,任何人的深浅,高低、左右,都有个人的主见、偏爱、取舍,至于是否用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那是个人之事?但客观存在!从时间周期,或借用生命周期之规律,社会上流行的文化现象,是否成为一时经典或共识的经典,需要时间和社会关注之沉淀,案例可参考屈原的诗和曹雪芹的小说;时间越长的经典之品有共识的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从社会之丰富多彩是需要应急、仓促或其他,如现实中问朋友吃饭没一样,吃饭有场所之分:家中、酒店,有主付食之分:是米饭、面食、零食,有品菜之分:自做几份、酒店的菜谱,其中有色香味美;生活中的一问存在省很多话题?有习惯会意、有传统共识、有个人主导精华等;此这段文字是个人一时之想,对小说擂台走访调查能否有用有益,在于各自取舍!并不是个人执着之意!”
★揽月人:“长沙开福先生(还是女士)似乎是有点避重就轻了,对于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只寻章摘句,找了些米面柴油之类的比喻打擦边球,舍主干而就枝节。言行之间,颇有些像‘国际大专辩论会’的青年同学,对于对方的凌厉问题轻飘飘来一句‘这个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其实没回答过),我倒想请问对方辩友(这话抢得极快,要让对方来不及再问方才的问题)’,这也算是一种策略,虽然瞒不了辩友,观众席上也常报以宽容含蓄的一笑。
那么我不介意再问一次,开福先生(还是女士)愿意的话也可再垂顾一遍:茨威格的《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写一个已婚妇人在二十四小时中莫名其妙的因为一个赌徒的手而爱上这个人,失身于他……这个女人似乎称不上‘社会典型’(否则个个都因一时冲动去偷情),也看不出她背负着‘文化共性’(难道西欧文化中有妇人出轨的基因?)”
对于这一类在您常识之外的小说,您作何解呢?不符您所谓‘普世’标准的作品,你持何种态度?是‘存而不论’,假装看不见?还是激烈反对,恨不能起茨威格于地下,质问他为何写了这样不合‘规矩’的坏小说来?还是也愿意虚心承认一下,原来与您见解不同的那些主义,那些主义指导下的创作实践,也一样有产生经典的可能?您所谓‘任何’之中,所谓没有价值和美学中,是否也包括茨威格和白先勇这些与您‘唱反调’的作家?
等您答完了上面的问题,可以顺着看我下面这几句话——如果您愿意的话。‘只因为艺术的感染力冲击力是理论的条条框框所束缚不住的;感情的深邃起伏是不为某种观念和‘定见’所左右的。茨威格一代心理小说大师,总不能轻狂的指责他没有按照我们习惯的路子来。’
世上其实没有绝对的事,文学观点更难以用‘任何’来涵盖一切,‘任何……没有……’,这样的句子,与您最后声明的“并不是个人执着之意”不嫌自相矛盾么?您赞成的就是对的,您不赞成的就归入无价值、要‘棒杀’之列,这不是执着是什么呢?
有时我也佩服开福先生(还是女士)胆子之大,像您这样一段话抹掉一大批志不同道不合的作家作品,且还毫无愧色的说自己并不执着,‘胆识’之壮,恐怕当下一些著名的批评家也有所不及。我想陈思和、王晓明都不敢轻易的不负责任的使用‘任何……没有……’这样的字眼,谢冕、严家炎大约也不会很豪迈、不禁推敲的说上一句某类作品“没有价值”。您要是文坛皇帝,大概还会下一道‘上谕’此类文字与体制不合,着即销毁,作者发配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幸亏您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柄,幸亏。
文学评论(包括我们这样的探讨)这东西也怪,你越是急躁、粗糙、武断,想给它个爽爽快快的判断,斩截利落的结论,漏洞就越多,错误就越大。非得有一定积累,又能沉下心来细想,细品,细嚼,才能说出相对客观的话来。这不是一句‘性情中人’能遮掩的,‘我是业余作者说说我看法’也不能当作轻率粗疏发议论的护身宝衣。沉潜方能精进深入,妄言只会不得要领。撞破南墙,也难以登堂入室。”
★小小思绪:“精彩辩论!风雨辛苦了,大家也都辛苦了。”
★长沙开福之路:“莫泊桑的《俊友》或是《漂亮朋友》,在私有制的资本主义社会里,经济地位决定人的价值?而书中的帅男青年,凭借外表满足爱虚荣妇女,无意有心进入了上流社会。帅男是否有社会典型?关键在于阅读者的认知,有人可以学?有人可以参考?有人可以借鉴?从爱虚荣妇女的群体人物形象,无论是写者的设计或是用鲜花需要绿叶,还是从主角的陪付价值或是美学;是否存在文化共性?
从艺术之品的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是否存在价值和美学,在乎任何个人的主见、偏爱、取舍;从任何个人都有个性,理应尊重!正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样。当然,社会现实中,存在强势或强者强迫弱者接受;或弱者心理一时难理解,弱者只能适应强迫,也有现实的实际和压力之原因。
对于艺术之品的社会典型,不是中国历代的独尊儒,限在或陷在几本经典之中;而是写者根据个人经历,或是写者关注、观察身边和社会重点积累思考,在社会众多现实模特里集中综合之精华,成为不同这个不同那个又同这个同那个与从前不同的社会典型人物形象。个人认为:这是在不断创新的社会典型,从价值,比绘画的临摹、歌手模仿明星唱的歌更有美学;也可以:从专业或职业写者的原创比享受经典独奏与交响乐曲,从专业或职业写者的原创比欣赏独舞和集体舞更有美学同样。”
★揽月人:“长沙开福先生(还是女士)非常喜欢提到‘美学’,想来对这一博大精深的艺术门类深有体悟。朱光潜、宗白华、李泽厚有哪一篇文章、哪一节文字能明确支持您的说法吗?是《谈美书简》还是《美学散步》?是《美学与意境》还是《华夏美学》?或是国外诸大家在跟您遥相呼应?布洛的‘心理距离’说?里普斯的移情论?谷鲁斯的‘内模仿说’?他们对于您的立论有帮助吗?
格式塔学派是同意您的‘社会典型’,还是赞成您的‘文化共性’?如果人家没有,您总把“美学”挂在嘴边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敢说长沙开福(还是女士)是一知半解,强作解人,但只是极空泛笼统的提一提‘美学’二字,就以为能给您自个儿壮声势树信心,这‘声势’是虚弱了一点儿,这‘信心’是来得过于容易了一点儿。说到底,是有些低估了现今弄文学的人的智力,低估了他们的阅读面——打开国门几十年了,没有什么能嘘得住人。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假若我随口一提‘文史哲’三字,是不是意味着我把这三大类也全都消化吸收、融会贯通、运用如意了?至少在哲学上,就代表我把黑格尔、费尔巴哈、康德、弗洛伊德全吃透了,全拉来算我的同盟军了?这样借力打力是不扎实的,也容易给稍窥门径的人轻易点破。
我想,如果我们踏实一点,谦逊一点,最好别动不动谈‘美学‘,而是承认我们只有些浅薄零散的有关美的见解。我们离‘自成系统’还远着呢,离整合成‘学’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那距离几乎以光年计。还是就话题说话题,别弄那‘美学’的玄虚吧?”
★槐花乡人:“谢谢两位老师对擂台的关注与厚爱,你们辩论的话题大了,广了。“擂台走访”我理解记者的意思,也是要进行调查,听取大众的声音,更加地完善擂台机制。揽月人老师说得对,擂台不只限于,或忠爱于现实题材。我在这里申明,擂台受稿是不限体载的。但为什么擂台获奖作品都是现实体载的呢?这里给读者有一种误导。并非是擂台设限,或是评委偏爱。而是进行评选中的确是现实题材的作品胜出了。对于擂台后增“写作指向”分,只是对大框架的设定,并非是对其他题材的束缚。再者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那篇作品是因体载与指向分的束缚而影响了晋级或获奖。
江山小说擂台,其实是短篇小说之擂。评委只从写作技法去评定,如:立意、布局、叙述表现、语句语法等。如果说只用“美学”来评论擂台作品,我们无法适度。写手,作者,作家,大家之距离太大。小说擂台是发现与打造写手的平台,也是写手学习的地方。有的写手对小说的概念还是故事,有的作品读了,是“不在场”的写作。有的人把眼中的真实过于相信灵魂的真实,写出来之后,却失去了体验的真实,空了,浮了。这样的小说我们想无法去说什么美学。
在大家的关爱下,擂台人愿聆听来自各方的声音,为擂台献计献策,把擂台越办越好。我在这里先透下风,为了更好地打造写手,下届擂台会命名写作,也可能是一届一命名。”
★揽月人:“感谢槐花老师,祝愿擂台赛百尺竿头,越办越好。”
★长沙开福之路:“以文字组合或构成的文学,仅给人享受文字之快乐,是快餐式的?还不如用文摘?艺术之品的文学,没有明理、身临其境、身在其外的社会典型的人物形象的美感或美学,谁会认知、认可、认同文学的价值!会有文化共性?
从写者、编者、出版发行者,三者都有主见、偏爱和取舍,无论是从尊重人的个性还是尊重人的劳动,是否在情理上尊重!但是,人的个性和人的劳动是有差异,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从文学史:屈原和他的《离骚》,后人有人学,而屈原的个性和他用文字生产劳动的《离骚》,是与众不同的;是文人也是诗人的屈原,史书上根据他的文字说忧国忧民,对当时官场、社会的忧心,失去对生命对身体对生活的热爱是不可取的?选择汩罗江为永远的家是个人遗憾!是否存在社会之悲?为什么《史记》编著者司马迁在为朋友说了几句话受到宫刑,仍珍惜生命完成自己的心愿;是否人的生命,要么像战场上的战斗英雄;要么像李清照失夫借文字留下纪念、怀念!
从人的个性和人的劳动是有差异,就中国第二次从一九七八年的改革开放,同在一个国家,同在不断健全完善法律法规的社会,为什么只出现一个万向钱潮和一位曾是农民企业家的情商鲁冠球,也只出现一位曾是口服液企业现是网络游戏企业的智商史玉柱。当然,在情商和智商中还有很多,但从社会典型和文化共性,才有与众不同;从人才学和成功学,他们的个性价值、社会价值,不但创造了财富,同时给人社会典型的美学。
根据写者、编者、出版发行者客观存在差异,巴尔扎克和左拉在他们同时代的人或同时代同社会环境的文人,为什么只有系列长篇组成的《人间喜剧》和多部组成的《卢贡—马卡尔家族》,有他们的个性,众多人物形象有当时社会典型的集合;从当时的大同小异和后来的深入,无论是从文学的价值和艺术美学,还是从文化共性的价值和艺术美学,不但在他们国家的文学史,也在世界文学史都有一席之地。也有像契诃夫、莫泊桑、欧•享利、马克•吐温以短篇善长的;短篇中的人物形象,没有社会典型,没有文化共性,凭什么有文学价值和艺术美学!
从现在的网络互动,无论是写者,还是网站审核的编者,或征文组织的评委,不可能都像有个性的巴尔扎克、左拉、契诃夫、莫泊桑、欧•享利、马克•吐温,但也应尊重写者、网站审核的编者,征文组织的评委的个性!何况社会在发展,不可能停在是历史人物的名人那个时代那个社会;正如中国的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不但在语言文体、写作文体、表现形式文体不断创新,还应在艺术之品的人物形象和内容方面的不断创新,这样才能不断发展;写者适应生活的社会,写者的理性之文和艺术之品也应适合当时社会人群的喜怒哀乐。”
★揽月人:“回长沙开福之路,借一步说话如何?槐花老师的话,大概长沙开福先生(还是女士)没有看明白,又或者您跟我论争之余,又要跟槐花他们辩论。我们一开始是在讨论擂台赛,后来就走了题,这个贴不是专门给你我发表文学观和世界观的。而且感觉您也没有太多见解,也没有多少论据,只是一味的复制、粘贴,比我这个将近六十岁的人还偷懒。
开福先生(还是女士)生活中一定是个憋了一肚子话却找不到人倾诉的可怜人,在这里才变本加厉的说来道去。诚心建议您如果意犹未尽,就跟我用飞笺私下讨论。在这个有关比赛的贴子下面,占着人家的场子说自己的话,且是重三道四、一遍一遍说着那些“车轱辘话”,除了佩服您电脑操作很熟悉、对网络也比较热情之外,您不能博得别的赞许的。”
★耕天耕地:“赞赏!开福和揽月的文学争鸣非常精彩,好久没有读到这样精彩的争鸣了。
山人以为,江山需要这样的文学争鸣,因为没有争鸣,一潭死水,那是不能有长足发展的。况且,这种争鸣是善意的,与个人意气之争无关。从字里行间我也感觉到,两位辩手是心平气和的,这很难得!我赞赏两位这种以宽广的胸怀和纯学术方式的探讨。文学是一种艺术形式,没有一定之规,大多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不奇怪。江山有这样宽松的争鸣环境,我得报以高山仰止的目光。
建议将此次争鸣的文字整理成文,作专文上传,以活跃气氛,营造环境,引导更多更好的正当的文学争鸣在江山涌现!”
★槐花乡人:“在此,我代表擂台人向所有关爱和支持擂台的老师,朋友们问好,谢谢你们的参与。”
记者感言:大家辛苦了,谢谢大家对记者组工作的支持,如此精彩的辩驳,真是让人获益不浅。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江山,支持擂台赛。谢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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