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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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听雪(2018年1月)2018-01-02 19:01:501、【流年】陪我一起心疼这个人间(散文外一篇) 作者:包利民 编者按:“陪我一起心疼这个人间”,有爱,有暖,有美好。多好的主题。在这个薄情的世界里,在少不更事的年华里,少有人会心疼出门在外打工的爸爸妈妈,少有人会心疼一只鸭子,更少有人会心疼一个与己无关的不开心的人……这篇散文的作者就是从一个懵懂善良的小女孩身上,感悟心疼这个词带给这个人间的必要性。作者说:“心疼就是一种爱”,这个世界需要爱,需要你、我、ta去心疼。读后心中有暖,还有些微的怜惜的痛楚。“雨霁生虹”只看这四个字,就会给人一种心畅的感觉。果然,在作者的笔下,小小的书店里,除了书香味,便是安静的大男孩和不沾世味的静时光。作者爱上了这一去处,因为这样的时光,对于为生计忙碌的作者来说,只可遇而不能求。直至有一天,作者再次路过这个小小的书店时,发现它已不复存在,在路人大叔的叙述中,作者了解了大男孩的情况,想到了男孩安静的表情和羞涩的笑,想到了“雨霁生虹”四个字,这何尝不是男孩的心愿,何尝不是每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人的心愿呢!两篇散文寓意深刻,有满满的正能量,佳作,流年欣赏并推荐阅读。【编辑:临风听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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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04 16:54:31
2、【流年】文字花开最是美丽的相遇(随笔) 作者:三峡刘星 编者按:“醉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别样的题目,别样的风景,别样的情怀。作者怀一颗幽柔的心,通过“云阳阅读者”微信群里,众群友们的对话和诵读,大力赞美了自己的家乡三峡,见证了三峡是诗性的,三峡是文化的,三峡是奇特的,三峡是宽容的……浮生能有半日闲,对生活在快节奏的现代人来说,该是难得的。那么作者在这难得的半日闲中,又与何景、何人、何种心情相遇相知了呢?听一首歌,思考与这首歌有关的“唱作人”;看一本书,思考这本书给予自己的启迪;观或者下一局棋,从棋局里思考人生。半日闲,其实并不闲,只要忙的有意义,亦是忙中生闲情,怎一个“怡”字了得。“让文字生花”是一种写作的境界,一如作者,看到雪花飞舞,即使冷,也能吟哦出冷的诗意,还有寂静的村野、围棋的慢时光、读书的雅趣、品茶的禅韵……把这些精神的遇见注入文字,那些字就在这样的遇见里开花,生香。静静地看着这些字时,每一个字便在心间有了文化的气质与神韵。《文字花开最是美丽的相遇》读后,聆听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墨染的香,直抵灵魂。佳作,流年欣赏并推荐阅读。【编辑:临风听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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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05 19:19:29
3、【流年·如梦令】红梅市场的女人(征文·小说) 作者:沧浪夜雨 编者按:生活艰难,生活在底层社会中的人群更艰难,而生活在底层社会中的女人,何其艰难。这篇小说的主人公顾慧,是红梅市场扫厕所的清洁工,因市场改制,为了保住工作,保住那份微薄的收入,为能给烧伤的丈夫买药,无奈地承包了公厕。小说从一瓶硫酸写起。在人们的认知中,硫酸本应是工业用品,而这篇小说中的硫酸,却是用来刷厕所的。作者巧妙地利用顾慧领用硫酸的过程,写出了顾慧的生活现状。随着这一细节,编者走进小说的核心。顾慧的丈夫因公烧成了重伤,赔偿金却迟迟拿不到手。因没钱治病,丈夫右腿的伤在逐渐恶化,丈夫也从最漂亮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半残的“丑”男人,烧伤前的温柔也不复存在,脾气变得暴躁;顾慧的哥哥是个赌徒,不但赌的家徒四壁,还常来向连两千元承包厕所的保证金都交不起的顾慧“借”钱还赌。顾慧面对赌的没了人性的哥哥,面对因伤不能理解自己、还时常向她发脾气的丈夫,面对一分钱都收不到的、承包了的厕所,那份颓废与无助自不必言说。正在此时,败家的哥哥却将自己的债主推给了同样为生活所困的妹妹,小说的结局,就这样在一瓶硫酸翻腾的白烟里“顺理成章”的完成了。而读完这篇小说的编者,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小说构架看似如行云流水,却伏笔重重,环环相扣中,情节跌宕,故事动人接地气,心理刻画入神,画面感强。佳作,流年欣赏并推荐阅读。【编辑:临风听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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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17 17:17:13
4、【流年】在汉语中,就是在人间(随笔) 作者:汗漫 编者按:读完这篇随笔,无论从感觉、视觉还是直觉上,都在享受一场零界文学大餐。“游离于文坛外,痛切于烟火中”两句诗中的意境,看似矛盾,实则却息息相关。犹如作者笔下将南方与北方、俗世与意念融合在一起,进行一次质的跨界,才能走进真正的人性。“在不安中,用一支笔作为还乡的栈桥”,这一支笔担负的乡愁,就是一个写作者的安魂药,如作者所说,“写作需要不安感”,只有身在异乡,才能写出完美的故乡——纸上的故乡。“散文是写作者的个人史,是散怀抱”,这种情结,既自由散漫,又有既定的界线,作者引经据典阐述了“散文的散怀抱”,让编者眼前一亮,认知了“散”在散文中所蕴含的真正意义,知识大增。“在汉语中,一个笨拙的人有福了”,任何时代的精典抒情写作中,写作者都是把平凡生活中的点滴,进行诗化,把事物融入诗的境界中,就成为了艺术——写作的艺术。这就是汉语的魅力。“等待准确的词出现在某个位置上”,作者说,写作时等一个词的出现,就如在某一个日子,开着镜头等一个适时出现在镜头前的人,那个人刚好出现在镜头前,你刚好按下镜头——无限欢喜。想信所有的写作者都有同样的感触,在汉语中“捡”到一段“心怡”的字,就是在人间。拜读老师佳作,流年欣赏并倾情推荐。【编辑:临风听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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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19 17:13:17
5、【流年】说泗水、游泉林(散文) 作者:竹影香尘 编者按:说起泗水,人们可能并不陌生,但真正知道泗水源流的人却很少。那么,就让读到这篇文章的读者跟随作者的笔触,一同去走进泗水,认识泗水,解读泗水吧!作者笔下的泗水,也不是作者看到的泗水。作者看到的泗水只是表面的,而作者笔下的泗水是听“程琨”追踪溯源、走进历史的册页,结合文人墨客留下的笔墨讲述出来的。从历史的长度来说,泗水自大禹治水时就有之,且泗水的水是从东往西流的,是全国最大的倒流河,途经多个省、地、市,曾哺育过沿河而居的东夷民族,孕育了光辉灿烂的东夷文化,成为后来中华文化的渊源之一。由此可见泗河在历史文化中所占据的地位之大。所谓泉林,那么泉的数量之多自不必说。在作者的笔下,泗河源头的泉林,“据清光绪《泗水县志》记载:泉群有名泉七十二,大泉数十个,小泉多如牛毛”。那么,作者眼中的泉林又是怎样的呢?随作者的脚步,观看形态不一的泉,演绎形色不一的“故事”,吸引多少文人为其题诗作赋,为此,编者感知了作者为什么用“那千古不竭奔流的泗水河,汇聚那千泉涓涓,百溪淙淙的水脉里,分明是一宗文脉溶进了每一朵水花里在跳动、在奔流……”来为其定位。佳作,流年欣赏并推荐阅读。【编辑:临风听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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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22 12:18:20
6、【流年·忆江南】老弄与老墙(征文·散文) 作者:一心散文 编者按:读完这篇散文,一串叹息,觉得是对那些个老的事物的轻视与不尊重。叹息的,该是那条老弄,那面老墙,那个……一条老弄,各种新鲜果蔬,廉价的衣物,狭小的店铺,蒸笼里的热气,打着哈欠和讨价还价、与熟人打招呼、拎着鸟笼东张西望的人……这是现代人因了这条老弄、而残存下来的老的气息,因此,老弄里的花草和老风,没因时间的游走而老去,还是鲜活的“存在”着。老弄的结尾,作者用“暖黄色的阳光下,老弄安谧而温暖地向前伸展着,像我们回家的路……”,读后,心不自觉的疼了一下。一堵老墙能保存多少年,无法预知。但写在或“刻”在老墙上的故事,却给人们留下了难以忘却的印象,今人古人皆凭吊。人们为故事里的人或事物或悲或叹时,总也忘不了为其背负故事的那堵墙,墙是故事的落脚点,故“诗以墙生,墙以诗存”,多形象的写真。一堵老墙,背负的不仅仅是故事本身,还有对历史的追溯。时代变迁中,那些高楼下压着多少被遗弃了的老的记忆、传统文化的记忆呢!散文笔力雄厚,寓意深刻,读后引起人诸多思考。佳作,流年欣赏并推荐阅读。【编辑:临风听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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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越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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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05 17:17:43
醉”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我自小就喜欢吃虾。小时候,家乡泯沟里的鱼虾可用“信手拈来”形容。随便哪条小河沟,用手捧几捧就能捧出一顿鱼鲜小吃来。小河沟里的虾子以小米虾居多,一般是不鲜吃的,而是把它晒干留着烧冬瓜汤或茄子洋扁豆来吃,别有一番鲜味。 那时候,龙虾特别多。一到夏天,遇着沉闷天气,小沟里的龙虾都透出水面,吸附在芦苇根上。用自制的钓竿不一会儿便可钓到一顿丰盛的佳肴。不过,在当时,龙虾并不值钱,上不了台面,城里人也是不屑于吃龙虾的。如今,龙虾反倒成了紧俏货,价格由前两年的几块钱一斤上涨到几十块钱一斤。至于河虾那就更不要说了,尤其是“家养河虾”更金贵,七、八十元一斤不足为奇。有时,觉得吃河虾也真是一种奢侈。 印象里,龙虾当是威猛强悍的,披遁甲,张刀剑,令你步步惊心。若置于古代军营中,必定是冲锋陷阵的武将。河虾则不然,玲珑温柔得多,似纤细窈窕的淑女,着一身青衣涉水款款而来。用时髦的话来讲,河虾很江南。 的确,河虾也是江南的家常菜,白灼、盐水、虾仁、醉虾、炝虾、烤虾、虾干等,可以写上一本书。关于虾的故事,我印象最深的是丰子恺老年茹素后写他自己小时候钓虾、吃虾的故事。那时丰子老已经拜了李叔同做师傅,还不忘河虾的美味,足见河虾的地位。另外,画坛巨匠齐白石老先生对虾也情有独钟,他一生勤奋作画约两万幅,其中以画虾最负盛名,堪称“画坛一绝”。还有一次,听人讲“醉虾”得名还得归功于吴承恩,说是吴承恩为创作《西游记》搜集素材来到洪泽湖采风,无意间做成了这道菜,从此醉虾也便成为洪泽湖渔家的一道招牌菜。 文人墨客的传闻轶事令我对虾越来越钟情。而在河虾的众多吃法中,我尤爱醉虾,母亲做的醉虾。一个“醉”字令我芳心驿动,神游四海,竟然好几次联想到欧阳修的《醉翁亭记》,好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虾,数母亲做的味道最好。温馨的记忆中,母亲在灶头张罗,剪虾、调味……不一会儿,便可闻到一股渗着酒味的鲜香。上桌了,鲜虾醉态可掬,母亲先是倒上她自己做的豆瓣酱,香香的,味道很好,有时我会用它拌饭吃。然后在碗边围上一圈香菜,青枝绿叶的,好看又吊人胃口。桌上往往是我第一个动筷子。小时候很贪吃,总是急吼吼的,有时竟然连壳带尾吃进肚里。母亲笑着说,连壳吃补钙。其实那时是不怎么会吃,实在是味道太好,生怕吃少了,哪里还顾得上文雅。现在吃虾可娴熟、精细了,用牙齿和舌尖抵住虾身,嘴轻轻一嘬,吃进去的是肉,吐出来的仍旧是完整的虾。母亲笑我是吃客。而我则醉了,虾醉在酒里,我醉在母亲的豆瓣酱里。 母亲常在电话那头说,什么时候过来,给你做醉虾吃。在她眼里,我永远是那个贪吃的孩子。 其实,做醉虾很简单。现在,我也经常学着母亲的样子做,而母亲则一直为我备好豆瓣酱。就连丫头都说,有了外婆的豆瓣酱,什么都香。 简单的烹饪,简单的心情,简单的生活。在大快朵颐的时候,享受的不仅仅是美味,而是一种亲情,一种生活的禅意。记得我曾为母亲做醉虾取过好听的名字:清洗——“清水出芙蓉”;调味——“鲜香染青衣”;香醉——“醉里是吴音”。醉虾,不醉人,醉心! 近几年来,应酬多了,在饭店里吃到醉虾的机会也多了,佐料丰富,但吃来吃去总觉得少了母亲豆瓣酱的味道。有时,饭店里吃到跳跳虾。这是在活虾中直接倒入50°以上的白酒,然后盖上盖子用力摇,趁虾还在活蹦乱跳时就开吃,不下佐料也没有蘸酱,吃的纯粹是虾的鲜味,要的或许就是那么一点刺激。然而,我总是于心不忍,迟迟不敢下筷,觉得这种吃法残忍了些,少了一种情味。 人生百味,从来都是丰盛醇厚的。清简的日子,与贴心的人儿坐在桌前,一盘醉虾,三两盘清口地皮小菜,又清风朗月下酒,何乐而不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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