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记者部·人物访谈2024年第1期（总131期）

春风尔来为慧业，蝴蝶忽然满芳华

——文璞书苑社团总编飞不高蝴蝶访谈录

访谈时间：2023年12月25日

江山记者：别似幽居人

访谈形式：文本采访

访谈人物：飞不高蝴蝶

所在社团：文璞书苑（总编）

【作者简介】

飞不高蝴蝶：实名王俏燕，浙江人，1969年出生，中学语文老师，热爱教学，热爱学生，热爱旗袍。凡是热爱的事，都竭尽全力去做。淡然穿梭于人群，喜欢收藏点滴的美好，编织于文字中。像一只飞不高的蝴蝶，纵使不能光华灿烂，但亦能翩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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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简介】

别似幽居人：湖北人，70后，公务员。2022年2月加入江山文学网，现为文璞书苑社团社长。行走和阅读、思考与写作是平淡生活的一羽双翼，足以抚慰案牍之劳形，给梦想插上翅膀。在江山，在文学的巨流河，愿如虔诚的孩子，希望能捡拾到一两片美丽的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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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25日，江山记者别似幽居人对文璞书苑社团总编飞不高蝴蝶进行了文本访谈，采访记录如下：

别似幽居人：蝴蝶总编好，非常高兴这期由我来给您做访谈。我和蝴蝶总编同在江山文璞书苑社团，文学让我们相聚，也让我们结缘，这次采访蝴蝶老师，我倍感亲切，就让我们如朋友如家人一样倾心交谈。相对很多资深作者来说，您在江山时间并不太长，创作作品数量也不是很多，但每篇文章质量都很高，几乎都是精品绝品，可以说文学基础扎实，出手不凡。通过您的作品，读者了解到您是一名高中语文老师，而且在写作中，表现出强烈的职业特点，围绕工作经历，表达所思所想，堪称知识分子写作。请您谈谈教师职业对您的影响好吗？

飞不高蝴蝶：好的，天涯社长（别似幽居人老师微信名），我也非常高兴接受您的采访，我们在江山朝夕相处，在文璞这个文学家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诚如天涯社长所言，我比较喜欢这个职业。当了三十多年的中学老师，明年就要退休了。如果有来生，我想，我的首选职业还是老师。尽管辛苦，尽管地位不高，尽管收入也不多。这可能和我的性格有关，站在讲台上，四五十双眼睛注视着我，我身上就有温暖有责任有激情。在我眼里，每一位学生都是一棵树或一朵花，欣欣向荣，朝气蓬勃，看着他们，就有美的享受。或者说，每一位学生都是一个小行星，有极大的爆发力，只要好好看护和引导，走出社会就会闪光。

而我对教师职业的眷恋，更和我的家族传承有关。我的父亲是一位小学教师，他对工作的严谨和负责深深影响了我。他在乡村教书，有次他要调动了，村庄的许多老百姓集合到校门口，不让他调走。原因是他不仅对学生好，把学生的成绩也教得好。我开玩笑说，如果发生在当今网络时代，我的爸爸就要红了。因为那一幕太感人了。

还有一次，我有事去爸爸的学校。恰巧爸爸不在，我一个人呆在他的房间里。一个小女孩来找王老师。我对她说老师不在，你有事吗。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三个小小的苹果，放到我的手里说：“我家在某地，我走了多少路来的，这三个苹果舍不得吃，特地送来给王老师的。”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三个和小女孩一样青涩可爱的苹果，许多像这样的细节还时时在我脑海闪现，令我终生难忘。我的散文很多以教师工作和生活为写作素材，我爱这个职业。我一直全心全意投入自己的工作，三十年如一日，从未懈怠过。它让我变得细致、宽广、丰富、深刻，也让我交到很多年轻的朋友。

别似幽居人：您创作了很多与教师相关的作品，比如《足迹》《致耕者》等散文作品，用细腻生动的笔触描写教师生涯的点滴过往，人民教师默默耕耘，他们曾经走过光辉灿烂的高光时刻，而呈现更多的是寂寂无名的坚守与奉献。这是师者风范，令人感佩。在《落进岁月深处的种子》《爱，到最后一刻》《三月的雨》等文章中又饱含深情，表达了一名教师对学生的大爱无言，也包含了学生对老师爱的回馈与感恩。桃李无言下自成蹊，在您的职业生涯中，肯定有很多人和事给您留下了深刻印象，很想聆听您文字背后的故事。

飞不高蝴蝶：是的，每个老师都会有印象深刻、令人感动的事情，我也一样。举一个例子吧。一个教师，被学生感动，一次不算什么，难的是年年被感动。我的2002届学生赵永、金挺、黄仙法等，每一年教师节，都雷打不动地邀我们一起聚聚。开始，他们二十岁出头，没多少钱，就约我们在小餐馆。后来，在酒店或在野外。难能可贵的是，他们非公务员，非事业单位，也非有钱的老板。他们只是普通的劳动者，收入也微博。二十多年了，他们现在已经四十多岁，有家庭有妻子儿女，但仍年年一聚，畅所欲言。最初，我们是师生关系，现在已经变成朋友和亲人了。在每年的教师节，自己的节日，年年被人惦记，这种幸福和感动，哪怕穷尽世上所有的美词，也表达不出我内心的感受。

平时，让我感动的细节也好多：有一家长为了给高考儿子补充营养，送燕窝汤和猪肚来学校，送来两份，另一份是给我这个班主任的；有学生了解我冬天手脚冰冷，知道下一节是我的课，预先把热水袋灌满热水，放在讲台桌上；有一群孩子偷偷瞒着我，买来蛋糕和气球等，在教室布置好，为我庆祝生日；有一女生去福建旅游，知道什么是我喜欢吃的，随即买来寄到学校给我；有一帮孩子，已经毕业了，在我生日之际，把四面八方大学读书的同学祝福语收集来，做成视频，祝福我……也许我出于教师的职业本能，也或许是一个无意中的举动和言语，却让他们铭记在心，哪怕多年过后也经常提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给予我的更多更多。如果问我文章中的温暖从哪里来的，就是从这帮小子和许许多多类似的孩子身上感染来的。

别似幽居人：您在江山两年多来，在繁忙的教学之余潜心写作，请问您是怎样与文学结缘并走进江山文学的？

飞不高蝴蝶：说来话长，那是2021年，我意外生病，做了一次手术，手术也不尽人意，情绪低落到极点。朋友怜惜地对我说，有个叫“简书”的平台，你可以去那里写写文章，舒缓舒缓自己的情绪，让自己走出泥淖。于是我在“简书”上注册写文章，由此认识了沙漠孤月清老师。是沙漠老师把我引荐到江山，并带我来到现在的文璞书苑（原先的“摆渡物语”社团）。所以，我非常感恩沙社，他是我文学上的引路人。他不仅把我带到这里，还帮我修改文章，不断鼓励我和其他文友多多写作。没有沙社，就没有今天的我。茫茫“简书”中遇一恩师，是我一生的福气。后来我逐渐有了更深刻的感悟，也许文学的诗意真的和生活的“失意”密不可分，虽然每个人的际遇并不相同，但我就是在人生的低谷时期走进文学，走进江山，并和众多文友结识的，这是我人生的一笔宝贵财富。

别似幽居人：您的写作功底深厚，语言基本功尤其扎实，每次读您的文章，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特别是您的绝品文章《茉莉记得要开花》，我一读再读，被其精美的构思和典雅的语言所吸引。在翻译界讲求语言的信、雅、达，而在我们的母语表达中，您的语言具备了更为丰富的内涵和外延，很有意蕴，这是语言之美，也是文学之美。请您不吝与读者分享，谈谈您是如何在写作中锤炼语言的基本功，并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的？

飞不高蝴蝶：害羞（表情）！谢谢您的肯定和鼓励。我真没觉得自己的语言有独特的风格，有时我还怕自己的语言不规范让人见笑。如果说有点点不一样，那可能和我高中同桌有关。她订阅了那个年代流行的《星星诗刊》，每当她看到喜欢的诗，她就会推荐给我看。或者我们一起读，无形中，我也受到了熏陶。那个时代流行朦胧诗，北岛、舒婷、海子、顾城等诗人引领了一代人。还有席慕蓉，大家当时就争相抄阅她的诗。可能她的诗清丽朦胧深情，写出了少年情怀的心思，符合高中学生的心理。我记得我买的第一本诗集就是花了几元钱买的席慕蓉的诗集《七里香》，薄薄的一本，跟了我许多年。从青葱少年到中年到现在的老年。其实，当时我们一帮年轻人根本不懂诗的，只是莫名地喜欢，说不出它的妙处。三毛曾经说过，一个人的气质藏在你读过的书，走过的路，爱过的人。以此类推，我想，可能年轻时读过的这些诗，影响到现在的写作风格。说这些话，我还是很难为情，就写这几篇文章，算什么风格。其次，我觉得自己是被家人宠爱的女子，也许，不知不觉把生活中的诗意带到文学中去。

别似幽居人：著名作家汪曾祺老先生谈写作的语言时提到：“语言具有文化性，作品的语言照出作者的全部文化修养，探索一个作者的气质，他的思想必须由语言入手，并始终浸在作者的语言里。”蝴蝶老师的散文语言非常优美，如树，每一个枝干内部都汁液流转；如水，每一滴水珠都涓涓流淌，汇成文章的有机整体。想请您进一步深入谈谈是如何在散文写作中运用语言的？我想这与您是高中语文老师应该密不可分。

飞不高蝴蝶：首先，作为高中语文老师，我先说说我是怎样教学生作文的。高中写作，以议论文为主。议论文的写作，除了套路是老师教的，语言的锤炼还是靠学生自己，老师只是像舵手做好引导罢了。但学生对于套路是烂熟的，可真正写起文章干涩生硬，有明显拼凑的痕迹。而语言或灵动或自如或绚丽或严谨的文章，给阅卷者眼睛一亮，分数就高。为此，第一、我利用课余时间，带他们逛校园。学校有山有塔有亭有湖有阁有廊，每一处风景都美丽动人，只要抓住一角，观察，敞开，闭眼，沉浸，待萌发的灵感在心窝打转时，马上回教室执笔写。第二、有时，我引导学生，当他看到一篇心仪的文章时，不要看一遍就停下来。要反复读，读到入味，入心，仿若变成自己的了。也就如品尝一道菜一样，品着品着，自己也会烧了。再次，学校有阅览室，我每周带他们去阅览一次，接触大家文章，拓展学生视野。

所以，问我怎样锤炼语言，我真的说不出所以然。我怎样教学生作文，自己也就怎样去锤炼语言的。当我看到一篇喜欢的文章，我就把它做上记号，或者复印下来，放在床头，每次睡觉的时候拿出来看一遍或轻轻读一遍，这样的效果很好的，一是自己沉浸在文章中，带着美的享受去睡觉，愉悦不仅在身体，还迁移到梦中。二是这文章读着读着，读出味道来，就像苹果一样，慢慢榨出汁液来，渐渐地吸收了，潜移默化变成了自己的营养。为什么古人说几天不看书不读文，就面目可憎，因为心里的营养没了。

别似幽居人：您在江山不仅自己创作，而且在文璞社团担任总编这一重要职务，在繁忙的工作和生活间隙，编辑了大量文章。请您给我们讲一讲“编辑部的故事”好吗？谈一谈您作为总编的体会。

飞不高蝴蝶：先说说我当总编的原委吧。当时优雅如枫担任社长，动员我去做，我一再推辞。一是自己向来低调，不喜欢什么头衔。二是我的编辑能力不强，实在胜任不了这项工作。三是自己手术后不能焦虑。因暂没人选，答应社长暂做几月，等有了合适的人选再换掉。现在，一言难尽！下半年家里和学校工作忙，对社团没咋关心，心里非常惭愧。我真的佩服沙社、天涯和如枫社长的编辑能力，每篇文章解读到位，挖掘又深；专业知识强，文辞优美；工作负责，不辞辛苦。都是我学习的榜样。

编辑别人的文章，也是一种学习。不管什么文章，至多至少给人一种收获。写得好的文章，惊叹作者的写作能力，优美的语言如同一首歌的旋律回荡在编辑的心中，虽然自己真的表达不出它的好，但至少感受到它的美，这就是一种美学享受。有些诗歌，比较深奥，我看不懂。就反复读几遍，多读几遍，抓住几个字眼，揣摩诗人的意图，然后凭着感觉去编辑。还有俗话说文如其人，有时候读别人的文章，尽管没见过作者本人，但凭着文字的风格，仿佛能想象作者的样子。编辑，这真是奇妙的事。但世间有太多的事，总是忙不过来。若心有余，我会向优秀者看齐。

别似幽居人：蝴蝶老师过谦了，在文璞，您的编按提纲挈领言简意赅，又非常具有条分缕析、文采生动的特点，往往给写作者以伯乐和知音之感，大家都亲切地称呼您为“总编大人”。编创同步，您的文章不仅起点高，而且越写越好，题材及写作方式也在不断拓宽，您觉得写作给了您一些什么改变？

飞不高蝴蝶：不好意思，文章起点不高的。我没有别人说的从小就喜欢文学，也就是傻乎乎的一个文学爱好者。直到2015年有了微信。我追求完美，为了给微信图片配文字，写着写着，别人竟然说我文笔可以。后来就结识了沙社。我感恩这个科技时代，不然，我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写作，尽管写得拙劣。我的圈子比较窄，除了学生，就是老师。希望自己以后写作题材拓宽一些。写作，让我发现真正的自己，另一个别样的自己。写作，让我的余生找到自己的乐子，找到自己的精神家园；写作，让我静下心来，观察周围的世界，感觉一草一木、路过的笑脸都是那么可亲，感觉人生和文字都是如此美好。

别似幽居人：著名作家梁晓声说过，写作使人再次成长，一个人可以通过写作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成长一遍，同时，也可以使更多人通过自己的作品感受到“重新成长”的愉悦。请问蝴蝶老师在写作中有什么体会和读者分享？

飞不高蝴蝶：是的，“写作是一次次重新成长”。对于写长篇的作家来说，估摸这感悟会比常人更为深刻深刻。贺敬之讲述创作杨白劳自杀时忍不住地哭泣。这哭泣，就是灵魂在成长。作家往往把自己幻化成剧中人，与剧中人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才能把人物刻画得入木三分。

我不会写小说。我写散文时，往往喜欢记录生活中的美与善。这绝不是说我的生活没有挫折，没被人骗过，没遇到坏人，没有阴暗，而是写作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屏蔽它们。或者说在写的时候，只看到光亮，像天堂一样的美好。甚至可以说这是我潜意识的愿望。但我写的时候真的动了感情，像恋爱一样，对作品真诚，对作品中的人和物也真诚，没有半点虚假情意。这也许就是自我在一次次重新成长。

记得我写《致耕者》的时候，我就一遍遍地听《长大后我也成了你》这首歌，因为我写的是高中语文老师，我听着听着，心里慢慢感动着，感动于歌曲的真挚动情，感动于老师的教诲之恩。可能我自己当了老师，这种感觉蛮强烈的；也可能我快退休了，一切都已过去，年华不再，时光不可挽留，作古的先生被时光带走了。许多人生的况味一下子涌出来，让我忍不住执笔书写。我想，很多年轻时不会深思的事情，不会遗憾的事情，放不下的事情，现在都懂了悟了明了。这种懂得，就是成长。写作让我一次次成长。

也有朋友非常诚挚地告诉我，多写生活中的真实面（我很少写生活的阴暗），作品才显价值。她是捧出一颗心来对我说这样的话，她说得很有道理。一个有档次的作者得全面反映人生。我很想说我写的就是真实的呀，我就是喜欢表现生活和人性的真善美。

别似幽居人：前段时间，有个知名博主在直播间大谈文科无用论，引起了社会和网络上的大讨论。请问您作为一名高中语文老师，对这一社会现象有什么看法？

飞不高蝴蝶：“文科无用论”这种谬论，大多是从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的角度出发的。诚然，一个国家科技的进步和发展需要理科，造原子弹造火箭造宇宙飞船需要理科。但一个人情怀的博大和灵魂的丰盈需要文科。如果仅仅理科出色，而文科蹩脚的人，不该站在社会的最高层决策大事。因为他们没有审美艺术和人文积淀，看问题的胸襟、眼光、高度、品味等不够。举一个真实的例子。我校曾有两道长长的蔷薇花墙，一到五月，满墙的蔷薇花粉紫相间绵绵延延，甚是好看，成为学校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后来不知咋的，花没了，蔷薇毁了。原来一位老师觉得花没啥用，雇人把蔷薇藤连根拔掉……以此类推，如果一个民族只重视理科而忽视文科，那是岌岌可危的。学政治学历史学地理，你就会思接千里，心跨九洲，翱翔远古，探索宇宙奥秘，追寻生存意义，你的思想会博大深远。为什么孔子站在河边感慨“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为什么范仲淹登高而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千古名言，为什么海涅在维纳斯的雕像前激动得泪流满面……胸中溢满历史沧桑、家国情怀、艺术震撼，这等情怀是仅仅学习理科难以领悟难以获得的。理科，创造人生；文科，感悟人生。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别似幽居人：您有喜欢的作家吗？您喜欢读什么样的书籍和作品？

飞不高蝴蝶：可能自己还不会分辨吧，真的没有不喜欢的作家。只要不违背道德、不背叛国家，我喜欢的作家和作品很多。可能我的喜欢不是从作品角度，而是从人品角度评判的，这大约是我幼稚和执拗的地方。我认为，作家的文字如自然界一样，似洋洋洒洒的柳、深邃广袤的星辰、质朴无华的土地、潇洒自如的白云、庭院深深的老宅……不同风格，在我眼里，都是美的。所以，我真的没有特别喜欢的，或不喜欢的。萧红、鲁迅、余秋雨、余华、托尔斯泰、莫泊桑、泰戈尔……等作品，都粗读过，都喜欢。很惭愧的是，平生没读过几本书，半生忙于教学，忙于养儿育女。余生得好好去看书。

别似幽居人：在江山您有喜欢的作者或印象深刻的作品吗？您对自己未来的文学之路有什么展望和打算？新的一年即将开启，想听听您对2024年的期待。

飞不高蝴蝶：在江山喜欢的作者蛮多的。我从不排斥别人的风格，文字和性格有关，也和从事的工作、生活的体验、半生的遭遇、阅读的书、自己的三观都息息相关。可以说，什么风格我都欣赏，这是真话。比如文璞社团吧，沙社的文字像流水一样汩汩滔滔，一泻千里、迂回曲折，流到哪里，不知啥时冒出一块岩石，撞几下，又轻轻松松地向前奔腾，或回到源头。秋水翁的文字总有家园情结和乡愁情结，即使写乐事，也带有历史的忧伤。天涯社长的文字风格多姿，或清丽洒脱，或沉稳率真，或旖旎多情、一路风光。我从优雅如枫的文中读出慈悲，从静净老师的散文里读出感恩，从暮归女老师的小说中读出沧桑，从石寸雨老师的作品中读出睿智，从冰竹傲雪的古韵诗词中读出玲珑婉约，从寂寞看风的文章中读出大地一样的朴实谦卑，深沉博大……这些都是我们文璞社团的优秀作者，我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也感悟到很多。

新的一年即将来临，我希望自己能静下心来，多看书，多写文，多关心社团。祝江山文学网越来越好，祝江山文友和老师们在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顺意，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装点文学家园，装点我们的人生。

【记者手记】

采访蝴蝶老师，总能从她温婉的语气，文雅的谈吐中感受到一种柔软的力量，这是教师的职业赋予的，也是文学的浸润所凝练的。无论课内课外，无论生活和文学，蝴蝶老师都是在用她的才华和勇气，谱写着真善美，从事着人世间的慧业，启迪智慧，雕刻心灵。与蝴蝶总编一席谈，与其说是采访，不如说是我和蝴蝶老师的促膝谈心。窗外冬至深寒，而屋内暖意融融，我们通过一根长长的网线，进行文学和精神的对话。东风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尘。不知不觉蝴蝶至，飞入江山带来春。新的一年已来到，期望江山文坛涌现更多的蝴蝶，飞翔在文学的花苑。

【编后记】

伴着新春的脚步，江山记者部2024年第1期访谈准时与大家见面了。说实话，在江山，无论是写手，还是编辑，甚至是管理层，有许多人的身份是老师。在访谈中，我们也访谈过身为老师的优秀作者，但这一期一口气读下来还是给了我非常大的震撼。一是飞不高蝴蝶老师言谈话语间流露出来的那份对教师职业由衷的热爱，二是飞不高蝴蝶老师对于文字的疗伤功用的认识，三是飞不高蝴蝶老师结合自己作品谈到的“重新成长”的体会。当然，这也得益于我们的别似幽居人记者的挖掘。因为我们的别似幽居人记者深入挖掘了蝴蝶作为老师的职业特点，和她的散文创作语言之美。可以说，这是一篇热情洋溢的访谈，又是一篇打动人心的访谈。在这里，祝二位新年更有新成绩，也祝文璞书苑社团蒸蒸日上。 

                 

   

飞不高蝴蝶老师与我是同龄人啊，看着对《无怨的青春》的回忆，也让人想起那一段喜欢席慕蓉的日子。

谢谢快乐社长在新年第一天不辞辛劳编辑并推出此次访谈，这是江山记者部对文璞的关心与厚爱。感谢快乐社长，感谢江山！新年新气象，期待江山访谈越办越好！采访蝴蝶总编，让我获益匪浅，她的师者风范，人文精神，凝聚成一篇篇美文，如蝴蝶飞入江山，飞入文璞，装点着江山如画，文璞如诗。谢谢蝴蝶老师！祝新的一年里如逢花开，绽放美丽，越来越好！

飞不过蝴蝶老师文采斐然，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r感谢文璞家园为流浪的诗人作家找到风雨同舟的避风港！感恩文璞家人们携手相遇相知！特别为文璞书苑的编导老师们的无私奉献与辛苦付出！挥别2023，共勉2024。我们一起努力，共同加油！

感谢江山文学网为文学爱好者提供交流平台。作为文璞人，深切感受到这个大家庭的融洽气氛，对飞不高蝴蝶老师的文字首先感兴趣源于自己的父亲也曾是一名老师，她的第一篇作品引起我的共鸣，经过接触了解，对老师的其他作品更是由衷欣赏，感谢老师敞开心扉回顾自己的文学历程，向老师学习，也感谢其他老师长期以来的不断帮助，让我们共同进步。

非常精彩的一次访谈，两位虔诚的文学写作者心灵上的交谈，过程温馨有爱，不失深刻，向老师学习！

天涯社长和蝴蝶总编是我们文璞辛勤的园丁，也是文学百花园最美丽的花朵，在新年来临之际，请接受我们挚诚的致敬和祝福！

一次有深度有温度的高水平访谈，两位老师文采了得，才情满满，值得我去学习。

天涯社长和蝴蝶总编才华横溢，成就了一次特别成功的采访，不仅是情感的交流，也是一场文学的盛宴。蝴蝶总编的文如其人，师德师风值得我学习和敬仰！

一篇美轮美奂的谈访录。采访者设问亲切、自然、深邃、全面，涵盖文学爱好与创作、生活日常与理想、事业追求与人生。被访者回答朴素、用情、真挚。一问一答，言语之间勾勒出一个中年知性女教师的美好形象，立体展现在人们眼前。栩栩如生，玲珑精致，仿佛一只蝴蝶翻飞在江山的文学花卉之间，令人赏心悦目，心往神之。

一次精彩的访谈记录。蝴蝶总编的才华，经天涯社长的出色采访，将一位优秀人民教师背后的故事栩栩如生，展示的眼前。也为本次采访锦上添花，对二位美女老师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很有特色的一期访谈，点赞！

很有深度的一次访谈，欣赏点赞，两位老师才华横溢，访谈很成功！

一次热点问题的访谈，一次思维的碰撞，一次智慧火花的闪烁，让读者看到了光的美。祝贺采访成功。

“三八”妇女节，看了飞不高蝴蝶老师的这一期访谈，感慨很多，推荐给文友微信群，交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