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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家*心语】岁月留情2012-05-20 08:28:19
曾经留下的点点滴滴,仍然感动着我们,让时光记住那些快乐、那些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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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8: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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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8:3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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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8:37:48
江山ID:夜雨寂北
在酒家做编辑感念。
能在酒家做编辑,是很荣幸的。这么些日子以来,我跟着酒家一点一点,从苍凉的开始,到现在的缓存。我能感觉到其中的艰难,我亦能发现故事为了社团头疼到如何的地步。或者说,酒家与外看来有着争议,有着质疑有着前景的不明朗。我要说的是,网络文学究竟是如何才能诠释?红袖网到了彼此抄袭的恶性循环。树下的没落,寒了多少心?现在江山立门户了,社团也只是个平台,我们心中这一方净土是不是可以这样坚持的寄托下去?屏弃门户之见不谈,至少江山对于抄袭事件的打击力度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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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8:44:19
江山ID:温柔小娴 小娴再致酒家初记得故事说我的名字不做修改,记得鱼儿说:真的是你吗?真的真的是你吗?果果的“亲摸啃”,良煦在首页出现时“80后假纯情老男人”让我感到的不是假纯情,而是那种真挚,于是就有与他做朋友的欲望,加为qq好友,后来发生的某些事,他对我真心的安慰,都让我开心。 还记得刚来酒家的那天,我高兴得像个孩子,半夜未眠,花了半个晚上想到一句话:“生是酒家的人,死是酒家的鬼”今日想起,滑稽至极,更多的是我被感染的那种幸福!生日那天,故事在酒家给我开帖子祝福,更是感动。“百草”与我们“酒家”合为一家的那天,我站在酒家门口招呼客人,有几位江山的老友笑我的傻样,呵呵!我只是幸福地笑着。我只是不做编辑了,我还是酒家的人,我爱你们!真挚的,不造作、不虚伪的说。 对于那些持反驳意见和怀疑我能力的人我不去争执,因为本人能力着实有限,不当作家不出书,识得几个大字足矣!人是有感情的动物,说的很对,这段时间,我对酒家,对酒家的家人有了很深的感情。我不言语,是因为我不懂得怎么样去表达。那就“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鱼鱼对我说过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得。果果的小说是我们酒家最好的,良煦是最勤恳的编辑,故事就不用说了,他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很高兴擎肖进驻酒家,暖暖我也很喜欢,他评论文字的功夫很是佩服,率真的娃娃,冷冷的文字。新来的栗子、初若绝尘、莫一夕阳、还有山林原野,有你们,酒家更精彩!至于我,要说抱歉的。 故事、鱼鱼、果果、良良,我让你们失望了。 ……若不介意,以后空闲了,我会是酒家的常客!大家安好!想念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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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8:50:21
七夕·三个人的绝品两年前,我和故事中人和小鱼成为朋友,我们约定不离不弃。两年之后,我们依然在一起,坚守我们的约定。 这个七月,我们三人并排在江山的绝品榜。 这就像是天意。 感激,感概。相信机缘,相信恒久。 酒家今日通宵畅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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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8:51:39
江山ID:故事中人 伤失很多事情,都无法预料。很多东西,都无法挽留。 正如当年我心如死灰,离开江山。或许,果果的离开,犹如当年我的离开一样,已经心如止水。 很多事情,太多难过。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缘分,难以言说。 我知道,不管在任何地方,果果都会有给我和鱼鱼,还有酒家的家人,留下一个地方,留下一个空间,想着我们。犹如当年我走之后,虽然心如止水了,但偶尔也会安静地来看看朋友们——即便不留下言语。但,心是相通的。 果果的离开,原因不必再说。过去的事情,就像风一样,过去就好,别再对其他人造成伤害。 我想,果果是需要时间的。 不管怎样,果果,我们是爱着你的。 在网络里,鱼鱼、果果、故事,永远都在一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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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8:54:19
江山ID:小人鱼在天堂
果果,到我的乡下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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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8:55:56
江山ID:小人鱼在天堂 碎语:一个人的悲喜过年了,又大了一岁。仿佛总是这样,在每个年头岁尾,都会有这样的心情,有些微酸,有些感慨,有些忧伤。一些人逐渐离开,一些人又次第走来。人事凋零,原本正常。看淡了就成,像一个朋友的网名,淡然心定,我想这样的心情,才是一个人逐渐成熟的标志。 果果离开了江山。我知道她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唯有祝福她。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疯闹的日子,会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丝微笑。不是辛酸,是欣慰。 如今我还留在这里,留在江山,留在欢喜酒家。因为喜欢。因为习惯。和暖暖电话中说时,他是理解的。而故事也好,果果也罢,我想定然也是理解的。只是他们有自己的事情,我理解。我只是喜欢文字,喜欢这个地方,所以,我还呆着。 欢喜酒家也有些冷清了。没关系。我相信只要我在这里,就成。哪怕成为了我一个人的悲喜,我依旧呆在这里,写字,沉思,或偶尔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一个人的。 大了一岁。我想要告诫自己,努力不难为别人,也不被别人所难为,只要淡然心定,一切人与事,已经是云淡风轻。 只要愿意,活着是一件轻松美好的事情,人生其实,就是那么简单。我愿意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觉得写字真的蛮幸福。有文字相伴,有文字中的人相伴,已然是一种人生的奢侈的美好。 我喜欢的朋友们,你们一直都不曾离开。你们将以另一种方式,与我同在。 陶然,故事中人,果果,暖暖,宝贝,良子,小娴,蓝夜。杨钟雄,十五岚,秋风向晚,清平人生,冰蝴蝶,沈熙儿。还有新近结识的玉树临风,我们惊人的相知与默契。那么长的名单,开列出来,会是惊人的一串儿。只好省略便罢。 他们都还在,有的在远方,有的在心里。全都是一样的。 写下这些碎句子,仿佛是作了一个总结,又仿佛是一个新开始。 就这样吧,一个人的悲喜,从此启航,也从此终结。 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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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01:09
江山ID:小人鱼在天堂
酒家双人唱:《白衣素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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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06:13
作者:蓝夜
归述
之一,因 去年此时,和几个朋友去看海。依旧清楚记得是清晨的时候,太阳刚要升起,东边的天空被几朵云霞晕染着,格外静美。这是一条顺着山势而铺成的柏油路,宽阔洁净。左边是葱郁的大山,路边有成片的花朵,硕大,色泽艳丽,生命力丰沛而旺盛。偶尔也会有斜伸过来的庞大枝干,枝叶墨绿,挤挤挨挨在一起。很多种的植被不知其名,而藤蔓植物也尤为繁杂。它们在这里已经很久,避开有关于城市里的任何喧嚣,繁芜,兀自生长,遵循四季的规律,这种来自于自然而然的生命状态,朴实,静默,内敛,自有天地。从另一边,隔着蓊蓊郁郁的山坡向远望去,面朝正东方便可以看到辽阔的海面。没有波涛汹涌,波澜壮阔,有的只是安静与泰然。风从身后拂过,带来海的气息,一呼一吸之间大抵都被这蓝色的海面所劫掠。在山的下坡,亦有一条小道,这小道当然比不得柏油路的顺畅与平坦,走在其间,头顶是繁茂的枝叶重叠交错,阳光穿过时,路面上是斑驳的树影,偶尔也会有歇脚的亭子,在他们都选择走坦途的时候,我却尤为执意要走这样一条石阶铺成的小道,一边不紧不慢的走着,时时转身回望来路,刚刚还走过的一段路转眼就被草丛抑或树林所掩盖,前方仍旧是未知。林子里除了各种鸟鸣,嘈嘈切切般杂弹着,觅寻不到它们的踪影,倒是在不经意的时候会从身后或是前方飞来几只,来不及看清它们的样子,就倏然被这四周繁衍的绿色所隐匿。 这样的山断然是不会缺少石头。形状各异的石头或是屹立崖边,巍然临风,或是三五一堆坐落在路边,累了的时候,坐在上面,不由得会感慨:这应是几世轮回,才能在这样的时刻端然以对,在这滚滚的万丈红尘,彼此都无刻意苛求,却就这样遇到了。这疑问似乎谁都不能给予完整的答案,于是与这样一块石,一株树,一朵花坦然至真,因为你与它们一样的微不足道,所以能够转身天涯,相忘于江湖。前方是一道独木桥,腾空架起,一块块木板整齐排列,连接的密度似乎可以抵消过往者的一些胆怯与戒备。带来些微的安全暗示与信心。前行的是个女孩,手里抓紧两边的护栏绳索,脚底是小心翼翼挪动,随着要接近中间的路段,路面不断的晃动起来,那个女孩情绪失控惊吓得喊叫起来,她的同伴们在前方的目的地为她加油。这狭窄的路面只允许一个人通过,注定要自己才能走完。这凌空的路大概有五十米的样子,但是在那个女孩的眼里恐怕比这实际长度长得多。女孩在炙热的阳光下,行走在独木桥上,由刚开始的惊吓逐渐转变为哭声,仍旧无能为力,任何人都不能与她同行,终于在中间的路段停留了一段时间之后,不知是因为受到了她的同伴们鼓励还是自己明白了当下的进退两难的困境,擦擦眼泪,又小心试探着前行,终于安全到达对面,她与她的同伴们欢呼起来。在我们身边是有这样的一条路途,它会将你逼迫到无可选择的绝境,你除了只身穿渡,证明你的力量与果敢,证明你的无畏与坚韧,别无犹疑。那时,你就停留在路中间,没有退路,只能前行。会经历上千次的自我挣扎与矛盾取舍,最终还是要前行。当然也会有人选择放弃这样的路,这断然不是给自己留出后路,而是自己断了自己的退路,一念之间,往往验证着迥然有异的另一个乾坤。你站在这空中的一点,脚下是陡峭的悬崖抑或是奔流的江河,你的生命就这样维系在你的脚下。告诫自己必须脚踏实地,必须勇往直前。对这个世间所建立的信任与信仰,在这之前一直稳妥而安然,每日里的持续抑或是停留,都被漫不经心的情绪与情感一一应付着,而此刻,这如同尘埃的生命突然被镂刻出来,就这样立在你的眼前,咫尺的距离,在下一秒抑或就失之交臂,于是懂得,那个终日里沉堕懒散的躯体却如此就被轻易否定与看透,那种貌似的丰裕生活,而更像是自己对自己的敷衍与蒙蔽。于是,抬头仰望的时候,豁然开朗。 终于到达对面,刚刚的一段路,回望时,更像是一种洗礼。 之二,缘 那次回来之后。就持久地做与文字有关的事情。之前也一直在尝试用文字来开凿一条甬道,试图证明某种信念的隐约存在。夜深人静之后,将白日里的自己从忙碌与各钟情绪中抽离出来,回到自己一个人的状态,阅读抑或是写点什么,或者什么也不做,静享这一段安谧时光。 文字的魅力在于能够构建属于有自己独特气质的思想体系,从审美的角度,以哲学的警醒,思维的迂回与语言的整合抒发抑或是解读自己,解读自然,社会,与人之间的关系,从而更加完整清晰的看见自己所在的位置,找到属于自己的温度与厚度。在一日一日里,匆忙而过的时候,不忘转身回首,即使做不到不计得失荣辱,不问是非名利,也足以让自己的心灵掠过一阵清风,朗照一刻明月,也是极为愉悦的事情。于是,文字就成为这样一个突破口,适时适地地闯进来。在洗尽繁嚣之后,在静虑的时刻,写下只言片语,文字的功能庞大而繁琐,而作为最基本的功能则是可以供自己自由自在泅泳,泅泳自己与这世间的距离,省而后安然度日。于是,在这烟火丰盛之后,另一种贫瘠的疆域逐渐被开拓,萌芽,抽枝,绵延千里。 于是,在同是这样的六月来到江山。注册,登陆。阅读规则,条款。发出第一篇文章。得到认定与许可,记得夏冰老师编辑了我几篇文章,其态度极为敬业,认真,而又不乏对新人的鼓励与肯定。他曾在一篇文的按里说,这样的文字是适合用来些小说的,这是别人赠予他的,而他又以此赠予我。这里面有夏老师寄予的厚望与关怀,我一直都惦记着。再后来遇到故事,这个一直会写故事的故事,把我带到酒家。教我编文,认识酒家的朋友们,故事曾不止一次的说,在这里不强求,如果不喜欢,说走就可以走,没事的。我知道他的坦诚与直率,这也是酒家一贯的风格,对人对文都是真诚以待,丝毫不吹嘘弄假。渐渐日久,从故事那知道了他与小鱼,果果之间的深厚情意,知道了他历经的种种喜怒哀乐,知道了这酒家兴起的缘由,知道了关于江山的是非曲折。于是渐渐喜欢每天在闲下来的时候,打开电脑,逐页打开一篇篇的文章,路过抑或是留言,回复,都是乐在其中的事。这里纯粹以文字搭建的平台,我们循着字里行间的轨迹,言谈各自的想法,感悟,或是生活里的琐碎点滴,读文,品文,说文。因为文字我们走在一条路上,在这条路上一同言谈,歌唱,自由酣畅。于是,经常沉浸在这样的愉悦里的时候,莫名的就会感慨着:有酒家真好。不问外面的风雨,我们只管享用这里的快乐与平淡。时常想起故事写得酒家武侠系列。各位英雄陆续闪亮登场,各有千秋,身怀绝技。有姿色有豪情,义薄云天。没事就在一起大碗大碗喝酒,即使没有客人来,没有生意可做,也要先顾自己有酒喝。当然,故事也不忘发挥自己的优势,总是把自己写得相貌堂堂,风流倜傥,原因是他不允许别人比他帅。好在酒家的小年轻们都懂事,不跟他计较。虽然这样的文被暖暖批的一无是处,他气愤之余,仍旧你说你的,我写我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一直以来,故事的文着实读了不少,童年生活得艰辛,考大学时严重的偏科,他的大学恋爱,奇异的传销经历,他的那篇获了绝品的《青石绝恋》一直都还记得,里面除了我,大家都英勇牺牲了。曾经很刻薄的给故事总结过,这个人除了爱酒就是喜欢美女。但是这仍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优秀的社长。他会在给你写了很长的按之后,在另告诉你文中的些微不足之处;他会在你写完一个编辑按后毫不吝啬的表扬你一番;他会从你的作品中读出哪怕是一点点的进步与提高;他会很有心的在群里发生日贴;他会坚持自己的原则丝毫不动摇;他会时时冒出水面给群里制造点快乐…… 文字让我看到自己,故事让我懂得善待文字。 之三,聚 在一起。这是此时此刻默念着的。 以文会友,以文剖开一条来往彼此的路径,逐渐知晓各自的脾性,嗜好,缺失,感慨,情结,几乎每日或至多隔三差五有事没事就在群里扯上两句,诙谐的,调侃的,自嘲的,赞誉的,似乎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言谈,习惯了酒家的这种自由无碍的氛围,虽然我们都相距甚远,隔着千山万水,隔着海阔天空,但是我们却一样都在享受着同一种清风明月,藉着网络的信息输送,远在天涯的人如同对坐在眼前,可以高谈阔论,天南地北的畅谈,可以三言两语,有一句没一句的清淡言语,即使是沉默的时候,那也是另一种知会。这里超越年龄的界限,超越职业的隔阂,超越于各种方言的障碍,这里有我们共同的语言------网络语言。若是不熟悉的进来,定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由此我们都是地道的“酒家中人”。这一日一日积累起来的情意是绵长的,味道是醇厚的,在一起是幸福的。 在这里一年多的时间里,除了在文字上有些微的进步之外,比这更珍贵的是收获了来自于酒家的热情,坦诚,自然,亲切。大家忙里偷闲,写下来自于心灵的文字,只为慰藉身体里的灵魂,或是抒情,或是议论,或是借此言彼,或是暗拟另种心境,种种都只不过是为过渡一种来自于真实内心的美好与良善。我们从各自的文字里阅读到的是另一种人生的境界,来自于有别于自己惯常思省方式的精神层次,啜饮到来自于文字里的喜怒哀乐,在学习行文技巧的同时,更重要的是可以通过他人的角度与视野探知与自己契合的原点,从而开掘属于自己的独有的文字风格与气场。对于他人文字里的好,是那种心悦诚服的赞誉,这赞誉澄澈洁净,在这里我们不需要吹捧与盲目赞美,我们所能说出的,言及的无论是优点还是不足都来自于真诚,无论是何种题材与风格,我们只说我们的真实感受,山泉老师的那些精品与绝品足够我们臣服,杨老师与鱼的诗歌那是有目共睹,对文字的造诣与驾驭可见一斑,属于江山独特的风景。虽然酒家的编辑们在故事的文里已经提过了,但是依旧觉得有他们几位,是酒家莫大的骄傲与荣誉。 我们在酒家以文为介质载歌载舞,乐此不彼,我们或为师,或为友,或为兄弟姐妹,这便是属于我们的江湖,经历过欢笑,泪水,仍旧坚持在一起,并且继续在一起。 之四,会 关于前方我们谁都不能预知,谁都不能左右,但是至少现在这一切是我们的欢喜与愉悦所在。或许我们会继续这样走下去,三年,五年,十年……抑或我们会各奔东西,各自渺无音讯,各自老去,但是那些在一起的时光却怎么都不会忘记,它成为我们最美的回忆,坐在黄昏里,在一杯清茶或是一首曲子的陪伴下,我们会忆及那些曾经鲜活的话语,温热的问候,热烈的争论,这些琐碎以及那段消失了的时光,似又重回眼前,那时你会不会泪眼婆娑。年轻光洁的容颜,炽烈奔放的思想,曾经在字里行间来回揣度的语气,是否在想起时会为之动容与感慨万千。于是,一想到终究要老去,现在的时光千金难抵。幸好我们现在还是这样,日子是迅即而寡淡,一闪而过,连声音都被沉堕在幽深的水底,我们就这样遇到,就这样如莹润的月光一样通透澄明,彼此心照不宣,这便是你我的幸会与珍贵。 故事曾说等我们老了的时候相约一起登山,喝茶或是畅谈,回首我们在一起的那些远去的时光,是一件幸事。时常设想那时大家欢聚一堂是怎样的情景,渐渐却又不敢想象,那时我们或许都被各种疾病缠身,寸步难行。年轻时的我们被责任与角色所羁绊,年老时的我们被自己所羁绊,或许,此时,现在正是属于我们的最好时光。我们从四面八方因为文字而聚会在一起,为着一个共同的梦而在同一条船上劈风斩浪,所向披靡。这所有的意志都来自于酒家对待文字的执着与赤诚,来自于酒家人对文字的谦卑与敬畏。于是顿然觉得即使我们从未谋面,却依然感知每一日都在眼前,如鱼鱼所说,见字如面,这已值得我们感念。 淡然与知足是酒家的旗帜,这旗帜上有你我的辛勤汗水,这为之付出的一切都是来自于心底的喜欢与珍惜,于是当这一切都被持续的认可与肯定的时候,那种自我价值的实现再一次照亮前方的路程,遇到一个人,一首诗,一个团体,那种通透的知遇与理解,汇聚成在一起的力量,横渡这苍茫而又转瞬的一生。虽然生活的路多棘难,但是它总可以在我们行走的路上,给我们带来微弱的光芒与希望。有此,便已足够。 走过的路途,就在身后不远处,我和你们在此因缘聚会,更多的无以言说,以此纪念这段欢愉时光。 http://www.vsread.com/bbs/topic-2527-191830.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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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11:31
文/纷飞的雪
我与“故事中人”的文字之缘
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心思缜密,且豁达睿智。心中,装着的是神圣的文字,珍贵的情意。 他,游历江山近三年,从“军警文学”到“欢喜酒家”,一路走来,他视文字为生命。 2010年7月,他被友情召唤重回江山,创办了“欢喜酒家”。 他用心管理着酒家,他是掌柜的,但好像又是一个伙计。忙碌着,快乐着;付出着,收获着。 他说:“文字,终究是心中解不开的结。酒家,终究是心中放不下的根。” 他说:“有一种爱,是不能言语表达的,那毕竟是有过许多美好记忆的地方,值得铭记。” 他还说:“酒家是友情的结晶。”现在的酒家是他所希望的模样,平静如水,不悲不喜,站在那里,存在他心中,他可以在酒家快乐地审文,安静地写文。 他便是“故事中人”。 如果您愿意,请听我说,说说我和“故事中人”的一段文字之缘。 初来江山时,阅读的第一篇文章便是“故事中人”的绝品之作《稻草》、《青石绝恋》。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欢喜酒家”的社长,只是很欣赏他的文采,如此而已。 在江山呆久了,便知道了“欢喜酒家”,连着几篇投给酒家的文章,都是“故事”审核的并有幸被系统加精,故事的编者按写得很棒,直抵人心,令人欢喜。 但真正感动我的并不是故事写下的按语,而是退稿。 自从今年3月19日在“江山文学”注册,投稿至系统或者各文学社团的文章,从未遭遇过退稿。那天收到酒家社长“故事中人”发来的飞笺,看到他写下的退稿理由,着实让我有点不能接受。 我不是不能接受退稿,对于退稿,我还是能坦然接受的。在“好心情”文学网站做散文编辑时,我也是经常退稿给作者,我深深地了解,写一封有理由有建议的并让作者信服的“退稿信”要比写一篇按语还要花时间花精力。为此,我还写过一篇题为《关于编辑工作中的退稿心得》的文章。期间,我从未因退稿而遭到作者的质疑,反而还会收到作者发来的致谢信,在与作者的沟通之后,一些被退的散文作品经原作者的修改之后成了一篇优秀的作品,其中还有两篇被网站加精推荐,而我也在发出一封又一封的退稿信之后,成了作者心目中最为负责的编辑。 被“故事中人”退稿的这篇题为《月照水流光——“花木早”部分散文诗词作品浅析》的文章中汇集了2008年至2009年期间,我为花木早老师的作品写下的赏析类文字,文中不仅有我对老师笔下那些意境深邃,文思饱满的作品的浅析,还有我对老师的知遇之情以及深深的思念。 “花木早”老师是在“紫荆轩”结识的前辈,他的文学造诣很深,曾在文学创作和鉴赏方面给予我很大的指导和帮助。这篇文章所配的图片也是由我亲手设计,记得花木早老师曾经说过,他十分喜欢我为他设计的那些插图,让我一定要保存好,以便将来他的这些作品合集出版时采用……此次,整理成文,只是为了心中的一份怀念和铭记。这是一篇将近九千多字的赏析类文章,对我来说有着文章之外独特的意义,投稿之前,我三番五次检查文中的字词和标点,我渴求着被有着相同灵魂的编辑审到,能被读懂。因此,在选择文学社团之前,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欢喜酒家”,因为我相信,这样的作品只有在酒家才能遇到读懂的编辑。 我从来都没有如此期待着一篇文章的发表,如此期待过编辑写下的按语,对于自己写下的文章,我从来就是用一颗平常心去对待的,一直坚信着,文字只是写给有缘人看的,一百个来读你文的读者,只要有一个读懂了你的心境,那便是一种莫大的缘,一份难得的相知。 当天下午,这篇文章经“山泉”编辑审核之后发表了,读着他写下的“编者按”,我竟感动得不能自己,眼中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这篇文章很长,如此篇幅的文章,要耐心地读完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更别说是认真地读完,然后去洞悉作者的心情,了解作者的心境,深入挖掘作者投入的情感,最后用心地写下那样精妙的“编者按”了。 那一刻,我在心里一遍遍地说着:“谢谢山泉,虽然我知道,一个“谢”字很轻,表达不了我心中的感激,但我还是要对您说,谢谢。”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第二天早上,我在自己的文集里,竟然找不到这篇文章了,随后在“我的飞笺”中,收到了酒家社长“故事中人”发来的退稿信。我几乎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了“故事”发来的退稿信: “评论大部分是别人的观点,整篇文章自己的观点太少,不合适。”瞬间,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来,我不明白这“评论大部分是别人的观点,整篇文章自己的观点太少”是何意?是否指文中的评论不是我的原创呢?我一下子无语哽咽……我的心中充满着委屈,不解,我给故事回了飞笺,言辞中有些过激,带着些许怨言和责怪,还说他一定没有读完我的这篇文章,不理解我的写作意图,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很快我收到了他的回复: “你的那篇文章,我也觉得非常好,昨天第一次推荐没有成功。晚上再次推荐,还是没有给精品。早上我和山泉,杨钟雄在酒家编辑群聊这件事情,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那么好的文没有精品。后来,今天早上,我找到系统编辑部的老师,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好的文章没有给精品。他们才告诉我,说是你那篇文章,评论大部分是别人的观点,自己的观点很少。至于他们如何这样认定的,我不知道原因。并不是你说的,我对你这篇文章不了解,看得出你对我有怨言。但你不知道我在私下为了你这篇所做的努力。我厚着脸皮去请人看文,低声下气求人告诉我为什么这篇文章没有通过。这些,你会想到么?很多人都不知道一个社长要做多少工作,要花费多少时间。还要面对多少事情!如果你不理解,要与酒家擦肩而过,我没话说,感谢你对酒家的支持。” 读着他的回复,我心里十分自责。是啊,我只顾着自己的文章,只顾着自己的委屈,但却没有考虑到一个社长为此所付出的努力。想想自己也曾经有过数年的文学网站和博客圈的管理经历,也曾经被人这样埋怨过,责怪过,想不到自己竟然为了一篇被退的文章,不能给予编辑体谅和理解,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于是,我回飞笺向故事表示了我的歉意,并留下了自己的qq号,想和他就那篇被退的文章作进一步的沟通。 幸运的是,故事是个大气的人,他通过了我的申请。同时,我也为此开放了已经关闭了两年的网易博客,并把关于那篇文章中的评论文字的最初的链接发给了他。 在面对面的沟通中,我向他表示了歉意,而他却笑着说,让我不必介意。 后来,在与他后来的交流中,读到了令我感动的话语: “酒家退稿很多,不针对人,只针对文章。能在酒家发文,绝对是好文。之所以退稿,还是那个原因。对于系统的认定,或许是他们不了解真实情况,并非酒家的错。我们,已经做到了我们该做的事情。既然是你的原创,那么此文定然该当给予精品。昨天山泉编辑出来之后,我看了,本来打算推荐绝品的。但搞不明白系统为什么那么认定。如果需要我出面,我可以再次厚着脸皮找系统老师重新审阅和查清楚这事,给予文章一个公平。我不是小气之人,但对文章没有得到公平对待之类的事情,很在乎。” 再后来,我把那篇文章发给了另一家文学社团,我已经不在乎这篇文章是否被加精,只要发表出来就可以了。我在乎的是酒家管理者的这份尽心尽责,还有我自己用文字所要表述的心意。至于系统编辑老师给予这篇文章的认定,我也不那么在意了,也不愿意去解释了。 正如故事所说的,或许,他们并不了解这篇文章的真实情况,重拾文字三年有余,从“红袖添香”到“好心情”,从最初的“雅虎”、期间的“网易”到现在的“新浪”博客,我笔下的好多散文、甚至是赏析诗评类文字都被人抄袭、转载、引用,更别说这些散落在网络上的评论文字了。遭此误解,不足为奇。 因了与“故事中人”的这一番交流,我并没有与“欢喜酒家”擦肩而过,相反走得更近了。我知道故事忙于工作,忙于社团的管理也忙于编审文章,常常通宵达旦,自然不好意思过多打扰。有时,见他QQ上的头像亮着,便会问候一下,并表示,以后投给酒家的文,若觉得要退稿就尽管退,如果您发飞笺告知文章的不足之处,自然是感激不尽。 有时,他会给我一些写作上的建议,在之后投给酒家的几篇文章中,其中有两篇被他退稿。他诚恳地指出了文章的不足之处以及修改建议。那篇《生命中那些美好的遇见》,经修改之后被系统加了精华,另一篇《聆听蝶语——文友“梦蝶”部分现代诗作品浅析》,尚在修改中,等修改好之后,我还会选择投给酒家。 因为,我欣赏“欢喜酒家”的定位以及管理理念,赞赏故事对文章严格的要求:“对待文章,一定要严格,宁可三天没有一篇文章发表,也不要一天发三篇没有质量的文。写手来投稿,很大一部分人也是希望能得到提高,希望酒家的编辑能说真话,不要盲目敷衍写手……”的确,酒家令人欢喜,酒家的编辑在故事的引导下,在这方面做得很优秀。 因为,投稿给酒家,我会发现自己文章中的不足,我会进步。 前一段日子,我经常坐在“欢喜酒家”一隅,品读故事、鱼鱼、山泉、杨钟雄、悠云微澜等编辑的作品,也去酒家论坛关注社团的发展,细细咀嚼着他给予我的真诚指导: “你的文还需要锤炼。相信你会冲破界限,达到质的提升。多练多看,不能只是多写。吸取别人的精华,才能看到自己的缺点。”特别是昨晚,在手机上读完了“故事中人”的散文《岁月静好,安之若素》、《遗落的季节》,不知不觉中,心中竟萌生了些许的心疼,许是都是那在现实中打拼的职场中人,皆是爱文字如同爱生命的人,在他的字里行间,我读到了他的付出,他的不易,他的欢喜,他的怅然…… 突然发现,某些场景,某些心境竟然如此的相似,无眠之中,便披衣起身,借着一轮明月,坐在临窗的桌前,敲下了以上碎碎的文字,为在万里江山与他偶然结下的一段文字之缘。祝福他,祝福酒家,祝福在文学路上有缘遇见的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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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13:22
江山ID:瑜儿 【江山酒家*互动交流】写给杨钟雄编辑
下午闲的,在论坛转转。没什么可看的新帖,于是翻开一个老帖子。就是你那篇谢绝回帖。
比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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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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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15:17
江山ID:蓝婷 写给亲爱的果果在还不认识你的时候,就早已从故事弟弟口中得知了你的名字。故事象唐僧念经般不止一次对我讲过,他,小鱼,还有你的故事。你们在一起快乐写文,你们在一起无拘无束玩笑。你们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听得我十分好奇地,就说,我不知道果果是谁。故事说果果就是笑若灵舞啊,熟悉的人都这么叫她!哦,我这才知道原来故事说得是你!我想大多江山来写文的朋友,所有喜欢文字的朋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你的芳名。笑若灵舞,笑若灵舞,我默念着我的名字,想象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肯定是非常灵秀且喜欢跳舞的吧,我猜。 你文章写得那么好,我只能站在远处仰望你。但我没想到今生我会有缘认识你。故事弟弟创立了欢喜酒家,把他的亲朋好友一个个请来灌个酩酊大醉。于是我和你相聚在同一个群里。 有时候看到你和熟识的朋友开着有点过头且不着边际的玩笑,我只能在一边静静地观望,因为我实在不善于讲笑话。故事弟弟看到了我的小小不适,他说,姐姐,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们都特别单纯,特别善良,尤其是果果,说话似乎口无遮拦,其实心非常单纯的。于是我放心了许多,有时也加入你们的玩笑。 故事弟弟不知从哪里搞来我的相片,放在群里,洋洋得意说,看,这是我姐姐。大家正要开玩笑损损故事,你说,真好看啊,多象小说里的女主人公。我听得心里暖洋洋的,暗自偷笑呢。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突然很想把你放在我的qq好友里,万一有一天我们走丢了岂不遗憾?我说,果果,我想加你为好友。你很和善地说,加吧,没问题。就这样你出现在我的好友里了。 有一天,我胡乱翻看着你的文集,就看到了你的那篇散文,就写你自己的那篇。我从文中看到了你,一个和我相同命运的女子。我的心深深地震惊了!从那时起,我几乎天天看你的空间日记。简短的文字,娓娓道来对生活的感悟,透着人生的哲理。 也是由于看这些文字,我知道了你正经历着一场浪漫的美好。我是多么欣慰啊,心中不止一次为你祝福,为你加油。天天读着你的文字,几个月时间一慌而过。只要是你写的,我都看。有时候我忍不住还会留言,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想。不知道说得对不对,我知道你不会介意。 你写你父亲长着长长的寿星眉,我也写过我父亲眉毛如射雕里的洪七公。还有那篇故土追忆里的情景,有多少我所熟悉的人和物啊!读着读着,我就哽咽了……我时常怀疑我们属同一个星座,但其实不是。我生在春天,而你是冬天了。 终于,在这个春天姗姗来迟的时候,你又经历了跟我相同的经历,只是我经历得比你早。我知道,这一次你无法躲过。只有心死去,然后才能重生。可是,我希望这个重生的时间可以短一点,再短一点。 最后我要说,亲爱的果果,你是那么美好,上天注定你不属于某个人,而属于我们大家! 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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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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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17:17
江山ID:瑜儿
一封信
故事:
今天这么一个,不算什么日子的日子。想跟你说几句话, 如果你有耐性看完,那么,骂我啰嗦也值得。 自从离开酒家,就觉得,像是一个出嫁的女儿,离开了生活了几十年的娘家。即使还来,也觉得遥远,仿佛那家里,都客客气气,不是家不是亲人了,带着点陌生与礼貌。心中就伤感,伤感这距离。
你算是知道我的性子的吧,知道我唠叨,知道我多事,也知道我,经常做一些,不合规矩,不让你高兴的事。我不是个出色的好编辑,但我很用心,在酒家的几个月,编辑过的每一篇稿子,我都很认真的。 刚离开的时候,我很不习惯,看到你们忙忙碌碌,有些酸楚,想的自己也曾是这里的一份子,如今,却站在篱笆外看你,看你们。我也成了客么?我得听那句,感谢支持酒家? 别那么说,即使我离开了,我也不愿意做客人…… 有时候,也忍不住想回头,可是,健康不允许,时间不允许,我也只能写了文,发来,看你写按,看你回复,就这么浅浅的淡淡的。但依然有一些感动,听你淡淡地说,这里是家,我要常回来。我就忍不住眼泪…… 到江山,八个多月了,当初第一个投稿的社团,就是酒家。第一篇退稿也是酒家,做编辑,编稿子,写专栏,只有酒家让我有这个动力。还记得我说你永远值得。你这个人,嘴巴骄傲,心软的豆腐一样,重情,重友谊,重义,是个真性情的朋友,你是独一无二的故事!
还记得当初我还只是来投稿,跟你互动都不多,只是偶尔的交谈,还大多拌嘴,被你骂,我甚至都反应不上,说不过你。呵呵。 有一次,你在Q叫我,问我能不能扩充那篇散文,我说,我写过的文,我都不愿意再改。你是不是觉得不好?你说是,内容有点单薄。我说你直接退掉就是,不必跟我说。我不在乎退稿,你说你在乎,我们是朋友,你不想我难过…… 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我记得当时我噎住了,眼眶湿润了。我不得不说,在那之前,我并没有多么关注你,而从那次后,我开始去读你的文集,读你的故事,读你的辛酸,读你童年的苦难,读你现实生活的难……我又流泪,我想,这么一个好人,经历过这么多痛楚,上天凭什么不让他快乐……
回忆总是惘然,与你相处的时光,有快乐也有泪水也有生气郁闷,你是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人啊,呵呵,其实想想,这也是你的个人魅力,你从不为自己争什么,却愿意为一个普通作者去反复争取,去努力,去拉下脸拉下骄傲,去争取他们该得到的公正待遇。你嘴上不停地唠叨我的标点,却还是默默的帮我改正,我记得我第一篇绝品,你给我改动错别字错标点上百处,你跟我说,第几行第几个字错了。倒数第几行,第几个标点不对,我想哭,为你的细致,你的认真,你的温暖……我不在乎什么绝品,不在乎精品,可是绝品了精品了我都开心,因为你会开心。 你的现实非常忙碌,家里家外无数琐碎,你常说,你的生活毫无意义,你对生死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相信,你是一个感性的人,感性的人,期待完美,而现实的残酷与完美完全不搭。可是你又不得不活着,你的责任,你的孩子你的父母你的家。
其实故事,我们都一样,都是在世间挣扎的人,也许会有不同,那就是你是男人,你的担子比我重得多。
今天,要过节了,我在这罗嗦了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爱世间,爱着世间的一切。爱你的苦,爱你的痛,爱你的酸楚,爱你所爱,你爱的爱你的所有。你知道吗?所有的人都未曾远离,所有的爱还在,即使不在一起,隔着栅栏,还会有目光在注视你,关心你,你还有什么理由,去伤感,去埋怨,去郁闷呢。 来过,就是一场缘,即使天地之间一切都是途经,都是擦肩,我们也会在交错的一瞬,记住对方的容颜,也会在渐行渐远的时光里,重复又重复的想起。想起曾经的喜怒与欢笑,努力,失落与泪水,想起曾分享的一切。 不止你我,还有每一个,来过酒家,还在酒家,走出酒家的人们。 爱在心,我知道你懂。
少喝酒,好吗? 多爱自己,好吗? 我们都爱你,真的,我们,每一个酒家人。都爱你! 快乐起来,无论多大的困难,多么不想坚持的坚持,慢慢地走,好好地走,用心地走。那么,即使真的失去了,也没有遗憾。
你说呢,故事?
嗯,先写到这里吧,
祝你节日快乐,
你永远的朋友----瑜儿
2012 4.29 午 13:37分 http://www.vsread.com/bbs/topic-2527-259158.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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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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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24:52
作者:良煦
自零八年初夏有意识地写作以来,先后去过几家网站,大多不过走马观花,待得最久的是江山,第二久的是好心情,当然,这个第二久,也早已走过了马观过了花。平心而论,迄今为止,在所有综合性文学网站中,江山无疑是审稿制度最严格亦最公正的网站,在所谓纯文学的纯度上,亦可谓首屈一指。短短两年时间发展到如此水准,实属不易,值得赞赏。一味唱赞歌那是马屁精所为,或是脑子进了水,而唱一次赞歌,那是一个人对事对物最起码的认知,爱我所爱恨我所恨,再正常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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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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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31:22
作者:良煦
自零八年初夏有意识地写作以来,先后去过几家网站,大多不过走马观花,待得最久的是江山,第二久的是好心情,当然,这个第二久,也早已走过了马观过了花。平心而论,迄今为止,在所有综合性文学网站中,江山无疑是审稿制度最严格亦最公正的网站,在所谓纯文学的纯度上,亦可谓首屈一指。短短两年时间发展到如此水准,实属不易,值得赞赏。一味唱赞歌那是马屁精所为,或是脑子进了水,而唱一次赞歌,那是一个人对事对物最起码的认知,爱我所爱恨我所恨,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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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鱼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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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32:16
故事,看到这些话,突然感觉心很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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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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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36:14
作者:笑若灵舞 【酒家*小说】欢喜酒家
http://www.vsread.com/article-122890.html
主外的,说是老板,没实权的:事事 管帐的,不是老板娘,比老板娘还抠的:果果 主内的,不是老板娘,比老板娘还恶的:鱼鱼 端茶递水的,没事唱个小曲儿的:宝宝 偶尔出来露个面,吸引人眼球的:楚楚 有事无事在果果屁股后面溜达的,美其名曰保镖的:虫虫 出了事收拾残局的:珠珠 上酒的小儿:友友 做饭的大厨:暖暖 酒家很大,伙计就这么多。 酒家在一三岔口处,各路人马进城必经之处。 酒家是事事卖了自己的宝剑买下的,金盆洗手,说是隐居。 然,酒家是更大的江湖,开业才一天,事事如是说。
果果正在酒家的门口捣鼓她种的那些花,时至夏日,该开的都开了,没开的也总要开的。 鱼鱼坐在酒家的门口,双腿劈开,正在给自己的脚晒太阳。绣花鞋上的牡丹俗得无以言对。 事事提着酒壶站在她的对面,接受她的批评。“我说你一大老爷们,半个客人都没,你就自己喝,喝喝喝,喝垮了我们散伙。” 宝宝在店子里围着桌子绕水袖,咿呀咿呀的唱:“郎啊,我等呀你不来呀,你看这胭脂那么的红呀,你看我小嘴那么的甜呀,郎啊,你只要进了我的门呀,才晓得天呀不是天呀,才晓得云呀不是云呀,呀呀呀呀呀---” 友友正在用拖把拖地,拖一下,宝宝双脚蹦一下,拖一下,宝宝双脚蹦一下,蹦恼了,袖子挥去他脸上,黄莺似地说:“空荡荡的个大厅子,你的拖把就长了眼睛似的不放过我这双小脚,你如果喜欢我,你就明说,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你为什么不说呢?只要你说我就会知道了,既然喜欢你就明说呀,可是你就是不说,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呢?” 一声“咣当”,友友的头撞在了桌子上,在休克的最后,发出这样的哀嚎:“神啊,你杀了我吧。” 暖暖走了过来,肩上搭着抹布,冲着宝宝硬邦邦地说:“神,我们打扫卫生,你回避。” 宝宝的袖子一绕,还没绕到暖暖脸上,就被暖暖抓在手里顺手当抹布擦桌子,宝宝惨叫连天,跑上楼去。 虫虫提着水桶屁颠屁颠的到了院子里,对果果说:“浇花的水来了。” 果果轻描淡写地望着他问:“我说过我要浇花吗?我不浇花你提什么水?你问过我要浇花吗?我没说要浇花你提水做什么?” 事事灌在嘴里的酒喷出来,喷了鱼鱼一脸。鱼鱼跳起来,双手叉腰,喊:“你对我很不满是吗?不满你为什么不说出来要拿酒喷我?你不说出你不满我怎么知道你对我不满?你如果不满大可以说出来?可是你就是不说出来偏要拿酒喷我。” 事事用头在门上撞了几下,闪人。 太阳真好,大家都趴在桌子上打瞌睡,除了鱼鱼还是在门槛上晒太阳,她也不怕把她的绣花鞋上的花给晒死。 多么安静无聊的午后啊,这样的安静无聊被小鱼的惊喜给打破了。 “来,来,来,来客人啦!” 大家一起起身冲出大门,把刚往台阶上走的几个客人吓得转身就跑。 鱼鱼一个飞鸟似的轻功,展翅就追,不想裙子被事事给踩住了,她从门槛直接跨越十几个台阶摔趴在地上,嘴里喊着:“不要---”最后那个“走”字是嘴巴从地上露出来的时候勉强挤出来的。 其它人就让她在地上趴着,通体从她身上跨越而过,拦住了那几个客人的去路。那边一身吆喝:“开黑店的,掏家伙。” 刀啊剑啊一片响,摔闷了的鱼鱼清醒得很快,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冲过去就喊:“掏家伙,原来是打劫的。” 噼里啪啦,咚咚锵锵,打得是昏天黑地。武器都被打掉了,最后采取肉搏,两个人对付一个,将对方的三人通通压在地上,那边告饶:“不打了,我们随身有几个银子,你们拿去就是。” 事事喊:“哪个要你银子,我们请你们吃饭喝酒。” 六个人绑架三个人进了屋,好酒好菜吃喝了大半夜。 酒家的第一趟生意就是这样绑架而来的。
上回说到酒家终于有了第一批客人,算是正式开张了。 看官会否觉得酒家这些人有点像傻子,一句话,还不都是爱情惹的祸,他们就是那样傻了的。 事事,人称玉树临风人见人笑花见花开多情逍遥浪子,在江湖混迹多年,闲着无事,教育教育一下坏人,还落了个不错的口碑。哪曾想,他世人不爱单单爱上了一个大侠的老婆,害得人家到处发帖子要召开武林大会弹劾他,对他眉来眼去的那个妇人恶数了多桩他勾搭她的罪状,让事事一时间心灰意冷,于是决定告别江湖。 果果,人称千娇百媚神见神倾鬼见鬼倒千手观音女侠,在江湖混迹多年,闲来无事,教育教育坏人,还落了个不错的口碑。哪曾想,世人都难博她一笑,她单单爱上了一个采花大盗,话说那个大盗某夜采花采到她的家里去了,吹了点迷香,把她迷得五迷三道的,若不是她内力深厚,只怕就遭了黑手。但那样隐隐记得的暧昧肌肤之亲让她无法忘怀。她追踪他多年都没追杀到,听说他死于了别人之手,果果一时心灰意冷,于是决定告别江湖。 鱼鱼,人称滑不溜湫雨不敢淋风不敢吹上天入海美人鱼,在江湖混迹多年,闲着无事,教育教育坏人,还落了个不错的口碑。哪曾想,她世人不爱,单单爱上了一白面书生。那书生动不动就要跟她对诗,她对不上就罚她不准开口说话,她一次都没对上过,有三年没说一句话。到了那书生跟一红粉佳人比翼双飞了,鱼鱼一时心灰意冷,于是决定告别江湖。 事事失恋之后心情很不好,想拿人出气。果果听说那采花贼死了之后心情也不好,也想拿人出气。鱼鱼听说那黑池子有了佳人,心情不好,要拿人出气。 那晚月黑风高,他们三人在此酒家落脚,都喝了酒,借着性子。果果大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鱼鱼表示赞同。两人就坐在一桌子上喝,并且结拜了姐妹。事事在另一边说,天下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就这样,双方发生了火拼,那一仗打得,把酒家的东西全都打碎了,屋顶都掀翻了半边。没奈何,果果和鱼鱼把耳环啊手镯啊什么的都赔给店家了。店家一看这烂得不堪目睹的酒家,说不想要这店了,他要去城里做生意,比如带几个妹妹成立个演唱团什么的。 事事一听,当场就坐在店门口卖宝剑,还真有人买了,他就把酒家买了下来,重新装修了,和果果小鱼决定就在这隐居江湖了。 接手后,第一个客人就是宝宝,她喝酒后哭着唱:“郎啊,我恨呀恨你呀,又恨呀恨不起来呀。。。” 把果果和鱼鱼都给唱哭了,三人就一起喝酒,然后结拜姐妹。 接手后,第二个客人就是友友,他喝酒后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为你两肋插刀。” 把事事感动得热泪盈眶,二人喝酒,将友友留了下来。 接手后,第三个客人就是暖暖,他喝酒后比不喝酒还清醒,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边上的人听了,都陷入了思考。然后,大家一起喝酒,把他留了下来。 接收后,第四个客人是楚楚,她喝酒的样子都那么美,对着酒那么温柔地说:“我喜欢你,因为你是浪子,我想征服你。因为我征服不了你,所以我更喜欢你。” 多么有哲理的话,让大家陷入了深思。一起喝酒之后,她决定留下来。 然后,事事飞鸽传书给他儿时的玩伴,珠珠,他在信里说:“你出山吧,红尘自有修行处,来小弟这里吧,我给你多在院子里栽几棵树。” 于是,珠珠快马来报道。 接手后的N天,来了个客人虫虫,他不吃不喝,一进门就望着果果不眨眼,大家都看不过去了,每人用了自己的几招绝招招呼他,他被打趴下五次,一声没吭又站了起来。果果说:“这个能挨打,把他留住。” 天意啊,该来的人来了几个,还有一些该来的会在后面赶到。
上回说到酒家里的这些子人都在等待奇遇,一场和爱情有关的风花雪月。世上最大的江湖就是情字,他们那等爱的心何曾隐退过江湖半刻。 外面打雷下雨了,那个雨就像是瓢在泼,事事喊:“关门,今儿看来是没客人上门了。” 果果扭着腰肢走出门去,站在雨里,她觉得下雨的时候她就会更美。虫虫屁颠屁颠的撑了把伞,站在她身后给她撑着。果果头也不回,言语温柔得让他双腿发软,他几时听她这样温柔地说过话。“你可晓得,无论什么美都讲究个特定的时间地点天气,像我这样的女人如果被雨淋,只怕见到的人都会心碎掉了。” 虫虫开不了口,他才晓得下雨是这样的浪漫。果果回头望着他说:“你明明知道我站在雨里会让人心碎却偏要拿把伞来破坏这样的意境,像你这样的俗人又哪里懂得人和自然融合时的无上境界,雨就是我,我就是雨,铺天盖地的,谁也逃不离。” 鱼鱼在门口一声吆喝:“进来不?不然就把你们两个关在屋外面。” 果果正待转身,一个人出现在雨里,一袭白衫,在雨里漂浮而至,以她的眼力,一眼就看到他腰上缠着一把软剑,以她的推测,喜欢使用软剑的男人多数喜欢女人。 果果迎了过去,二人四目相对,一道闪电把他们之间传递的电流给劈断了,二人都打了个激灵。鱼鱼已经自屋里跳了出来:“哎呀呀,客官你可淋坏了,快进来喝壶热酒。” 事事也迎上了前,说:“客官先不妨换一套我的衣服,你的湿衣服让我派人给你烘干。” 那客人去楼上换了衣服下来,把个鱼鱼眼睛都看直了,道:“同样的衣服,就有人比事事穿起来好看。” 友友和暖暖慌忙上酒菜,那客人笑吟吟道:“这许多酒菜我也吃不了,我看大家都坐下来陪陪我吧。” 酒过三巡,知道那客人叫花花,名门望族中的公子哥,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决意出来闯荡江湖体会一把别样的自在快乐。 果果想,假的,一看他那放荡不羁的架势就是采花贼。 鱼鱼想,假的,一看他那温文尔雅的斯文就是文人骚客。 友友想,假的,一看他那欲言又止的神秘就是捕快。 宝宝想,真的,一看他那双桃花眼就知道他喜欢听小曲。 事事想,真的,一看他喝酒面不改色就是名门公子哥。 暖暖想,管你真的假的,快点吃喝完了好睡觉。 楚楚手儿搅动丝巾从楼上款款走了下来,花花的眼睛立马就直了,端着酒的手抖啊抖,泼出了一半。 只听得她说:“哎哟,这个讨厌的天气,我绣花都安静不下来。咦?这样的天气倒来了客人,倒真是可喜了。” 鱼鱼看着楚楚坐下,对花花道:“长夜漫漫,我们何不来行酒令,我突然的想写诗了。” 花花含笑望着她道:“原来姑娘是个才女。” 鱼鱼袖子两挽,裙子一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雷声轰隆隆。” 果果连忙接:“大雨哗啦啦。” 宝宝绕着袖子唱道:“心儿湿漉漉。” 坐在那一本正经的暖暖接道:“瞌睡意浓浓。” “咣当”,花花连人带板凳摔到地上去了。 事事好不容易才把花花扶起来,看来行酒令行不通。果果媚态横生地道:“我来出个思考题,如果你是采花贼,在不用迷香的情况下,怎么做让我就范?” 友友第一个举手,“我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问你从不从,不从我就死。” 果果吼:“你死吧。” 友友的手在脖子上一摸,咕咚倒地。果果说:“这个游戏不结束你不准起来。” 鱼鱼起身,摆了个貌似李白抬头望明月的潇洒姿势道:“美人,你看月亮多么的圆,且听我为你朗诵一首诗,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果果说:“淘汰,我不懂诗。” 鱼鱼叹道:“除了李白,何人懂我?且让我醉罢了。”举碗连喝三碗,倒地。 事事问:“你是大侠的老婆不?不然我没兴趣。” 果果的眼睛狠狠瞪着他,他自罚了三碗酒,倒地。 楚楚含羞道:“如果我是采花贼,我会先在床上躺下来,对你说,美人,我给你一个调戏征服我的机会,如果你让我告饶,我就带你私奔。” 果果娇笑:“这法子还不错,只是我喜欢被动。” 楚楚悠悠叹气,连喝几碗酒,醉倒。 果果看向暖暖,暖暖目不斜视:“我不喜欢女人。”趴在桌子上,自己淘汰出局。 花花思考得很是认真,终于说:“我闯荡江湖,没想过要做采花贼。” 果果托着下巴望他:“啧啧啧,好没志气,你可晓得,男人闯荡江湖大都是为个名,这名最好是在天下的女人心里树立那伟岸的丰碑,要怎么讨得天下女人的好彩头就要懂得取悦天下女人的欢心,这要学习的第一步就是学习采花,你懂是不懂?” 花花的眼神迷茫非常,宝宝起身,绕着袖子绕着桌子唱:“郎啊,你看我明眸一转呀,转的是嗔还是痴呀,郎啊,你看我芊手一指呀,指的是心还是身呀,郎啊,你不懂风花伴雪月呀,郎啊,你怎知快乐与销魂呀,呀呀呀呀呀---” 鱼鱼猛地弹跳起身,喝道:“我想起了一首好诗,黑池子你且听我跟你说。”话完又咕咚倒地。把个花花骇得是连打几个冷颤。 果果举起碗来,连喝了几碗道:“罢了罢了,无人知我懂我,且醉再醉。” 站在果果身后的虫虫终于开言:“我能说话不?” 果果道:“不说也行,说了等于没说。” 虫虫的手按在了她的肩头,嘴巴贴近了他的耳朵,细语道:“美人,如果你从了我,三千若水,我自此只喝你这一瓢。” 果果怔住半响,猛地起身,身子摇晃几下,倒地不起。 半醉半醒的他们似听到人声鼎沸,嚷着:“少爷,你让我们好找,老爷说了怎么的都要将你捆绑回家去。” 只听得花花颓废着道:“你们不来,我也要回去。这江湖真让人发疯,哈哈哈哈。” 笑声人声渐去渐远。友友趴在地上问:“果果,游戏结束了吗?我可以起来了吧。” 没有人答,外面的雨声更响。
上回说到酒家让一个打算闯荡江湖的少爷疯了,这并非他们本意。 那花花自从回家之后就痴痴狂狂的,一会子念诗,一会子嚷着要去采花。花花的老子带着门下来找酒家理论,珠珠没奈何,就把随身的传家之宝一玉佩赔给了对方当医药费。但愿那花花能遇到神医得到救治。 暂且不表他。却说这日来了个客人,他背着一篓子的书,进门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就让鱼鱼立马的柔情似水。他说:“我一路春光啊一路荆棘啊,来到了此地,这里可否能留宿乎?如果这里不能留宿,可有馒头乎?吃馒头的时候可有面汤乎?” 不消说,孔夫子的后人,还融入了将来某个时代的现代流行唱法的歌词。鱼鱼在闯荡江湖的时候遇到过一个算命的老头,老头说,千年之后会出一个歌星朴树,他会唱一首歌,一路春光啊一路荆棘呀,他在那里呀,就在那里呀。 鱼鱼想,那个时候她会在哪里呢? 馒头上了桌子,面汤也上了桌子,他吃得很是认真,鱼鱼也看得很是认真。吃完了把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果果撇了他一眼,问:“住多久?” 他说:“一个月。” “身份证拿出来登记。”果果说完又道:“算了,身份证是千年之后才出现的产物,自己报个名字。” “长沙人,大号开福。” 鱼鱼做陶醉状,太有诗意的名字了,一看就是喝过墨水的。开福多么的大气多么的有才,她说:“我们的酒家改名,叫开福酒家怎么样?” 坐在一旁桌子上吃着花生米下酒的事事这回板脸说:“做你自个屋子的门牌差不多。” 鱼鱼对着他“呸”了一下,又觉得太不淑女,连忙轻轻低了头,轻声说:“客官我带你去你的房间。”然后碎步走在了前面。 进了房间,鱼鱼问:“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开福边把篓子里的书往外搬边说:“别叫我客官,直接叫我开福。” 鱼鱼大笑,又连忙用手掩住了嘴,才细声说:“那怎么好意思呢,客官你可要喝茶乎?如果不喝茶,可要来些小吃乎?” 开福正色道:“多谢姑娘,我只想读书哉。” 鱼鱼走过去翻看他的书说:“我也喜欢读书哉,最爱读诗词歌赋也。” 开福的眼里放了光:“想不到这样的地方还有喜欢读书的姑娘,如此这般,我们讨论一番乎?” 鱼鱼道:“正好正好,我正有此意也。” “姑娘你最喜欢哪首诗?” 鱼鱼起身,双手使起了兰花指,对着窗外那么一指,摇头晃脑道:“窗外细柳二三枝,”手臂做广播体操似的绕了个大圈又对着屋里一指道:“屋里盆栽四五棵。”再旋转了一圈,手指指向开福道:“案前书生独一人。”然后腰肢一摆,往旁边斜靠在窗台,手指指向自己道:“添香红袖书中来。” 开福拍案起身赞道:“才女啊才女,这分明是诗词歌赋里面最具特色的一首,我自五岁就会背了。” 鱼鱼含羞道:“这是我看到此情此景五步成诗,你真的满意乎?” 开福惊叹道:“原来你就是震耳欲聋的赛过唐宋八大家的无名才女,小生有礼了,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哉。” 鱼鱼哪经得起这样的夸奖,掩嘴一个劲儿“唧唧”笑,生怕在他面前失礼,连忙出了门,再也克制不住脑袋发晕,叽里咕噜就顺着楼梯滚将下来,刚巧滚在了宝宝跟前。 只见宝宝的脸上画得是红眉毛绿眼睛,娇滴滴道:“听说酒家住了个书生,我正好要跟他讨几首词来唱小曲。” 鱼鱼在地上打滚道:“我在这里啊,就在这里啊,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呀。” 宝宝惊问:“你这小曲就是跟他学的么?倒真是别具一格好听的紧。”然后从鱼鱼身上跨过去上了楼。 果果坐在柜台后,不动声色的望着鱼鱼,望得她很是没趣,才爬起来,边拍打自己裙子上的灰边喊:“暖暖去哪躲懒了,还不拖地?” 暖暖从厨房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大馒头在啃,说:“煮饭炒菜都是我,拖地擦桌子收拾潲水清洗厕所也是我,再这样我就造反不干了。” 果果闻言,思索片刻,上了楼,推开开福的房门,就看到宝宝在那里蝴蝶似的飞来飞去,开福还给她用巴巴掌打着拍子。果果吼:“宝宝,下楼,去帮忙拖地。” 宝宝撅着红红的嘴巴,娇声道:“我的芊芊玉手啊,只等郎来牵啊。” 果果双脚一蹦,喊:“虫虫!” 虫虫从天而降似的应声而到,只一只手就把宝宝拧了起来,一直拧下楼去。 果果在开福面前坐了下来,开福意犹未尽地道:“姑娘你也是来跟我讨论学习诗词歌赋乎?” 果果笑得是花枝乱颤:“我来是问你可有房钱乎?如果没有钱你可以帮我们打杂乎?” 开福惊问:“打杂?我一读书人,只跟圣贤套近乎哪能打杂乎?” 果果道:“那就收拾你的东西走人乎?酒家概不赊账乎?你是要住到庙里乎还是愿意去厨房帮忙做饭乎?” 开福的脸上有了痛苦之色,半响才叹道:“文人圣贤也要吃饭拉屎,我就听从你也。” 果果笑道:“是也,你还不迂腐也。” 自此,酒家的人开口闭口就是之乎者也,把个鱼鱼泡到了墨池般的文墨氛围里去了。
上回说到进京赶考的书生开福打算在酒家歇脚一月,因为没得银子吃住,就在酒家打了杂。没想他做得一手好饭,就做了酒家的掌勺。来酒家的客人无不夸赞开福炒的菜好吃,好吃得连自己的舌头都恨不得嚼了。果果就谋划着,要让这个人长期留下来。 开福在叮叮当当切菜,鱼鱼有事无事就在厨房念诗。辣椒味儿呛得她拼命的咳嗽,“春花--咳咳---秋月---咳----何时了---咳咳咳咳---我说开福,你就不能少放点辣椒啊。” 开福道:“蔬菜里的俏佳人,红辣椒是也!”然后抬头,望着一身红裙子的鱼鱼,一字字道:“你真像红辣椒。” 冲到鱼鱼鼻子里的辣椒味开始诗意了,就算她被呛得满面通红。暖暖走进厨房,看着鱼鱼吓了一跳:“你跳到开水里去煮过吗?” 鱼鱼用捧着自己的脸蛋兀自笑。暖暖说:“出去,别在这干扰我们干活,外面来客人了。” 鱼鱼走出厨房,就见得一身着蓝衫的男子在大厅缓步走动,手里拿着的扇子缓缓地摇,把边上的人都看得是目不转睛,看那气质看那架势,就像皇帝在微服私访。 他的眼里都带着笑意,把扇子啪的合拢,一指站在柜台后的果果道:“此处甚好,四处绿竹红柳掩映小楼,院子的花也开得甚是妩媚,可有独立的院落,我要租下来。” 事事接口道:“有上好的客房。” 果果从柜台后移着莲步就走了出来,笑道:“有有有,只是价格比较贵。” 那男子一笑,优雅而华贵:“银两不是问题。”随手掏出个大元宝放在果果手里:“先算是订金。” 果果一声招呼:“好酒好菜伺候着,我且去收拾收拾。”顺手拉了鱼鱼的手疾步走向后院。 后院是独立的小院,很是雅致静谧,是几个女子的宿舍。果果对鱼鱼说:“去喊宝宝珠珠,搬家。” 鱼鱼把她的手死命一甩:“干嘛?为了赚钱,你打算让我们睡地板?” 果果一叠声地笑:“难得来个大方的客人,这钱不赚就是傻子了,我们搬去事事他们的院子,跟他们合住。” 鱼鱼双脚一蹦:“我不干。” 果果道:“行,我立马让开福收拾东西走人。” 鱼鱼立马扬着声音喊:”宝宝,珠珠,楚楚,快点收拾自个的东西,搬去男宿舍哦。“ 果果一回头,对着无人的空气说:“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帮姑娘们搬家。” 虫虫从树林子里现身,一溜烟的跑上前去。接下来几个姑娘就坐在那嗑瓜子,并不停地使唤:“喂,轻点,别把我香水打碎,你动作快点行不行,人家客人等着入住。” 虫虫施展轻功,来来去去,不消半个时辰,已经把个小院清空了。然后屁颠屁颠来到果果跟前问:“我累了,想喝点酒。” 果果望也不望他道:“厨房有凉水去喝个饱,别呛着。” 虫虫的眼里放了光:“你关心我,你怕我呛着。”一溜烟去了厨房,喝凉水喝了个肚子亮,他从来没觉得凉水这样好喝过。 这个时候,几个男的兴奋得要死掉了,把个头挤在一处策划来日的幸福。事事道:“他们搬来我们的院子合住,我考虑了一下,我就跟楚楚住一个房。虽然她不是大侠的老婆,但我敢肯定她一定会成为大侠的老婆。” 友友笑得口水都滴下来了:“我当然和宝宝住,你看她只要一呀呀呀的唱小曲,眼睛就望着我的,她明明喜欢我就是不说。” 暖暖一改往日一本正经的作风:“虽然我不喜欢女人,但我期望会因为跟女人同住学会喜欢女人,至于谁合适,我觉得珠珠还行,她不像她们那么烦。” 虫虫挤进去,打着饱嗝道:“不瞒各位兄弟,我留在这唯一的目的就是接近果果,所以她必须跟我合住,不然我就---嘿嘿嘿。” 那几声笑让大家全都起了鸡皮疙瘩。 开福提着菜刀挤进去问:“我呢我呢我呢?” 齐声说:“你是猪啊,当然是鱼鱼撒。” 他们正在为这样的安排得意不已,果果领着众女子说说笑笑地进来了,笑问:“你们挤在一堆鬼鬼祟祟商量什么呢?我有个大事要宣布。你们把院子腾出来,搬到客房去跟开福住一块,床不够就开地铺,我们要住去你们的院子。” 男人们全都下巴掉了下来。果果拍手道:“就这样了,你们各自去收拾自个的东西。”然后扭身走到正在吃喝的客人桌前,娇声道:“客官要租住的院子我们已经打理干净妥当,您想住多久住多久。” 那客人含笑道:“各位热情亲切好比家人,各位姑娘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姑娘坐下,举碗一起喝了之后,果果问:“不知客人打哪里来?姓甚名谁?” 客人笑道:“我来自凤凰山,姑娘叫我连城就行。” 鱼鱼的巴掌拍在桌子上:“哎呀,原来是来自凤凰山的客人,那地方可是大名鼎鼎啊。对了,凤凰山在哪?” 连城大笑:“这姑娘倒是豪爽可爱,喝一碗如何?” 举碗,干尽。 楚楚柔声道:“你怎么连凤凰山都不晓得,那里可是人杰地灵,出了无数英雄枭雄文人墨客。” 连城连眼里都是柔情:“姑娘说的是,喝一碗如何?” 宝宝起身,绕着袖子,眉目巧转唱道:“郎啊,我二人一凤一凰啊,不分不离啊,不离不弃呀,不弃不抛呀,不抛不舍呀,不舍不逆呀,不逆不叛呀,呀呀呀呀呀----” 连城鼓掌道:“姑娘好嗓子,喝一碗如何?” 珠珠细语问:“那凤凰山到底在哪里?” 连城望着珠珠,叹道:“姑娘诚实可嘉,喝一碗如何?” 果果急道:“你倒是说说在哪里,我好安排个集团旅游计划,去那里观光。” 连城眨巴着眼睛道:“先喝一碗如何?” 东一碗西一碗你一碗我一碗,把些姑娘们全都喝趴下了。连城敲着桌子喊:“怎么都醉了,且听我给你们讲凤凰山的故事。” 忙乎完了的事事领着男人们进屋来,一看姑娘们都醉倒了,大笑道:“终于遇到喝酒的对手,来来来,我再陪你喝。” 连城望着他,把扇子取出来摇,叹道:“男人和男人喝酒有个什么趣,我要歇息了。” 事事把脸一沉:“你看我不起?” 连城温柔地道:“你们还是把这些个姑娘送回房去安歇,我们明日再喝不迟。”走了几步回头问道:“这里的大厨是谁,我生平遇到这样的厨艺高手,他的饭菜里有文墨之香啊。” 开福连忙举手:“是我~” 友友也连忙举手:“是我不小心把开福边炒菜边写字的墨水打泼了。” “咣当”连城摔翻在地,被友友一句话整趴下了。几个人抬着他去了院子。他们一走,趴在桌子上的几个女子哗啦啦的起身,七嘴八舌道:“这人有趣,我们得摸清他的底细。” 正在说着,一个人走进来,那个倾国倾城的美貌把几个女子眼睛都看痴了。她的明眸在每个人面上一溜,声音清澈柔滑,问道:“今儿这里可来个客人?” 鱼鱼正待搭话,果果抢先一步:“姑娘可是问一个来自凤凰山的客人,倒是来过,在这里吃了餐饭之后就走了,他留下口信儿,说他有事返回凤凰山去了,让姑娘回去那里找他。” 那女子的眼里有了泪水,喃喃道:“他好不容易才离开凤凰山,怎的又回去了?我们的一年之约,他怎么能不遵守?” 鱼鱼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我看姑娘定是个痴情女子,男人的话哪里信得,说不准他同时约了好几个女子。” 女子的眼泪就滴了下来,楚楚可怜道:“那我在这里住一晚,明个去凤凰山找他问个究竟。” 鱼鱼道:“好。” 果果道:“不好。” 她问:“到底是好是不好?” 宝宝绕着袖子,娇滴滴道:“姑娘,他走没多久,你现在追或许追得上。” 楚楚连忙把姑娘的衣袖拽住:“姑娘还是歇一晚,女孩子家家赶夜路危险。” 女子问:“我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通体回答道:“走。” 那姑娘柔声道:“你们真是些好人,那我走了,等我找到他后,再来这里跟你们道谢。”走了几步回头道:“我们虽然萍水相逢,但你们待我情深意重,我且留下姓名,算是认了你们这些姐妹。我来自黄泉宫,名叫碧落。” 她们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鱼鱼推了果果一掌:“最毒妇人心,你看上那个连城了是不是?” 果果笑道:“碧落姑娘找不到他或许会回来,这一来一去不晓得要多少时间,这样的话连城为了等她就会在这里住很久,这样的话,我们就赚钱了。” 鱼鱼瞪着她,然后问宝宝:“你又是何意?你别的没学会,把个果果的心狠手辣全都学会了。” 宝宝不理她,一步三扭地绕袖子,唱着:“郎啊,我不快乐啊,你也别想幸福啊,啊啊啊啊----” 果果在板凳上坐下来,叹道:“一年之约,美就美在那想见却见不到,碧落姑娘啊,尽情的享受你追寻的过程吧。” 虫虫冒出来说:“客房实在住不下,他们要我住到柴房去。” 果果漫不经心道:“那你是愿意住柴房还是走人呢?” 虫虫闪身不见,许久从柴房传来嘶喊:“有人卧薪尝胆啊,我卧薪为了尝果啊。” 果果用手摸着自己的脸颊道:“冷不丁的又漂亮了点。”
上回说到酒家住进了一个客人,来自凤凰山的连城,酒家的人为了赚钱不惜棒打鸳鸯,人心险恶啊。 那连城每天跟些姑娘们喝酒聊天,心底里暗自揣测怎么那心爱的碧落还不来。他边喝酒边道:“想我阅人无数,居然还不晓得女人家的心思,若果她不爱我,又总是飞鸽传书诉说相思之苦,害得鸽子都累死了几十只。如果她爱我,又迟迟不来,哎。” 坐在另一张桌子旁喝酒的事事接口道:“女人就喜欢折磨男人,她们认为把你折磨得越狠你就会越爱他。” 连城一听,连忙坐到了事事的桌子前去,叹道:“看来兄长跟我是同道中人,你大有研究啊,一定吃过女人的苦头。” 一句话把事事说得是心潮起伏,过去的事情汹涌而至,那妇人的音容笑貌浮现眼前,不由大碗喝酒。连城看事事失落那样,感觉找到了知己,索性提着酒坛子猛灌。 几个姑娘坐在楼梯上各自托着腮帮子想心事,虫虫,暖暖,友友和开福在厨房杀猪,杀得是叫天喊地的,喊得最狠的就是开福:“人心歹毒啊人心歹毒,为了满足自己的食欲不惜涂炭生灵。快点下手,我按不住了,它的脚不停踢我肚子。” 暖暖骂道:“该死的拍马屁的虫虫,喊你去集市上买猪肉,你屁颠屁颠的背回个活猪来,有本事你拿着刀的手别抖,你是不是男人啊,再抖?再抖?啊,啊!” 不晓得是在杀人还是在杀猪。虫虫的声音哆嗦得厉害:“友友你不是六扇门的人吗?你杀人无数,杀猪的活交给你。” 友友凄厉的反抗:“我不,我刚进去六扇门没多久,就把他们好不容易逮住的一个江湖骗子给放跑了,我不敢杀人,也不敢杀猪。” 只听得集体的喊了一声“啊”,一头脖子上流着血的猪就从厨房里窜出来,为了逃命疯了似的冲出大门,把刚往酒店走的一个客人撞翻在地,她惨呼道:“这是什么世道,老娘怎么那么背啊!” 追的去追猪,扶的去扶人,忙得是一塌糊涂。 只见那客人原本雪白的长裙上血迹斑斑,珠圆玉润的脸蛋上也是血迹点点,她望着自己的裙子,惨呼道:“我晕血。”双眼一闭就往后倒,这下子事事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给揽在了自己的手臂。只见她眉毛是眉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眼睛虽然闭着也是那么美丽的眼睛,把事事一下子就给看痴了。 好半天她才在他怀里呻吟了一声,缓缓张开眼来,望着他道:“死人,你总是把我骇晕,又来哄我,你就是要白白把我折磨死。” 那事事柔声道:“你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我,早晓得这么容易就把你抱住,我何不多宰几头猪?” 两人四目相对,再各自惊呼着分开。妇人惊问:“你是谁?胆敢抱我,你不晓得我是饶大侠的爱妻么?” 事事一跳跳了三尺高,觉得太失礼,连忙风度翩翩的把额前的头发往后一甩:“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饶大侠的妇人光临小店,让小店如沐春风,让小生如若升天。” 那妇人缓缓坐下来道:“那大名鼎鼎的饶大侠,他不行走江湖之后,就爱在家跟我玩捉迷藏,我捉住了他,他也割手指流血吓我,我捉不住他他也割手指流血吓我,我是晕了又晕,他的血是流了又流,再这样下去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我想着我们应该分开数月,来来流行的周末夫妻生活,找点新意和激情。” 事事连忙在她对面坐下:“妇人真是聪明伶俐,再也没有比分开来考验男人更好的法子。” 她面有难色道:“我赌气出来得急,没带银两,这里可以赊账不?” 事事忙道:“妇人来此小住,收钱就不是我的风格了。我立马腾一处独立的小院让妇人住下来。” 妇人笑起来,眼角上弯,把个事事勾得是魂不附体。正待说些溢美之词,一群人拖着那逮住的猪闹哄哄地进来了,事事忙喊:“你们几个姑娘,去收拾东西搬出小院,住到客房去,小院租给这位仪态万方的饶大侠的妇人了。” 鱼鱼第一个跳了过来,手指头指到了事事的额头:“你凭什么擅自作主?” 事事可不能在妇人面前丢了脸面:“我是这里的老板,别忘了,我是老大。” 果果冲将过来,挺着胸脯向他逼了过去,问:“谁大?谁大?” 事事望着她的胸脯,使劲咽下口水,颓废着道:“你比我大。” 那妇人望着这一幕,突然笑道:“是也是也,我在家也是比他大。” 事事连忙解释:“我和她们只是朋友关系。” 宝宝绕着袖子就上前去,玉手攀住了事事的肩膀,娇滴滴道:“果真如此么?真真如此么?” 那妇人张大眼,半天才说:“男人三妻四妾倒也平常,想我柔柔虽然管他管的甚紧,他偶尔也会花前柳巷的去兀自偷食一回,罢了罢了,把你一看,我家老公还是好男人。” 事事的脸由红变青再由青变白,狠狠道:“你们再闹,我就卖了这酒家散伙。” “哟哟哟,”楚楚走了过来,柔情似水地:“你果真舍得和我们分道扬镳么?可记得你的誓言可记得你的承诺,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事事苦苦思索,不记得说过这样浪漫煽情的话。 果果问道:“你莫非还不肯承认你和我们那生死不离的约定吗?记得的人都通通举双手!” 虫虫,暖暖,友友,开福都立马双手举了起来,那被他们按在地上的猪得到了解放,好似认得柔柔似的,对着她就冲了过来,把个柔柔又吓得是双眼一闭晕了过去,又刚好倒在了事事的手臂里。 事事望着怀里的柔柔,吩咐道:“虫虫,再去集市上买几头活猪来。” 果果来不及阻拦,虫虫就一个鹞子翻身出了门。 事事望着面前的几个母夜叉,哽声道:“我喝酒是因为我不幸福我不快乐,你们就眼睁睁看我在酒坛子里面泡死吗?求求你们给我一个振作的机会吧。” 几个姑娘的眼睛都润湿了,她们几时看到事事这样情真意切过。 果果领着大伙去后院把东西都搬了出来,合伙挤在一个客房里,床上睡两个,地上睡三个,倒也还热闹。 那事事果真不喝酒了,只是也难得看到他的人,他动不动就坐在后院,拿着萧呜呜呀呀的吹。那柔柔家的饶大侠总是不找上门来,柔柔有点着急了,就打算回家去。 她在大厅跟每个人都告别,大家也都是眼泪汪汪的。她前脚刚迈出大门,厨房正在宰杀的猪就疯了似的冲将出去,将她撞得四脚朝天,猪脖子上流着的血立马把她吓晕了。 事事抱着晕了的她在后院消消停停地走,嘘寒问暖的,鞍前马后的伺候她,一个星期后柔柔恢复了元气,又收拾了包包跟大伙告别,大家又是眼泪汪汪的。 她前脚出了大门,后脚厨房在宰杀的猪就冲了出来,把她撞翻在地。 第五次的时候,柔柔在晕倒之前说:“缘分啊,我从来都没有想学手艺的打算,但我现在好想学会杀猪啊!” 说完,晕倒。
上回说到酒家住进了一个跟丈夫闹脾气的柔柔,她三番两次没走脱,跟酒家的人处得久了倒生出了感情,闲来无事还帮忙招呼客人。 事事对她的爱慕倾心她看在眼里,但她这样贞洁的良家妇女又哪会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情来,所以就只能装笨来敷衍,只巴望饶大侠快点把她接回家去。 连城久等的碧落迟迟不来,他飞鸽传书多次,飞鸽都做了他的下饭菜,让他很是恼火。这回一看,端在桌子上的又是烧鸽子,当场就摔了杯子,喊:“这回这鸽子是头疼是肚子疼是脚疼是翅膀疼还是哪里疼自己从天下掉下来的?” 暖暖认真解答:“这次我们同样给它进行了全身的检查包括解剖,它死于心肌梗塞。” 连城拿着筷子在盘子里翻,问:“它的心呢?” 友友指着开福说:“被他吃了。” 开福连忙解释:“我看那心已经不是心了,被阻塞得硬如石头。他们跟我打赌说吃了这个心一定会得心脏病,我就赌了,赢了他们每人一个铜板。” 说完在口袋里掏出铜板来数,数了半天才说:“少了一个,哪个赖帐不给我?” 友友和暖暖的手指都指向虫虫。 开福恼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过多次,做人要诚实要善良,你老是用苞谷籽籽把在天上飞的鸽子打下来,我说过一定会遭报应,现在居然还赖帐不给输给我的铜板。” 虫虫正要开溜,连城闪电般挡住他的去路道:“凤凰山出名的飞鸟就是我,你敢在我面前耍轻功,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虫虫急道:“打你的鸽子非我本意。” “说,谁指使的?” 但虫虫再不开口,连城左勾拳右钩拳撕扯踹踢把他招呼了一遍,累得只喘粗气:“酒上来,让我储备些力气再逼你招供。” 果果笑道:“没事,你只管出气,他能挨得住。” 珠珠很是不忍,走上前去,掏出丝帕给虫虫擦嘴角的血,轻声道:“你这人真傻。” 虫虫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为你两肋插刀。” 友友举手喊:“这是我的语录,拒绝盗版。” 事事把剥了瓜子皮的瓜仁偷偷塞到柔柔的手里,轻声道:“等会我再去厨房给你偷留在那里的鸽子腿,你看你都瘦了。” 宝宝闻言,忍不住唱道:“郎啊,狠心的人呀,我在挨打呀,你却在调情呀,呀呀呀---” 事事瞪了她一眼道:“一边去呀去。” 宝宝摔着袖子出了门,然后一声黄鹂般的叫唤:“那碧落姑娘回来了!” 只见一个人儿走了进来,连城冲过去就将对方给抱住了,在大家面前来了一曲华尔兹外加探戈,再才道:“碧落,我等你等得好苦。” 果果一见,连忙往楼上走,其它几个姑娘也连忙跟着上楼去躲灾。 连城推了站在那里的虫虫一掌:“还杵在这干什么?快去给我端些好酒菜来,对了,把我养的那些个鸽子杀了,我们不再需要飞鸽传书了。” 那碧落柔声道:“你真要跟我私奔?” 连城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为你两肋插刀。” 碧落的眼泪一下的涌出来:“一年不见,你说话更让人晕眩。” 友友的头挤在了他们二人中间:“这话是我原创,他是盗版的。” 连城一个飞脚,把他踹出了屋外。 那碧落笑道:“我们不用私奔了,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我去了凤凰山找你,过了你们家的十八刀阵二十七棍阵三十六暗器阵,你的家人同意我们成亲了。” 果果等人躲在楼上偷听,听到连城一声吆喝:“统统滚出来。” 几个姑娘你推我攘,都不愿走到前面去挨揍,挤来挤去,通通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果果趴在地上,身上压着鱼鱼,她嚷:“你怎么那么重啊,我的个腰啊。” 鱼鱼翻身而起,双臂一挡,大有母鸡护小鸡的架势:“是我撒谎说你回去凤凰山了,你要揍人就拿我出气,千万别让我们姐妹去过那十八刀阵二十七棍阵三十六暗器阵。” 只见那连城对着鱼鱼就深鞠躬:“多谢姑娘,你真是才智双全,让碧落懂得了逃避不是道理,真爱就要勇敢争取勇敢面对。我二人要回凤凰山成亲了,特邀你们去参加婚礼,来去的路费我都包了。” 果果从地上跳起来喊:“这注意是我出的。” 宝宝挤过来:“是我是我。” 楚楚不甘示弱:“也有我一份。” 碧落含笑问道:“到底是谁?” 全体答:“共同商量的结果。” 只见那碧落巴掌是巴掌腿是腿脚是脚把她们全都打趴在地,喘着气,挽着袖子,提着裙子喊:“你们以为过十八刀阵二十七棍阵三十六暗器阵很容易啊,你们看我这腿这全身,都是伤疤,你们让我毁体了。” 被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鱼鱼很理智的问:“为何没有毁容?” 碧落长叹道:“我容早已毁了,现在戴的是面具。”然后伸手握住了连城的手,柔声道:“我知道,无论我是什么样子,你都会一如既往的爱我。” 只见那连城先是怔住,然后是上窜下跳,又笑又打滚,众多人都制服不了他。 碧落放声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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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41:07
友友双手托住下巴,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为你两肋插刀。” 宝宝拿起酒瓶就砸在他的头上,然后拍手道:“你想为她插刀,得问我同不同意。” 鱼鱼起身道:“走,去会会这上官欢儿。” 一呼拉走了尽,宝宝望着友友头上流出的血,叹息:“除了我,哪个关心你的死活。算了,我也去看看热闹。” 一伙人刚到门口,门就开了,欢儿笑道:“等候你们多时,媒婆被我点了睡穴。” 大家围着欢儿左转三圈,右转三圈,集体表扬了一场兔子舞之后才落座。 鱼鱼直接切入正题:“你后面是何打算?” 欢儿道:“婚后,少爷那老子就会把金钥匙交给新媳妇保管,我就把个钱庄盗个干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却说少爷也正在和虫虫交谈,少爷病恹恹的半卧在床上道:“没想这样的地方还有你这样的正义侠士,你所提醒我都知晓,这婚事是父亲明查暗访一年选中的,说新媳妇夜不点灯,渴不喝水,典型的持家女子,一定会守住我们家的钱庄。” 虫虫叹道:“越有钱的人越是守财奴。” 少爷辩驳道:“我很大方的,我看到要饭的一定会买一个馒头,分给他一半自己吃一半。我的家教甚好,父亲有二十多个姨太太,没得到父亲的金钥匙跑了二十多个,父亲教导我,一定不能相信女人,娶个老婆之后,打造一把假的金钥匙给她,骗她生个儿子之后,她再跑也无所谓。” 虫虫笑道:“此计甚妙啊。只是你担保你这个身子能生出儿子来?” 少爷笑了:“父亲早有安排,我家养了几十个精壮少年作为候补队伍,总有人能让她生出儿子来。” 虫虫奸笑:“甚妙甚妙!”然后起身,将少爷从床上拽起来一通拳打脚踢,少爷呕出一口血来:“你打无妨,父亲给我买了一千份人寿保险。” 虫虫闻言,冲出房,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砸在友友的身上,听到友友呻吟:“宝宝你想怎么砸怎么砸,我早已心有所属,你砸坏我的人,砸不坏我的心。” 果果一群人进得屋来,望着倒在地上的虫虫和友友道:“我本想让店里的男人使出点美男计让欢儿打消嫁入钱庄的念头,如果一看,她嫁过去也好,起码舍身取了钱,救民于了水火。” 珠珠点头称是:“都睡了吧,明儿早起,让客人吃喝足了好上路。” 各自回房去了。欢儿在床上是辗转反侧,虽说行骗多年,骗婚还是头一遭,不晓得那金钥匙是不是能轻易得到。一股幽香飘进鼻子里,让她心神荡漾,眼前也出现了幻觉。她卧在一鲜花丛中,一翩翩公子翩然而至,俯下身来,手儿轻抚她的额头,温柔着道:“你总是为着他人着想,何时为过自己?人生苦短,万物遭风吹日晒都是宿命,哪里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扭转的,何不跟我隐退江湖,过着那男耕女织逍遥无忧的生活。” 欢儿眼里有了泪水,叹道:“我何不想找个心爱的人儿男欢女爱,无奈放眼天下,受苦之人太多,我不能安心。” 他的手压在她的心口:“你的心啊,跳着救苦救难的节拍,百年之后,谁会记得有你这样的人儿有过这样的心跳,倒不如为我狂跳今生。” 欢儿的指尖触到了他的面颊:“累了,我真的累了,四处奔波,颠沛流离。” 他将她轻拥,在她耳边柔声说:“如果累了,就到一个叫逍遥谷的地方找我,我在那里等你,只等你三天。” 然后,消失不见。欢儿跳起来就追,在院子里喊出声来:“别走,别走,你带我走。” 熟睡的人们都纷纷起床,将她按在水池子里才让她清醒过来,但见她双目痴迷,喃喃道:“我累了,我不想救民于水火了,我要我的心为一人狂跳。” 这样的转变让大家作声不得。只见她对大家万福,柔情似水着道:“我一刻也不能等,就此告别,如果想念,飞鸽传书到逍遥谷。” 大家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惊叹世事多变。 果果问道:“可有人知道逍遥谷在哪?” 都摇头,虫虫在她身后说:“在玉门关外,那里多的是帅呆了酷毙了又懂得怎么讨女人欢心的多情男儿,她这一去,再也不想离开。” 友友捧着受伤的头,望着宝宝问:“你还有什么机密想说的没?” 宝宝一听,立马喊:“我有机密---”友友欺身而上,用嘴巴将她的嘴巴堵住,嘴里还呜呜地说:“我希望你每天都有机密要说。” 旁边的人望了他们半响,抬头看天,月儿正圆。
上回说到行骗江湖的上官欢儿终于决定寻找自己的幸福,至于她的转变,怕是只有果果一人得知。 为这事,果果得意了很久,不说出来大有如刺梗喉的难受。眼看着酒家的人都无精打采的,她决定说出来搞搞气氛。 从后台拍着手道:“都别打瞌睡了,我有机密---” 友友冲过来就来抱她,被她一脚都给踢翻了。友友趴在地上道:“谁也别再跟我说机密,一说我就想亲嘴。” 果果道:“我真的有---宝宝,你按住友友。我真的有机密。” 友友被宝宝压在地上,他的嘴巴在地板上乱啃,啃了一嘴的灰。宝宝叹道:“我的嘴在这边,你这眼神越来越不行了,我都叫你别看那么多的水许和西旅,你就是不听。” 鱼鱼急道:“都别作声,快说。” 果果坐下来,悠悠道:“大凡跑江湖的女子都身心疲惫,我正是懂得了这一点,于是就----” 虫虫惊问:“你冒充男人,你偷了我的迷香?” 果果点头:“正是!”猛地起身,掐住了虫虫的脖子:“你的迷香是哪来的?” 虫虫反问:“你去我房间翻过我的东西,你对我是不是有,有---” 果果放开他,懒洋洋道:“算了,我的机密也不是啥机密,不说也罢。” 只见友友和宝宝二人在地上抱着是亲得唧唧作响。鱼鱼跳起来吼:“以后再也不准谁说机密二字,谁说机密,我就----”狂笑不能自制。 开福把手里的书放下,对鱼鱼道:“我们二人之间也应该有个暗号。” 鱼鱼双目流转:“正是,走,我们去后院翻阅四书五经,找出最适合我们二人用的暗号来。” 二人款款而去。果果吆喝:“虫虫,走,去柴房。” 虫虫问:“我几时才能搬出柴房?” “把你藏着的小玩意就拿出来,不然你就在柴房住一辈子。” 事事踉跄起身道:“我要睡会。地上的两个人,你们该起来了。” 友友和宝宝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友友道:“亲嘴亲饿了,宝宝,我们去街上买些零食吃。”半拥半抱的出了门。 楚楚把自己锈的花举到暖暖眼前问:“好看么?” 暖暖看了半响道:“这两只麻雀还很神似。” 楚楚嗔道:“是鸳鸯,罢了。珠珠,我们去后院喝茶。” 暖暖在桌子板凳擦了一遍,在板凳上躺下来,眯着眼睛望外面。半梦半醒的,一个人影进入视野,只见她头发披散,一身素衣,不染脂粉,就像是脱尘出俗的仙子,但那高贵的气质却无人可及。 她站在门口,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地道:“我要住宿。” 暖暖连忙道:“姑娘请坐,先喝碗凉茶解暑,再慢慢吩咐不迟。” 那女子眉眼自带笑意,谁望着就不自禁的想跟她亲近。她道:“我先赊账,改日自然有人来加倍奉还。” 暖暖忙道:“没问题。” 女子笑意更浓:“我就说这是个清明世道,虽说我头上的珠钗,我身上的首饰,包括我的外衣都典当给了别人,都还是相信世上好人居多。” 暖暖望着她,心儿开始狂跳,原来她身上的素衣是女子的内衣内裙,把她那曼妙的身姿尽情展现。 暖暖走到柜台后,学着果果一贯的口气问:“姑娘打哪来?姓甚名谁?” 那女子眼波流动,缓缓道:“我来自高处,名叫小巫。” 暖暖道:“好名字啊好名字。” 小巫道:“我现在只想洗个澡,换身衣服,不知道酒家可有女子的衣服?” 暖暖领着她去了客房,给她把木盆里的水装满,说道:“姑娘你慢慢洗,我这就去给你偷―――不是,去给你找衣服去。” 下了楼就去了后院,进去了楚楚的房间,在她的衣柜里翻出一套衣裙来,发现衣柜里有幅画像,画上的男子不羁的笑容和眼神,把玩世界的轻蔑姿态。但那气质那气息,纵是男人看到都心里一动。 暖暖哈哈一笑,把画像拿在手里,用一些米粒做浆糊把这画像贴在了酒家的大门旁。然后拿着楚楚的衣服上了楼,在窗户口一瞧,瞧见屋里从浴盆里站起身来的小巫,隔着窗户纸,那若隐若现的美当时就让暖暖一塌糊涂的心跳。 他隔着门抖着声音道:“姑娘,我把衣服给你放在门边。” 只见一直白玉似的手臂从门缝里伸出来把衣服拿了进去,不一会门就开了,洗澡之后的小巫更见动人,眨巴着眼睛望他,让暖暖陡然觉得自己是玉树临风。他把头发一甩,往栏杆旁一靠道:“以前行走江湖,被女子们注视到麻木,你勾起了我对过去的回忆。” 小巫边往楼下走边道:“你的回忆一定堪比寻常,你都流鼻血了。” 暖暖用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他大笑:“哈哈,我也会流鼻血,我会流鼻血了。” 果果和鱼鱼说说笑笑走了进来,暖暖慌忙跑下去道:“这位姑娘叫小巫。” 果果翻着记账本,望着小巫道:“酒家从不赊账,我看姑娘你如果有什么首饰之类的可以做抵押。” 暖暖喊:“果果,看在我流血的份上,你能不能大发慈悲从钱眼眼里爬出来?” 果果望着暖暖,笑道:“哎哟,真在流鼻血。好吧,鱼鱼拿个盆子来接着他的血,流足三两鼻血算三钱银子。” 暖暖瞪着果果,然后对着柜台就撞过去,当下鼻子的血如泉涌,他喊道:“还不快拿盆子来接着。” 小巫的眼里有了泪水,叹道:“我就说这是个清白的世界,哪晓得这世界还如此的如血鲜艳。你的血是不会白流的,流足三两鼻血我给你算三百两黄金。” 暖暖一听,呼道:“我终于找到我生命的价值了,我的身体里流淌着黄金白银。”说罢,即刻晕倒。 楚楚和珠珠施施然走了进来,看到小巫的时候,楚楚惊问:“天下有这等奇事,姑娘的衣裙跟我的一模一样,正是应了那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只听她身后传来一别具魅力的男子声音:“果然是巧合,原来你也在这里。” 楚楚回头,看着那人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不出话来。那人伸手碰了她的脸,柔声道:“你还是如此,只要看到我就流鼻血。” 楚楚柔声道:“我说过的,我愿意为你流尽最后一滴血。” 两人相互对望,那场景把旁边的人都感动得唏嘘不已。却见那男子突然大笑道:“你还是如此这般,受不得我一点引诱。” 楚楚也娇笑起来:“配合你游戏人生是我的终极意义。” 两人是笑了又笑,把个旁边的人看痴了。楚楚问道:“秦风,分开又是一年,又经历了哪些趣事?” 秦风的眼睛望向了小巫,向她走进,他逼近一步,小巫就退一步。他的眼角都是笑意:“我追了你一年,一路追踪到此,你倒是退啊,再退啊。” 小巫没了退路,他道:“你只要凝视我的眼睛一分钟,你就会知道,我是你不二的选择。” 楚楚奔了过去,拉住小巫的手情真意切说道:“这位姑娘,你就应了他吧,追不到手他是不会罢休的,他自十岁追一个小姑娘追到十五岁,然后把她抛弃了。他自十五岁追一个大姑娘追到二十岁,然后把她抛弃了。他自二十岁追我追到二十五岁,为了不被他抛弃,我发誓不让他追到。这么坚定又执着的男人世间少有。” 小巫一听,爱慕之情油然而生,哽声道:“不要追我超过五年,我坚持不了那么久。这一路,我在明处你在暗处,看我被敲诈被拐骗被欺凌,你的心一定很痛很痛吧。” 秦风的眼里泪光闪动:“我真的好痛好痛,那些人都是我指使的。” 开福从门外走进来,拿着一幅画在手里摇晃道:“这是谁贴在门口的通缉令啊,一看这男子就是女人杀手。” 楚楚奔过去就把画抢了过来。秦风头也不回道:“一定是我的画像,普天之下,除了我谁会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杀手。楚楚,没想到你还保留我的画像。” 鱼鱼冲过去就把画像从楚楚手里夺过去撕了个粉碎,骂道:“我最恨的就是以爱情为由玩弄欺骗女子的男人。”拳头对着秦风就招呼过去,秦风一躲,拳头正砸在小巫的鼻子上,血一涌而出,果果忙喊:“快拿盆子来接着,这位姑娘,你自己流的血算不算黄金?” 小巫眼泪奔涌而下:“我的血比黄金还贵,今儿只要流血的人都赏赐黄金千两。” 果果一听,见人就开打,只打得是个个鼻血奔流,然后对流着鼻血的鱼鱼说:“你给我一拳,下手狠点,我血流量不多,不使劲打流不出血来。” 鱼鱼哽声道:“你别恨我,我会轻点。” 虫虫幽灵一样现身,帮果果挨了鱼鱼的那一拳,自个用碗接着鼻血道:“我血多,果果,我起码能给你赚来两千两黄金。” 开福从厨房端着一个罐子走出来道:“这是我藏着的红糖拿出来让大家补补血,明儿好继续流血。” 事事伸着懒腰走进屋来,惊问:“今儿是流血日吗?” 只见大家伙一拥而上对着他的脸就痛打,他呼喊道:“苍天,这是什么世道啊!” 酒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大家都有些头晕目眩。小巫叭啦了半天的算盘道:“今天我损失不少,人均千两黄金,直接损失万两。父皇啊父皇,你可别怪我要盗取国库啊。” 果果惊问:“你是公主?” 小巫叹道:“那皇宫就像个鸟笼子,我偷偷跑了出来,要来看看这个父皇说的清白的世界。这世道啊,清白之中闪现七彩颜色,着实有趣。”眼睛望向秦风道:“你可愿意随我回去做个驸马?” 楚楚笑道:“这等好事他怎会不答应,住在鸟笼子里,再也不敢望别的姑娘,他的人生终于要到终极了。” 秦风望着小巫,那眼神,那笑意,让楚楚几度坐不稳要从板凳上滑倒地上去,只见小巫把脸孔抵到他的面前,悠悠着道:“你这般望着她,可是有了选择?” 果果叹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虫虫在她后面接口:“我爱你一万年。” 果果反手一拳,虫虫应声倒地。 秦风似是煎熬良久,才对楚楚道:“你是喜欢我的,可是你就是不承认。你怕跟了我之后又被我抛弃,于是我们就玩着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不觉得累么?如果我说,我要为你停下来,带你回山庄去过两口子卿卿我我男耕女织的日子,你答应不?” 鱼鱼喊道:“不可,楚楚,这人不可靠。” 秦风道:“那我就去皇宫做个驸马吧。” 楚楚伸手就把秦风的手拽住了,哑声道:“我跟你走。”秦风柔声道:“以后我看到美女还是克制不住你原谅么?”楚楚道:“原谅。”“如果我追别人到天涯海角呢?”“我就在家等你回来,总有一天,你会老到再也爬不动的时候。” 二人执手起身,楚楚居然望都不望酒家的人一眼,和秦风就这样携手而去。 每个人都痴痴望着他们的背影,暖暖的眼睛望着小巫,鼻血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小巫回头望着他道:“以后流的鼻血不能算黄金了。” 暖暖道:“我流的不是鼻血,是连黄金都买不到的动心动情。” 小巫妩媚一笑:“这酒家倒有意思,我要多住几日。” 果果喃喃道:“住吧,住吧,别忘了你要支付万两黄金。爱情何物?来时那么轻松,去时那么容易,罢了,都歇了吧。” 事事说着胡话:“楚楚啊楚楚,我还没对你真心告白,你就一去不回头了。再见无期,再会无期了。” 各人都兀自感伤了一会,天彻底暗了。
上回说到楚楚离开了酒家,想她跟自己的爱人一生都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着实有趣,只是世间的哪个女子能将终身都当作游戏来玩呢,是以一物降一物,他们无非在斗的是将掌控变成妥协罢了。 楚楚走了后,大家伙闷了几日,倒是小巫一天叽叽喳喳的,见什么都觉有趣。暖暖就成天围着她打转转,把个鼻血都几乎流干了。 他趴在桌子上,喝着开福熬给他的红糖水,叹道:“我走路都在打飘飘,不晓得这是不是肾虚?” 开福翻着书本为他找答案,一本正经地说:“书上说,如果每月流血那么几天是正常的,可以用红糖水花红片补身体,还可以吞妇科千金片的药丸,像你这种天天都要流血的,书上还没有确切的解释。” 暖暖道:“我会为此丢了性命吗?” 开福道:“按照书上的介绍,好像还没有人为此丧命的,到更年期的时候,血自然就不流了。” 坐在一旁的珠珠“扑哧”笑出声来,开福问道:“姑娘可有高论?” 珠珠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开福果然博学多才。” 果果对望着她拨算盘的小巫道:“姑娘,你挤这么近做什么?大热的天,也不怕挤出汗来。” 小巫道:“我在想,我以后要送你一把玉石做的算盘。” 果果一听,抱着她就对着她的脸亲,把个小巫吓得拼命躲闪。坐在楼梯上的鱼鱼横了果果一眼:“我鄙视你的俗。” 果果扬声道:“中午不用准备鱼鱼的饭菜了,她清高得像神仙,不用吃饭。”随即拉了小巫的手道:“来来来,去我的房间,我有收藏的好东西给姑娘看。” 事事边喝酒边叹道:“这姑娘再住下去,只怕皇宫的国库都要落入果果之手。” 正说话间,一群人走了进来,打头的姑娘道:“酒家我包下来,今日酒家不再接别的客人。” 鱼鱼从楼梯上飞身而下,迎了上去,招呼道:“好的,好的,快快招呼客人们落座。” 那姑娘把一锭金子往小鱼手里一放道:“上好的酒菜,上好的客房,可别怠慢了我这些姐妹。” 鱼鱼走过去踢了暖暖一脚:“还不快去厨房。” 暖暖东倒西歪的往厨房走,开福连忙走过去扶住他,轻声道:“看来你是更年期的前兆,快去买点妇科千金片吃。” 在厨房忙乎的友友听到了,连忙说:“暖暖你在柴火堆上躺躺,我等会去偷她们的药给你。” 暖暖感动极了:“还是兄弟几个对我好,不像鱼鱼和果果不关心我的死活。” 却说鱼鱼一直在窥探坐在那饮茶的姑娘,她头上戴着个帽子,脸被纱巾遮着,就看到一双清冷的大眼睛,让人不敢目视。坐在她周围的女子们也全都保持警惕,一只手时刻的握着刀柄。 事事哈哈一笑,提着酒壶坐在那姑娘的桌子上去,道:“姑娘这一路保镖辛苦了。” 那姑娘厉声道:“你怎知我是保镖的?” 事事再笑:“可有什么人逃得过开酒家的人的眼睛,就好比开妓院的老鸨一眼就能看出高低贵贱一样。” 姑娘冷声道:“正是,我们正在保一趟镖。” 事事举杯道:“姑娘诚意告知,敬你一杯。” 那姑娘喝酒的样子也很豪爽,把酒一口喝尽。故事道:“姑娘只管放心,别的不敢担保,只要落脚我这里的人,都能确保人身财产安全。” 姑娘把面纱扯下,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意道:“就算有事,我们自个也能应付。你可知江湖有个门派,全由女子组成,并以公主的名号自居,我排行第三。” 事事起身作揖:“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三号公主。” 三号公主道:“你知晓我?” 事事落座道:“不知。” 三号公主大笑:“你倒实诚,知晓我们这个门派的本就不多,门派中人甚少在江湖走动。” 饭菜上桌,三号公主和众女子看来是饿极了,吃香并不太雅,友友开福和暖暖在一旁伺候着,那暖暖几度站立不稳,摇晃得甚是厉害。三号公主一伸手,把住他的手腕,沉吟片刻道:“这伙计身体很虚,流血过多导致,我且给你开几剂草药煎服。” 暖暖望着她,居然望痴了,三号公主抬头,一时间也居然痴了。然后两人相互执手,转了三圈之后,暖暖才开口:“你这次下山打劫哪家哪户?” 三号公主的眼里涌出泪水:“都是我害了你,让你这大名鼎鼎的保镖镖头做了个酒家打杂的杂役。” 暖暖把她的手放开,冷声道:“你说这些话无事于补,你伤我太深,让我做和尚的心都有了。” 三号公主缓缓坐下来,把酒杯端起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 暖暖打断她道:“你走吧,酒家不接待你。” 三号公主问道:“你果真这样狠?” “果真。” “果然?” “果然。” “你不爱我了?” 暖暖身体颤抖,突然的晕倒,三号公主将他抱进怀里,哽声道:“你可知没有你,我连做尼姑的心都有了。” 果果拉着小巫有说有笑的走进来,看见暖暖被一个绝色女子搂在面前,不由笑道:“哎哟喂,这和尚怎么也亲近女色了。” 只见三号公主眼睛望着暖暖,对她的姐妹招呼道:“收拾东西,离开这里,我要带他走。” 果果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姑娘说得太轻巧了吧,我的人怎么是说带走就带走的,他虽然不咋地,怎么的都值几十辆银子。” 三号公主抬头就扔过来一个金锭子,果果在手里垫了垫道:“行,你带他走吧。” 友友冲了过来,喊道:“果果,你太无情了。” 果果问三号公主:“这个你要不要带走,不要你的钱,买一送一。” 友友一听,扑到在地,双拳捶打地板:“苍天,我在你果果眼里一文不值,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我去死。” 暖暖悠悠醒转,看着正在垂泪的三号公主,哽声道:“我以为我有多恨你,但见你为我垂泪,我便再也恨不起来。当年你们打劫帮为了抢我保镖的红货,居然让你来使美人计,让我对你神魂颠倒,你们抢了我的东西不说,还把我脱光了绑在马上送回镖局,让镖局上下几百口人都看到我那白净光溜的身子,镖局丢不起那个人,就把我赶了出来,我本想去当和尚,来到这酒家之后,遇到几个知情知性的朋友,甘愿留在这里做个杂役。” 三号公主是泪如雨下:“我也恨我自己,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你已经爱上了你,为了挽回你的名誉,我用你的名号走镖,为的就是弥补当年对你的伤害。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 果果抽抽搭搭接口:“那个期限是一万年,暖暖你跟她走吧。” 暖暖一跳而起,喊道:“果果你赶我走?” 三号公主柔声道:“你再也不用在这受苦了,我用一锭金子为你赎身了。” 暖暖闻言,半响才道:“在这里住一晚再走不迟。” 三号公主道:“也好,我和姐妹们要去客房歇息歇息,一路舟车劳顿。” 小巫一直都泪眼婆娑,原来世上还有这样重情的男子,让她对暖暖生出别样的感情来。她走到厨房,生起了火,好不容易熬了碗红糖水,端了出来。大家看着她一脸的烟灰,全都哄笑。 她红着脸对暖暖说:“你为我流了那么多鼻血,我为你熬一碗糖水是应该的。” 暖暖望着她,伸手帮她擦脸上的污渍,自个的手都抖了几抖。小巫问道:“你真要跟她走吗?” 暖暖叹息道:“她始终在我的心灵深处。” 小巫含泪道:“那为何你看到我就流鼻血呢?” 暖暖再叹息:“你让我死了的心再度跳动。” 小巫道:“那么,你愿意跟我走吗?随我入宫,我让父皇封你做大将军。” 鱼鱼喃喃道:“为何暖暖这样的男人也成了抢手货呢?” 果果道:“不管谁都有个走桃花运的时候。” 蹲在她身边为他接着瓜子皮的虫虫接口:“为何我没有这个运?” 果果淡淡道:“也自有那无人问津的人。” 暖暖起身道:“我也回房间歇息一会儿,做晚饭的时候喊我。” 小巫望着暖暖的背影,然后对果果道:“如果谁能让他跟我走,我赏赐黄金万两。” 鱼鱼等着果果喝道:“不准。” 小巫笑了:“外加永葆青春红颜的宫内秘方。” 鱼鱼笑道:“那么我们来策划策划。” 几个女子正个密谋之时,暖暖和三号公主正在执手相看泪眼,他们在院子里携手而行,三号公主指着水里的几只鸭子道:“暖兄啊,你看那对鸳鸯多么的幸福甜蜜。”暖暖也抬手指着空荡荡的树枝道:“你看树上那对鸟儿。” 两人是再执手对看,尽在无言。 一个女子急匆匆跑过来道:“三号公主不好了,我们刚睡下,恍惚见一个人影进来,等我们起身,货已经不见了。” 三号公主大惊,飞身回房,仔细查看,没任何的蛛丝马迹。来到大堂,她喝问:“你们可看到有人出入?” 果果笑道:“姑娘言差,你们镖局的都是武林高手都没见人出入,我们这些不会武功的平常人等哪里能看到呢。” 三号公主跺脚道:“这可是敬献给皇帝的贡品,看来这次大事不好,是谁人可以进出做到无痕迹,就算是鸟飞过也有影子。” 只见虫虫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道:“我刚在厕所的时候,从门缝里望到一个人飞出去了,背上还背着个箱子。” 三号公主急道:“往哪个方向去的。” 随后和一干姐妹顺着虫虫手指的方向施展轻功追去。 果果拽着鱼鱼去了小巫的房间,两个人是抱着箱子就开始清点宝贝数目,全都是价值连城的首饰珠宝,两个人把十个脚趾头十个手指头都戴上了,脖子上挂的东西连背都伸不直了。 果果道:“鱼鱼,喜欢这些东西不?” “喜欢。” 果果大笑:“好好好,我们一样的俗了。” 却说暖暖这个时候在大厅走来走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住道:“丢了敬献给皇帝的贡品,三号公主这次有牢狱之灾了,我该如何救她?” 事事眯着醉眼,不紧不慢道:“倒也不难,你随公主入宫做了驸马,公主求皇帝一开恩就好。” 暖暖把牙一咬道:“只要能救她,我甘愿献身。” 晚上,酒家大摆宴席,大家是开怀畅饮,祝贺暖暖可以入宫做驸马。珠珠还赶工为暖暖做了件红袍子,暖暖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别说多像新郎了。 正在畅饮间,一群人呼啦进来,刀剑对着他们。三号公主的眼里冷光闪烁道:“原来是开黑店的酒家,我一路想,越想越不对头,于是回转每个房间搜查,果然搜出了我保镖的东西,今天我要把这个黑店抄了。” 暖暖连忙起身道:“不可能,你一定误会了。” 三号公主凄然道:“我辜负过你一次,没想到你时刻记恨在心,以牙还牙,也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罢了罢了,我跟你从此恩断义绝。”说罢,将自己的长发一刀割下。 暖暖凄然道:“再做解释也是无意义,看在我爱你一场,放过酒家的诸多人等。” 小巫急急走上前,解释道:“事情都因我而起,你且听我说,是我指使人盗了你的东西,因为我想跟暖暖成亲。” 三号公主狂笑:“原来你都要成亲了,难怪穿成这个样子。”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回头道:“红袍子穿在你身上奇丑无比。” 一干人走得一干二净,小巫推着暖暖道:“你还不快追。” 暖暖缓缓坐下,把酒喝下去道:“自那次被她伤害,我就发誓不再追任何女人了,命定中事,不可强求。” 小巫站在那,半响才轻声道:“我也该回宫了,我本已飞鸽传书让父皇派人来接我们二人,我已经听到了马蹄声。只是,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走,我也不会带你回宫了,对一个早已心死的人来说,我何苦守着你的躯壳度过一生。” 说完,往门外走去。 果果沉吟半响,追到门口,对着她的背影喊:“别忘了你答应给我们的东西啊。” 鱼鱼道:“鄙视你。” 果果懒懒的靠在门口,喃喃道:“你不觉得么?只有摸着金银珠宝的时候,才感觉是踏实的。爱情,全都如梦一场。” 开福把端在手里的红糖水喝下去,一本正经地道:“这糖水还真是甜。”
上回书说到原本相爱的三号公主和暖暖终究没有解开心结和误会就此永诀,人生大多如此罢了。遇到的爱了的,走了的死心的,没有对错,只因有缘无份。 这最是伤人。那暖暖自此就更加像个和尚,只是他有事没事就絮絮叨叨的说话,比个唐僧还要啰嗦。 酒家的人耳朵受不了,人人都躲着他,他就对着桌子椅子菜刀盘子油盐酱醋茶念叨。“你说爱为何物?情为何物?佛说色便是空,空便是色,我眼里的女人在佛眼里一定不是女人,当仙女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把她看成女人的时候,我就是佛了。是了,是了,就是这么个理,你道是与不是?” 自然是没有人应他。虫虫看不过去,去集市上买了条小狗回来,让他跟小狗说话,这样一来,暖暖终于有了知心狗儿,它很认真听他说话,而且不对嘴。 但那珠珠自来不喜欢动物,珠珠是那天生爱干净的人儿,就连鞋底都不粘灰,处人接事都保持着距离,生怕闻到了别人身上的味儿。自暖暖有了那小狗之后,珠珠就买回了几大箱子的空气清洗剂,时刻拿在手里四处喷洒,洒得酒家如同是个大花园,各种花香都有,让人随时都要醉。 那小鱼坐在门槛上,眼睛痴痴迷迷的,开福打杂了一个月,收拾包袱进城去赶考了。临走的时候,抠的要死的果果还给了他一吊钱,把开福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说:“如果我高中状元,一定会亲笔给就家提字挂匾。” 果果一听,又塞了两个铜板在他手里。 开福一走三回头,眼睛望着鱼鱼,二人是无语凝噎。开福高中之后发誓要接鱼鱼走,去跟他享福,那鱼鱼却黑心黑肠的生怕他中了,因为她不想离开酒家,不想离开这些个朋友。 若果是因为友情战胜爱情倒也不然,只因那鱼鱼始终在等待一个人。开福身上虽然有他的些许影子,但终归此不能替代彼。 正在兀自伤神的时候,一个人自台阶下走到了他的面前,对上了她迷蒙的眼神,轻叹道:“世间女子有一美,就是那坐在门槛上,巴巴盼着来人的痴迷和忧伤,让人生生的被震撼了。” 鱼鱼望了他,也叹息道:“看你一路风尘仆仆,眉宇间却仍旧清朗,也着实让人动容。” 两人似是相识多年的旧友,一时间就熟络起来。 果果在柜台后扬声喊:“你像个门神似的挡着,总得让客人进来才是啊。” 鱼鱼这才起身,放那客人进了屋,他走到柜台前,彬彬有礼道:“我要住店一天,这一路风光甚好,更没想有这等落脚的好去除。这酒家静谧雅致,如同住家的庭院,让我的疲累顿时消除。” 果果笑道:“好个会说话的客人,让人听着真正欢喜。”语气一转道:“既然客人如此满意,想必不会嫌房钱太贵。” 那客人笑道:“好地方自然是好价钱。” 果果狮子大开口,就出了个高出规定价格十倍的数目。鱼鱼跳将过来道:“你这个黑心的烂果子,你不怕赚黑钱肚子疼。” 果果大笑:“哎哟喂,我肚子好疼啊。拿钱来。” 客人也大笑道:“有趣,有趣。” 酒菜上桌,鱼鱼自然与他痛饮。他道:“我一不是商人,二不是江湖中人,姑娘叫我山林就是,无需称为客官。我就是一个山林之人,种地栽树,养马喂羊。” 鱼鱼的眼神黯淡异常,想那山野农夫,哪里懂她那崇文爱墨的雅兴儿呢。当即起身道:“客官慢饮,我去去就来。” 去得后院,只听得珠珠一叠声的叫唤,原来是暖暖的朋友小狗围着她绕圈,赶也赶不走,她拿在手里的空气清洗剂拼命对着它喷,终于把它喷倒,想必是花香太浓,就此醉倒了。 珠珠叹道:“酒能醉人,花能醉人,人自然也能醉人,可有那能醉人的人来此吗?” 鱼鱼笑道:“今日倒是有客人上门,他不能醉人,但你可以让花香去醉他。” 珠珠抿嘴一笑,移步去了大堂。但见一男子独自坐在那里慢饮,那架势并非大派,却是沉静儒雅,让人看着踏实。只听他道:“嗯,好香,现在已是入秋,正是桂花开的季节,沁人心脾啊。” 珠珠接口道:“我这清洗剂还没喷,你如何知道是桂花香气?” 他望着她,微笑道:“想必姑娘喜闻花香,日复一日,香气已经渗入了姑娘的皮肤,你到之处,花香也至。” 珠珠对望他清澈的眸子,突然的心跳。 他继续道:“我那院子的房前屋后,栽着各种各样的果树和鲜花,满山也都是桂花飘香。” 那样的一个所在,若果身临其境,大约也是人间天堂。 二人四目相对之时,坐在柜台后算帐的果果走到大堂的角落处,将坐在那喝酒喝得烂醉的事事扶起来,喃喃道:“就算你喝酒喝得不理人间事,也总要懂得个知趣,你就是这酒家活生生的碍眼的电灯泡。” 刚走了两步,一天没见人影的虫虫陡然现身,把事事扶过去嘀咕:“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都不懂,还总教训旁人。” 却说他们去了后院,珠珠还在跟山林对望,似是时间停止了。也不晓得珠珠的脚是怎么的,施了魔法似的走过去,并且坐了下来,柔声道:“我不善饮酒,但看客官一人独饮甚是不忍,就陪陪你吧。” 山林望着素雅高洁的珠珠叹道:“此处居然有这等不染尘埃的女子,即便我京城也很少见到这般的清新脱俗。” 珠珠脸颊绯红,轻声道:“客官你取笑了。只因这酒家是一朋友所开,我便来此处跟他们相伴,打发些许寂寞。” 山林道:“身处闹市之人总向往清净,而身处世外之人又多半羡慕尘世的喧嚣,想必姑娘曾经久居世外。” 珠珠含泪道:“正是,我自幼身体虚弱,家人便听了一道人之言,让他随他去道观清修,化解前世带来的孽缘。师傅过世之时对我说,重要的是心而不是身,只要心静心善,在哪都是修行,于是我才下了山来。” 山林听言,唏嘘片刻才道:“我曾是京城的高官,看透了人世间的是非纠结恩怨爱恨,于是辞官去了深山,做了一山野村夫,倒觉得人生自此才是真真美好。” 二人更是惺惺相惜,得遇知音,一切陡然豁然开朗。 珠珠问道:“不知官人你此次进京所为何事?” 山林笑道:“虽说是远离了都市繁华,但人活着总归需要花钱用钱的地方,我种了那许多的花卉,于是打算来会会昔日的官道之友,打算给皇宫进宫鲜花,能得到些赏银未尝不可。” 珠珠笑了:“其实,种的瓜果蔬菜等等都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并非要请官道中人帮忙。是为山野农夫,就照着农夫的样子活,一定是很惬意的事儿。” 山林抚掌道:“姑娘所言甚是。”而后呆呆望她,终于开口:“若果能有一个像姑娘这般的人相伴相陪,一起过那平淡又惬意的日子,人生再无渴求了。” 珠珠举杯,把酒缓缓喝下去,有了醉意:“那你还进京去吗?” 山林痴痴道:“不了。” 原来,爱情并非要亲口许下山盟海誓。第二日清晨,珠珠收拾了包裹,跟众人告别,她脸上的幸福让任何人都不会去做强留她的事,因为他们懂得,幸福并非是总这么轻易就能得到的,有时错过一次,终身都再难得。 他们二人相携而去,酒家还留有珠珠喜欢的香气。大家醉在其中,不由双目含泪。 果果喃喃道:“友友跟宝宝去城里几天该回来的吧。” 事事道:“想他们了吗?” 果果淡淡地:“不是,我是巴望他们回来干活。”随即又道:“那开福也该回来了吧?” 鱼鱼道:“你想他了?” 果果撇嘴道:“才不是,我希望他快点回来把你带走。” 鱼鱼往门槛上一坐,轻叹:“好一场地老天荒,只为你等到天荒地老。” 三人都把目光透向远方,秋风乍起,微凉。 一件衣服披在了果果身上,果果不用回头,但柔声道:“不晓得几时才能来一个人把你给带走,免得这日子过得这般的烦。” 事事叹息:“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你面前你没有珍惜---” 鱼鱼打断:“天下第一黑心妇人,哪懂得这样的忏悔。” 果果悠悠道:“事事自有一醉,鱼鱼自有一等,我自有一死。” 虫虫在她身后幽灵似的道:“我就是那为你砌坟的人。” 大雁飞过,悲鸣几声,几人都默默垂下泪来。
上回书说到珠珠离开酒家,去了那世外桃源之地,跟心爱的人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去了。酒家的各位虽然不舍得,但眼看珠珠找到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又不由得为她欢喜。 看着人家的幸福,就心生出对自己的怜爱,不由得让那果果和鱼鱼成天摆着各种姿势自怨自艾地叹:“红颜薄命啊红颜薄命。” 事事痴痴望着她们,终于吐出肺腑之言:“红颜算不上,命薄还凑合。” 鱼鱼提着裙子就几大步跨过去,端起他面前的酒就往外面一浇,泼了一个人满脸。只听得那人叹道:“出门之时娘子就给我算了一卦,告诉我今儿有雨,她还算出今儿的雨满是酒味,奇哉奇哉。” 果果从柜台后飞扑而到,将来人的手紧紧握住:“终于等来了神人,你那娘子会算命吗?算的灵是不灵,我正要找人算上一命。” 鱼鱼扑将过来,将果果的手拽开,喝斥道:“女儿家家,怎么如此不懂礼数。”言罢,跟那人勾肩搭背地道:“我这人从来不信命,如果你能算得让我一信,我就免你一天食宿。” 事事哈哈起身,拱手作揖道:“兄台来来来,坐来这里,我要跟你好好喝上几杯,再来聊聊算命卜卦之歪门邪道。” 那人双目圆睁,炯炯有神,朗声道:“这位兄台言之差矣,想我家娘子红遍半个江南,来求她拜她的人每天排到数里之外,可见算命卜卦是人们驱之若渴的深奥学术,想我如此聪明睿智之人,也才研究学会了十之八九。” 事事肃然起敬:“敢问兄台以及兄台夫人大名?” “在下江南,在下小娘子人称碟仙入梦女神算蝶梦。” 鱼鱼鼓掌道:“好名字啊好名字,蝶梦蝶梦,春蚕到死丝方尽啊。” 果果耳语问道:“你说的是蝴蝶还是蚕子?” 鱼鱼的手又搭在江南的肩膀上,亲热之举让人汗颜。她几乎是幽怨地道:“姑娘我最近夜不能寐,思想着这红颜多薄命一说就要成真。既然你学会了十之八九,就帮我算上一算,我定会付给你银两。” 看那江南文质彬彬,气宇轩昂,一袭白衫,如若修道高人超凡脱俗,果果连忙冲着厨房喊:“暖暖,最好的酒席一桌,把你偷偷藏着的肉干也拿出来下酒。” 三个人用崇拜的眼神望着江南,待他喝了一口茶之后,三张嘴如同三张机关枪,对着他就开始轰。江南叹道:“你们都如此迫不及待想得知自己的命运,为了公平起见,剪刀、石头、布。” 三番剪刀、石头、布之后,果果赢得第一。她双手托着腮帮,眼睛如雾似水的,悠悠道:“我要请先生算算……哎,自古红颜多薄命,不晓得小女子这辈子是否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我的要求并不高,人帅点,帅的程度就是看着他能当饭吃,有钱点,有钱的程度就是能用黄金为我建个房子。这不是都流行金屋藏娇吗?我这样的娇……哎哟,嘻嘻,呵呵……”笑得是面目桃红,花枝乱颤。 只见江南从口袋里摸了几个铜板,在手心里掂了掂,往空中一抛,落在了桌子上,正面反面看得很是明白,就是不明白其中道理。江南望着铜板,高深莫测道:“哎呀,姑娘你前世简直是金枝玉叶啊,今世也生了如花美貌……”细看了果果几眼,微微摇头道:“如花虽然算不上,总还是算一朵,这世上也不是什么花都美丽的。” 鱼鱼张着嘴,笑得岔气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对上果果杀人似的眼神,规规矩矩坐那,再不动弹。 江南继续道:“姑娘八字很硬啊,所以不受人欺负。姑娘也很有朋友缘,朋友都对你实心实意。姑娘还命有偏财,如果赌博买彩票一定会赚钱。” 果果听得是喜上眉梢,笑嘻嘻说道:“准准准,只是不晓得我的异性缘?” 江南再度陷入了沉思,只见虫虫拧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左手是友友,右手是宝宝,他对果果报告道:“这两个人又在你房间里偷你的胭脂水粉乱摸,还把你藏在枕头底下的瓜子核桃拿出来吃。” 果果还没开口,江南就起身,围着宝宝是左看右看,叹道:“天下居然有这等女子,明明就是神仙下凡投胎,我且算算。”掐指一捏再惊叹道:“你的前世是天庭的舞女啊,只因不接受玉帝的调戏被贬下凡投了胎,你命定还是会嫁给一个大人物啊,贺喜贺喜。” 果果一听,冲过去对着虫虫就是一巴掌:“你是谁啊,她的手是你拉的吗?哎哟喂,宝宝,我早就知道你定是贵妇人的命,来来来,等会姐姐给你化妆给你找吃的,我的床底下还藏有好东西。” 友友急了:“那我呢?我呢?” 江南往了他一眼,扭头不忍再看,低声叹道:“不是农夫就是轿夫,是渔夫也说不定。” 友友一听,哀嚎一声,冲到宝宝面前,如泣如诉道:“无论我是个什么夫,你都会非我不嫁的。” 宝宝绕着自己的袖子,淡淡道:“我定然不会抛弃你,以后,你就做我的轿夫吧。” 友友听罢,泪飞如雨,夺门而去。虫虫傻瓜似地道:“那么,我呢?” 江南仰天大笑:“你就是那挨打的命。” 事事一听,简直佩服得无体投地,对着江南长揖道:“拜请先生指点,我这命又该如何?” 江南微笑,伸手拉他入座,娓娓道来:“兄台这命是清闲之命,一生与酒和美人相伴,其乐无穷,不必忧心。” “那么,我能否娶得娇妻?” 江南正待说话,暖暖托着盘子出来,冷冷道:“吃饭。” 江南笑道:“先吃饭,再说不迟。”扭头看了暖暖一眼,自言自语:“这明明就是武林盟主,怎么会在这样的小店打杂的?” 暖暖大惊:“当真如此?” 江南道:“你这人中龙凤,哪能屈居在小池塘里,只要你跳出这个屈身之地,必将登上武林至尊的宝座。” 暖暖大笑:“想我早就看破红尘,然,男儿志在四方,何苦这酒家的粗活累活都是我在干,我哪里会没有怨言?听日听到先生提点,我决意冲破囚笼,展翅高飞。各位,再见。” 说罢,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里。 鱼鱼端着酒杯就狂饮,喝得是双目通红:“罢了罢了,我也不算了,我就是那一薄命的红颜。” 江南望着她,哑然道:“如果姑娘是红颜,天下女子就都倾城了。不过姑娘你是一个好人,秉性如同男子,可惜男子又哪会爱上男子。” 果果笑茬了气,呛得是泪水长流,好不凄惨。鱼鱼也是珠泪洒落,抽泣道:“我就知道,我这红颜就这薄命。” 吃喝完毕,江南已经醉倒,众人的命算也没算个清楚,各自揣测更加难安。大厅里沉默冷清,一桌子的残局也无人收拾,叹息此一声来彼一声。 只见一个妙影飘进屋子来,一袭白裙,头发高挽,披着纱羽,翩翩如蝶。她温柔地道:“深夜叨扰了,我要住宿一晚。” 果果喊:“鱼鱼,招呼客人。” 鱼鱼道:“我这薄命的红颜,再无追求,还招呼客人做什么,我连自己都不想招呼了。” 那姑娘望着她,扑哧笑道:“看这姑娘说的,你生就一副傲骨,就如那冰雪中的红梅,美压群花,单单有这外貌还不算,姑娘的眉目清朗,唇齿红白,不嫁状元也是良将。” 鱼鱼一听,一弹而起,把那女子的手拉住,笑道:“姑娘你好眼力,我就知道只有真正的世外高人才能看出我不同凡响的命运。宝宝,搬个板凳给客人做。” 宝宝淡淡道:“我可是贵妇人的命,哪有伺候人的道理。” 那女子望着宝宝,悠悠道:“姑娘你生得好身段,可惜只能在红尘俗世颠沛流离,着实让人疼惜。” 宝宝呆了半响,起身大呼:“友友。” 友友连忙冲过去将她抱住,那女子见到这情形又笑了:“这为小哥来日会名满江湖,黑白两道无不闻风丧胆,而你的娇妻正是来日新撅起的江湖第一美人。” 友友抱着宝宝的手松了松,喜道:“我就知道我此生一定会扬名立万,跟我共度一生的女子也定然不是只会咿呀咿呀唱歌的平凡人物。” 宝宝听罢,泪如雨下,夺门而去。 果果在柜台后,用最后的理智克制自己别随波逐流,但还是没忍住:“这么说来,姑娘也帮我看看相吧。” 那女子看着果果,沉思很久才道:“姑娘你是大俗大雅之人,偏左是天使,偏右是魔鬼。只怕全靠数着银子来让身心平静。”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事事满口说着胡话:“仙女驾到,天神降临,我等你等得白了头,你总算是来了,我要把酒家送给你,我陪着美酒陪着你这个美人。” 女子一听,笑得妩媚动人:“这位大哥一辈子都是借酒浇愁的人,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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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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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0 09:47:21
江山ID:山泉 百花丛中一点红春来,江山妖娆,一个个社团,如春风里的奇葩,如雨后春笋,绽放在山岗上。 任四节的风,吹过岁月,吹拂着人的情感,吹老了人的容颜,吹不老妖娆的江山。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花开花谢,江山一角,布帘飘飘,绿树丛中,桃花源里,一点嫣红。一条小路,从远方逶迤而来,又向远方延伸而去。一间简易的客栈,与世隔绝,三两路过的知己,来来往往,雅俗有度,安然着疲惫的身心。 那是静静的酒家,接待着南来北往的客。 为了柴米油盐,老朋友漂泊四方,酒家醇浓的酒香,留在他们心底,在魂牵梦萦中,在每一个梦醒时分,在丝丝缕缕的牵挂里。为了陶冶情操,新朋友纷至沓来,携着他们的锦绣文章而来,在字里行间享受,在酒家简易而古老的酒桌上享受,享受一份清静,一份恬淡,一份由心的快乐和豪爽。 是的,是的,一碟花生米,一盘熟牛肉,一斤老白干,三山五岳的侠士,五湖四海的侠女,衣袂飘飘,仗剑而来。风流倜傥的华彩,英姿绰约的娇媚,共聚一堂,推杯换盏之间,以文会友,以情换情,论江湖风起云涌,论人生快意恩仇。 论文章千古事! 酒至半酣,携手登高,眺望江山,百花盛开。 薄雾,缠绕在山峦之间,奇峰,时隐时现。拨开世俗的纷纷扰扰,朋友的情,就像酒家的酒,在陈酿中弥久留香。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酒家一如既往…… 百花丛中一点红,装点的,不仅仅是江山,是游子的心情,是原生态的的田园,是缠缠绵绵的爱。 http://www.vsread.com/bbs/topic-2527-257903.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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