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皂角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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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音】苦恼2013-09-26 22:14:12
今天是星期五,约好桑柘中学老师过来交流学习,打一场篮球比赛,再喝一场苗土酒。上午没事闲得慌,出去走走,去看看正在铺设的污水处理站污水引水管道。
一下河沟,就看见辉的鸭子。这鸭子与以前的鸭子不一样,显得很笨拙——哎!是不是转了基因的鸭子哟? 预感到在鸭子休闲的草地上会捡到鸭蛋——总有鸭子憋不住的时候。鸭子受惊了,一散开,在鬼鬼阳花的草地上果然有一只白花花的鸭蛋! 河边堆放着黑黑的引水管。这里有我记忆中的水轮碾房。从黄家坝中学沿河岸引水到这里—— 转动的水轮和石碾还有水潭下翘起脑壳的水蛇,都是我很小时候的记忆。还有那年,母亲递给一只竹篾提篮下河赶闹,在这里深水处见到一串剖好的谷桩鱼....... 妇女和骡子装运石沙,待浇注水泥的引水管道,即将完工的污水处理站,黄家坝所有的市政污水将在这个管口汇集到处理站,这些都是我照片里美好的画面。 负责技术监督的李师傅手拿硬壳夹页的老头看到我走进站区,一直用一双警惕的眼睛打探着我。我主动自我介绍是中学的老师,说是不懂这污水处理流程。老头这才发松了“警惕”,和我攀谈起来。 我实在是记不住设施的名称与作用,在老头夹页里索要了纸笔,画下了草图。老头说起以前黄家坝的河沟和我一样记忆犹新——河水清澈多鱼。随便找背篼、箢篼就可以在河里捕到足以饱餐的谷桩鱼、白夹鱼、团鱼...... 以前热天水牛下河泡凉拉不起来,现在的是大热天水牛死活拉不下水....... 老头一再问我是不是这田地生产队的,是不是姓黄。 我说是! 老头说队里的队长都很恼火!带头来扯皮。我不好意思说那是我的二哥。不过,很快我就声明,我和二哥是有“本质”区别的。好在老头说那丘田的俩弟兄还很肯定他们在地下铺设管道,说对耕种毫无影响。 那块田就是我家的,一分为二给了二弟和小弟。 看嘛!这里彭国强黑白要把田埂筑到老头脚下的位置....... 大概老头遭扯皮的弄伤脑筋了,一直喋喋不休的给我说那块地、那些人来扯皮、怎样扯皮。看嘛!就这里,彭国强又说把田埂压变形了,要用水泥浇注....... 这里又说挖井把田埂挖虚脚了,说他的田埂也是混凝土的。什么混凝土啊?就是在河沟淘点沙子和点水泥就叫“混凝土”。日不落现在有些“觉悟”了,网上吼得凶的“民主”就是以我为中心的乱吼乱搞。 说强拆致死人多是大家使横罢了! 现在的土地政策就好比婆婆把权交给媳妇,婆婆反在媳妇面前低三下四。 刚才碰到双全兴高采烈的说要修河堤,说设计都要半年的时间。 我说设计哪里要半年啊? 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要半年了 ——老李头说的,有几家人又打招呼了: 修河堤反正不要挨拌他家的田埂。 你修与不修,他家的田埂垮与不跨全不管! 我是再也不叫嚷关注弱势群体了—— 因为他根本不是弱势群体。 很强势! 一副与自己与他人与社会玩命的架势! 在这种人面前,你还真的得绕着走!最后离开老头时,老头说还麻烦我给学生讲一下,不要去污水站水池的墙上翻爬。 我说要得,我会给学生讲的。 心里嘀咕——讲个“锤子”嘛! 学生翻学校的围墙都是屡禁不止,何况还是“别个”的围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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