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缘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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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胡言乱语聊诗话2014-05-03 15:25:34
胡言乱语聊诗话
目前的现代诗,很多人不懂,一些钟爱古体诗的人,都说现代诗是垃圾,其实,现代诗到底如何,目前只有诗人自己圈中人理解,不喜欢的人,说出来的,肯定都是外行话。如何外行,我将自己在一个群中聊诗的记录整理成文,以飨读者。
突然看到一条新闻:“中新网5月2日电据台湾《联合报》报道,有“孤独国国王”之称的台湾诗人周梦蝶,5月1日下午病逝于新店慈济医院,享寿94岁。”我连忙将此段话传到群中。 周梦蝶总是一袭布袍独坐街头,宛如入定僧人。诗人余光中曾形容周梦蝶是“大伤心人”,“他写诗像炼石补天,补心中的遗憾。”
周梦蝶延伸了中国禅诗的精神,将“意在言外”的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说:“诗人自杀的很多,诗人都有着怪异的心态,不是一个经神上,灵魂上正常的人,诗人,就是不正常的人,所以叫诗人。” 赵老师说:“曲高和寡!和高山流水一样,要不怎么说知音难觅呢。” 我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知音难觅,既然难觅,不觅也罢,活他个逍遥自在。” 赵老师说:“所以诗人就注定孤独。” 我说:“看到诗人整天坐在主席台上,大肆宣传作诗理念,他们好不光鲜,好不风光,孤独与诗人无缘,不知孤他们如此生活独的是什么人。我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谁爱孤独谁孤独去吧。孤独与现代诗人无缘。” 赵老师说:“呵呵,这你就不理解诗人啦。” 我说:“看看现代诗人,他们都在主席台上坐着的。他们在对台下做报告着呢,他们孤独吗?也许他们的灵魂是孤独的,因为我不是诗人,所以,我不知道诗人到底是孤独的还是热闹的。” 赵老师说:“我读诗,也能读出诗人的孤独。” 我说:“我喜欢古体诗,现代诗,我一般不怎么看,别人说意境呀内涵呀什么这派那派,神游物外呀,意在文字之外呀等等,我统统看不懂,因为我不懂现代诗。古体诗我喜欢看,有韵律。” 我暗下沉思:“如果真的喜欢诗,去赏阅它,那么,读诗的过程,也就是和作者心灵交流的过程,怎么和人交流也孤独呢?我真弄不明白。” 赵老师说:“同样的作品,不同的读者,读出的感觉也会不同。读者喜欢讲自己的感觉融入诗中。这是真正的读诗。” 我说:“写诗,如果灵魂达到了诗的境界,他的内心一定是繁华的,与诗融为一体,与自然,与人生及其与一种世俗都达到了一体化,理会了整个生命的内涵,他们如此开通,如此明智,只是与人不交流,但他们内心必定也是丰满的。他们的内心是充满喜悦的。” 赵老师伸出了一个赞的符号,并说:“你是全才。”我不知她这是在真正赞美我还是讽刺我。于是,我接着说:“诗人,现代诗,不想多加评说,因为我不懂诗,所以,不谈论诗。海子死了,顾诚死了,他们都是自杀的。为什么?” 赵老师说:“没越过痛苦的坎,成就不出伟大。” 我说:“越过痛苦的坎,难道想到的就只剩下可恶的虚伪的人生嘛?痛苦不一定就能够成就伟大,但痛苦多数是让人的心态变得扭曲变态。” 赵老师说:“痛苦是为了保护。为自己,为他人。痛了就知道防了。”对于赵老师说句话,我不懂,但我不想追问。于是我说:“看看,抢劫杀人的,他们大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有着痛苦的人生,有着不幸的童年。尽管他们的童年和人生很不幸,但这不能成为他们做恶的理由。” 我说:“为自己为他人,说得好,那么许多诗人自杀了,他们可想到他们的父母是多么的痛苦。他们为自己还是为他人自然的。” 赵老师说:“不具有代表性。” 我说:“人,有时只在一种境遇中,忘记一切,只有感情难已遏制的冲动,一切的后果,一切的一切,都不在思考当中,只为当下。” 赵老师说:“这是个例,不代表普通性。” 我说:“选择也许是在一种特定的环境中,一种特定的语言羞辱下,一种特定的天气下,做出的一时冲动的举动,根本没有考虑任何后果。” 赵老师说:“诗人很多,不都活得好好的。如果是在函数图像里,可以不考虑这几个点。” 我说:“是的是的,李白是溺水死的。听说酒喝多了,坐在船上,舞着剑,对着水影兴奋过头掉下去淹死的。” 赵老师说:“普遍规律在线上,线上有无数多个点。线外的点不影响变化趋势。” 如此解释,我不明白,也没有听懂。但我还是细细地品了品这些文字。感觉非常深奥。 此时,邹老师在群中说:“老师讲到黄鹤楼送孟浩然那课,要求学生写出李白和孟浩然分别时的对话。 一学生写到: 李白:浩然哥~,慢走哦,有空常来玩啊! 孟浩然:嗯嗯,你一定要幸福哦~。” 我说:“这话写得多实在,符合现代人的对话。赞,加十分。” 赵老师说:“写诗,语境很重要。” 我说:“一夜北风疾。这是王熙凤写的。凤辣子写出这样的语句,也是在特定环境下脱口而出的。” 赵老师说:“自己作诗却没那么简单,作诗不是说话,说话可以有诗。” 赵老师的此番话,我更没有听懂,于是,我还是礼貌地说:“明白啦。原来如此。” 我又说:“咱们群里有诗人吗?想和诗人探讨诗,学习诗,走近诗,有一天也成就诗。” 赵老师说:“其实每个人都是。” 我说:“现代诗我最喜欢三毛的《橄榄树》,这首诗有意境,很美,我特别喜欢。读起来让人有一种感觉。”
卢老师此时站出来说:“你又想《错爱》了。”其实,我知道,他是在嘲笑我,我曾写过一篇随笔《错爱》,他是在拿那篇文章逗乐。 赵老师说:“所有的诗都会给读者意境和思想。” 我说:“现代诗人如果有名句,请拿出一句家喻户晓的名句听听。谁有?让俺这个山里长大的山村野夫知道知道。也不枉我在这人世上走了一遭。” 此时卢老师在群中说:“抛橄榄枝等于错爱。” 我说:“卢老师今天好闲呀。竟然有空来群里调侃啦。” 卢老师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说:“这是海子写的吧。” 卢老师说:“来到群里,无妞可泡,就来吹牛。” 我说:“你想泡妞,其实妞还想泡你,不知是你在泡妞还是妞在泡你。” 卢老师说:“你是大师,大师境界果然高,连泡妞也可以达到,你我不分境界。” 我说:“你站在楼上窗口看风景,楼下的人在看你,是从这个名句中演变而来的,我哪里有这本事呀。” 卢老师说:“卞之琳还有些小情诗也不错。” 我说:“他们的诗是很美,但我觉得,这样的名句真美,我喜欢,那是名句还是诗,我分不清。因为我感觉像句子,诗是应该讲五言七律什么的,这些好像不搭调。” 卢老师说:“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谁的梦。据说这诗后来,卞也说不清了。” 我说:“当然不是我的梦。是那位白衣素女,仰头看月,无意中眸子一亮,却看到了窗下的你。” 卢老师说:“就因为错爱了。” 我说:“于是,一段错爱的姻缘就此展开。凄美的忧伤,难舍的心痛,只有窗前的男子知道。那仰头望月的女子,他只是你风景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赵老师说:“那得看烟是直的还是弯的。” 卢老师说:“你爱的人不爱你,别人爱你,你又不爱,就搞不清谁装饰谁了。无尘总是生活在梦里了。” 我说:“而他,却只因那多情的一眸,经久忧伤,每个十五月圆夜,他都会久久地久久地站在窗前,等待那千年不遇的她,企盼她那明亮的一眸。” 赵老师说:“又一凄婉美丽的故事。” 卢老师说:“卞当年好像追求戴望舒的妹妹,(记不清了)人家不喜欢他。” 我说:“直到有一天,他再也站不起来了,倒下了,她却来到了他的身边,他睁开又眼,原来,是他的一个梦,于是,他闭上了眼,再也没有睁开。” 卢老师说:“无尘继续发挥下去,就成了诗评了。”我知道,卢老师是在讽刺我。于是,我接着说:“故事结束啦。卢老师的梦也完啦。一切都过去了。世界依然是这个世界,一切的想像都化做风尘,随风而去吧。让我们活在当下,活在现实当中。” 卢老师说:“你也去装饰别人梦去吧。” 赵老师说:“每个人的一天都是一个美丽的梦。” 我说:“不,我的一天,是苦闷的一天,我的生活没有梦。远离梦境,走进现实的生活。” 卢老师说:“面朝大海,春已远去,不如睡觉。”
我说:“现在几点,睡什么觉。” 看到卢老师发出“缘起性空”四个字,我知道,这是佛家用语,于是我说:“不要对我谈佛学,佛学,不是用语言能够准确表达的,而是用心去领悟的。别试图去用你的语言解释佛法,那是徒劳的。” 卢老师说:“你得有:繁花落尽啼无尽的精神。把错爱,坚守到错爱(一百年)的勇气。” 我说:“任何语言都是有局限性的,而佛法,是博大精深的,也是奥妙无穷的,你的语言,根本无法准确表达佛法的经典意图。” 卢老师说:“明白啦,我随口说说,你说了多少,今天聊诗,怎么聊到佛学啦。走题啦。” 我说:“我不懂诗,聊诗也是胡言乱语说诗话,只能让人见笑。” 于是,我又把话题扯到佛学上来啦,于是说:“佛法,离不开世间法,佛法,必须遵循世间法。佛法,只能用心去理会。凡用语言表达出来的,都不会准确的阐述佛法原意。不谈佛法啦。这群里有很多人会反感的,我们必须尊敬其他人的志向。” 最后,看到大家发来的掌声图案,我再此说:“我呀,真不懂诗,只是胡言乱语说诗话,惹大家笑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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