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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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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絮语】老屋

2014-12-10 01:14:42



       关于老屋的记忆,连同那个老人的老故事和那一段旧光阴,都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
       ——题记
      老屋已经很老了。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像一位老人。
      几十年的光阴,已在它的身上刻下斑驳的痕迹。门前的老梧桐,屋后的那块方石是它历尽沧桑的见证。
那个佝偻着背,叼着烟袋锅,笑呵呵的老人呢?依稀在眼前,却再也寻不见。是谁在轻声呼唤,他的孙儿,

他的孙媳。回头望时,泪已潸然......

       “不似老屋暖,陌上人心平”每次读到朋友这两句诗时,便常常想起很多与温暖有关的老故事。我的老公是

在老屋的暖和老人的呵护下长大的。那时候,他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儿,门前的梧桐树刚发芽。老屋所用

的石料是老人一块一块精挑细选的方石,大梁,檩木用了最好的木材。盖房的时间用了两个多月,老屋倾注了

老人太多的心血。

       那时候,时光很慢,生活很简单。我和老公还是二人世界,日出而作,日落而歇。老人身体健朗,家里几

头牛,几只羊都由他来照料。闲了,便一袋烟,一壶茶,心平气和的给我们讲那些老故事和他苦难的经历。冬

日的夜晚,我和老公也会缩在自己的小屋里聊天,对弈。桌上放着洗好的苹果,我们把日子过的像诗,像画。
后来,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生活模式由单一的农耕式走向多样化。我们也因生意迁至别处,老人因年

衰去了公婆那里居住。老屋空旷了起来,孤零零的像个没人照料的孩子。没多久,屋里便布满了灰尘,角

全是蜘蛛网。院内,杂草丛生,狼藉不堪,门前的那棵梧桐树更是听任花开花落,自生自灭。再后来,老

屋住进了一户残缺不全的人家。男人一只眼睛瞎了,女人瘸着腿,一个孩子从小体弱多病。

       几年后,这家的境况逐渐好了起来,男人在外奔波挣钱养家,女人守着孩子操持家务,孩子的身体健壮了,

习成绩也不错。乡人们都说是住了我们家的房子给带来的好运。我寻了理由回去探望,女人很热情,笑着把

让进屋里。老屋里收拾的很整洁,新粉刷的墙壁焕然一新,我们居住时的痕迹已荡然无存。我有些欣慰,又

些心酸,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听说,老人也常常回去看,蹒跚着脚步。我们终是违背了他的意愿,将老屋易了主。虽然后来还是他找得

这户人家,我们懂得他当时的的无奈和不舍,老屋有他太多的心血和回忆。

      老人的身体越来越差,几乎出不了院子。我们回去看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常常闷在屋子里抽烟,喝茶,看

电视。或者沉默在院子里侍弄那些花草和那几只鸡,我们常常愧疚没有余力把他照顾得更好一些。后来,他一

病不起不是身体某一个部位坏了,而是整个身心像一台疲乏的老机器。一年后,他走了,走得很安详。尽管如

此,我和老公还是悲恸欲绝,望着他居住过的小屋和留下的遗物,心里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偶尔的,我们还是回去,看看老屋,只是远远的望着。有时,带了孩子,我指着老屋,对她说:“那里,曾

是我们的家......”


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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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04 23:38:49
感恩有你们,问好潮仙和梅雪有梦!
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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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7 00:47:20
感谢齐老师的关注,祝冬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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