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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得”的正确使用2015-05-06 15:27:50【原创】“的地得”的正确使用 / 作者:展超 “的 ”、“地”、“得”助词的错误使用,在网上相当普遍。最常见的,是滥用“的”,替代了“地”与“得”。诸如:慢吞吞的走、高高兴兴的上学;吃的香、打的痛快…… “地”与“得”,最常见用于修饰动词,一前一后虽位置不同,功能却无异─── “地”在动词的前面,说明动作的状态、程度。在句子成分中,称作状语。如:慢吞吞地走、匆忙地走、蹦蹦跳跳地走、垂头丧气地走…… “得”却在动词的后面,补充说明动作的状态、程度。在句子成分中,称作补语。如 :走得慢吞吞、走得 匆忙、走得蹦蹦跳跳、走得垂头丧气…… “的”,最常见是在名词之前,以“的”前面的形容词修饰“的”后面的名词。在句子成分中,称作定语。如 :荒唐的岁月、诚挚的友情、难忘的记忆、可遇不可求的忘年交…… “的 ”、“地”、“得”都是助词。助词属于虚词,只在句子结构中起水泥、灰沙的连结作用,并无实在意义。但往往因错误使用,“一字之失,一句为之蹉跎”。尤其难免让人感到犯小学语法的低级错误,显露出文字根砥的浅薄。 这语病,不仅存在于凤凰、网易上与我争论过的几乎所有“毛左”,而且存在于有些文字水平相当高的博客里。还有令人更吃惊的:多年前广州市一所我今生无缘就读的顶级大学,一位年轻导师与其带教的博士后研究生,高报酬承担《广州市志》中《行政区域》分志的编纂,交来的初稿里,居然也多处出现这常识性的语病。至于电视、纸媒,细心的读者,不难从中挑出许多此类的语病。我曾对一位颇负盛名的网上女诗人说:“这并非您的耻辱,而是凸显出那个时代的悲哀! 普遍国民犯其母语的语法常识性错误,真是令我们中华民族羞耻的罕见文化奇观! 每一个民族的语言文字,都必然伴随着繁衍生息与文化传承而不断进步,怎会发生如此倒退、错乱的文化危机现象? 一个老人患上痴呆症不要紧,要命的是偏执地以其“永远正确”的脑袋,代替六亿人的正常思维功能。其蔑视科学文化的龌龊偏见,导致了国家民族思想、科学、文化、技术的断层与空洞!文化被史无前例地革了命,其丰硕的恶果恐怕两三代人未必啃得完! 古今中外,何曾有过如此斗胆的荒唐───剥夺6个年级中学生的基础文化学习权利,把他们逐出课室参加前后3年的斗老师、毁文物、互相“文攻武卫”,然后连哄带赶地让他们到政治垃圾填埋场去接受文盲、半文盲的“再教育”;从小学乘坐直升飞机上中学的孩子,半年“学工”、半年“学农”、半年“学军”,捧着未翻过的新课本“中学毕业”。 理性告诉人们,如同没有孩子就没有未来,缺乏教育就没有希望。在国难当头的日寇侵华悲惨年代,中华民族的大学仍几经迁徙,不敢荒废高等教育,财政对教育的投入,即便民族危亡也仅次于军费。否则,哪来其后的共和国制造“两弹一星”的科学人才? 民间传统对教育的重视,在我外祖父与母亲身上可见一斑。广州沦陷后,母亲一家逃到香港住进了难民营。身无分文的外公,借钱也让母亲报考中学,母亲居然捧着借来的课本在路灯下苦读3昼夜,考取了免费的头名,艰难地完成了初中学业。倘若学龄时错失读书机会,怎能后来成为高级教师,桃李满天下? 但是,在毛时代的和平环境,居然关闭大学长达十年之久!张铁生、黄帅等厌学的白丁,因其“造反精神”而被捧为时代的学生楷模,意欲推举为教育部长、团中央书记 ……他并非痴呆到不知孩子与教育是国家与民族的未来,而是管哪身后洪水猛兽。这不能不令人怀疑:孙中山的“三民主义”,是否蜕变成了“愚民、劳民、移民”? 如果说“的地得”的语病,不过是无损国计民生的鸡毛蒜皮小事,那么,看到顶级医科大学领国务院津贴的学科带头人,居然对跨学科领域的基本知识一无所知;听到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易延友对法律公平正义的无知与猥亵;知道北航教授韩德强在光天化日之下理直气壮地掴掌老人;想到课堂上的老师,仍在言传身教地犯着“的地得”的错误;还有网上那些“毛左”,声声呼唤“文革”再来……虽身处南国孟夏的酷暑中,心头却掠过阵阵刺骨的寒风! 我们的祖国呵,还要继续为“文革”的历史劫难,付出多长久、多沉重 、多惨痛、多昂贵的社会成本? 古代的通假字,有其种种的历史原因。但愿若干年后,我们的《汉语语法》别出现“通假语法”才好!因为不知错误,以错为对,错的人多了,占了优势,也就习以为常,势必错对颠倒。知错而不纠,让谬种流传,恐怕难辞其咎。到了九泉之下,不知如何向祖先交待?正欲写这篇《“的地得”的正确使用》,恰巧喜见芦笛悠扬好友的《“的”、“地”、“得”的词性和用法》,转载于后。
“的”、“地”、“得”的词性和用法 / 作者:芦笛悠扬
说说“的”、“地”、“得”的词性和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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