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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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生日快乐!2016-03-25 17:29:56
故事,生日快乐!
农历,2月17日,故事的生日。昨晚方得悉。只是值班一天,现方有空上网,千言万语,无以言表,唯以旧年一篇文章,来表达对故事的祝福。一个贴子,想必故事会原谅我的疏懒。 鱼记。
生活在故事中的人 ——致故事
三个人在路上走。一个戴着眼镜,面色白皙,文质彬彬;一个身着红上衣的女子,个子不高,短发;另一个女子长发飘飘,发梢烫了微卷,身材苗条。只是她的牛仔裤膝盖上各破了一个洞,被她美其名曰,时髦的乞丐服。 三人在路上走,行人侧目而观。那个长发女子突然唱了起来“山歌好比春江水,这边儿唱来那边儿和……”歌声未落,那个眼镜男不冷不热地道,春江水?你做春梦了吧?这样唱着叫春啊?长发女子狠狠地伸出十指,说效仿梅超风,要给他脸上来几条鲜红的辣椒丝,眼镜男赶紧做个鬼脸,躲开了。红衣女子在一边儿看得乐不可支。三人来到一家酒店。欢喜酒家四个金字招牌熠熠发光。里面桌椅整齐干净,大堂被擦得一尘不染。开工了!眼镜男站在大厅中央大喊道。服务员纷纷从门洞里钻出来,迅速排成几列。眼镜男先是严肃地绷着脸,扫视了一圈,突然哧地笑了:干嘛这么严肃?淡然就好,淡然就好!大家都跟着笑了。 这是我一直想象中的情景,故事中人,笑若灵舞,还有我。是的,认识他们以来,我一直这么想,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开一家酒馆,没事儿在那儿聊天,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男男女女,不关风月,只为友情,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虽然,一切也许只能在梦中,有梦总比没梦好吧。 我们仨,知根知底的好朋友,在江山,在酒家,已经呆了四年多了。 故事中人的网名也真奇怪,好像他是一个生活在故事中的人。我在给怜幽的信中说,我们在文字中,其实都是一群生活在故事中的人,我们总是爱讲着别人的故事,然后被别人讲着我们的故事。后来山泉大哥说很喜欢这一句话,能得我尊重和敬爱的山泉大哥赞赏,那可一向是我颇为自豪的事情。 关键是,那些名言之于我,不过是小菜小牒。而故事的名言,则让人一读发笑,二读气愤,三读鄙视。比如他形容自己的朋友果果——即笑若灵舞,又形容自己的朋友我,就是小人鱼,他这样比喻道——果果再胖,也是素的,鱼鱼再瘦,也是荤的。听他那语气,人家都是他桌子上的一盘菜。让他边吃边评论来着?真是岂有此理。 故事的嘴巴很不老实。他会在很相熟的朋友面前胡说八道,信口开河,而且那些话我估计根本不经大脑指挥,直接地就从嘴里蹦出来了。每每此时,我会恨他恨得边骂边生气,想象着他凭一张破嘴,每每占我和果果的便宜,而我如果有来生,定要做一个漫画家。专门画他的那张嘴,什么眉毛眼睛鼻子全都可以省略,只让他留一张嘴巴在脸上得了。 可是——我是说可是,在一般人面前,这家伙很善于伪装,装老实,装文静,装可怜,装善良。于是,别人印象中的故事中人,跟我们所接触到的,有了根本不同的区别。我看瑜儿、纷飞的雪、小娴笔下的故事中人,那么善良,那么可爱,就想发笑——暗暗地发笑,咬着牙齿地发笑,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地发笑。 认识你的人,知道你的心。故事,你在我们的面前的模样,是我们喜欢的模样,至于别人如何看你,那也是别人的事情。关键的问题是,你无论怎样表现,在我们心中都是那个善良的义气的,重情谊的,故事。 和故事的相识是在梧桐文学社团。那是一个卧虎藏龙之地。他的认真负责,他的积极编辑,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受社长之邀,我加入了那个团队。至今还记得他和冷漠同城在春节时一起比赛编辑稿子的情景来——他们比赛数量,质量高,数量高,竟然有一天编辑过二十篇的,真真让人看了感动。 再后来,因为种种缘故,他离开了梧桐。没有他的日子,日子照旧过着,我们偶然联系,他会偶然来,来到我和果果的文章后,有时匿名留评,有时默默看过后离开。我和果果照样写字,聊天,偶然打电话,彼此约好不离不弃。但每每谈及他,会伤感,彼此相对无言。 再后来,一年后他终于又回到了江山——因为我和果果的友情感召。又为我们,开设了欢喜酒家。 对于欢喜酒家,其实我是有愧的,没有付出过太多。像杨兄说的那样,我是一尾喜欢自由的鱼,哪儿也不是我的岸。什么辜负不辜负,什么抱愧不抱愧,其实在我看来,都是率性而为的结果。从梧桐到酒家,从空花到军警,再从军警到争鸣,一路走来,仿佛和故事越走越远了,可似乎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我自认是一个喜欢折腾的人,我曾经和杨兄说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虽是古人的话,却道出我的心声。我想杨兄是理解的,而故事,也应该理解的吧。折腾是一种境界,我矫情地对自己道。人生就是折腾啊,友情也好,亲情也罢,爱情亦然。 不知道有谁能包容我的这些——缺点,如果算缺点的话。别人我不肯定,但我肯定的是,故事能,因为他亲口跟我说过,全江山没有谁比他更宽容我了。我当时嘴巴硬则硬矣,心里却是服的。 和故事之间最为难忘的其实是在酒家开办初期。那时我们关系最好,不吵架,不生气,不闹矛盾。故事的甜言蜜语哄得我和果果昏了头,简直开心得无以名状。那时我们仨经常在一起聊天,扯闲篇儿,偶然打打电话。有时你攻击我,我攻击你,把对方当靶子,也把自己当靶子,嘟嘟嘟,机关枪一阵扫射,那个爽快。 故事的声音蛮柔软,不像四川爱吃辣椒的那种火辣风格。犹记得他第一次电话来,我愣了半天,就是不知道他是谁。他自我介绍了半天,我才傻儿八叽听得明白,原来他是故事中人。那时真是又惊又喜又发昏。 故事如此重情重义,真是难得一副侠义心肠。后来他写了一篇酒家传奇,把酒家的人一网打尽,在他的小说里面,我们都各得其所。劫富济贫,情路坎坷,你侬我侬,爱恨情仇,简直在他的小说中达到了极致。 再后来,果果也同样写了欢喜酒家传奇。两人笔法不一样,风格各有千秋,读得让人大呼过瘾。这是真正的性情中人——为朋友倾其深情,用笔墨点缀此生,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果果和故事这两个人,将永远活在酒家,永垂不朽。 后来酒家举办了一次活动,叫欢喜擂台赛。这次赛事,真正赛出了水准,同时推出了江山实力派诗人,比如杨钟雄,十五岚,轩程,秋风向晚等。这次赛事累人累心,但效果极好,也算是酒家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 后因酒家为适应系统需要,改为精品社团。只收精品,达不到这一级别的就将退稿。擂台赛方才告终。 后来我写了一篇长篇散文《在一起》纪念此事。每每读来,不禁热血沸腾,神思渺然,想起那些披星戴月的日子,恍然如梦。 故事表面上嬉笑怒骂,嘻嘻哈哈,看起来很是没个正形,可是他有一颗最柔软的心。对亲人也好,对友情也罢,他的那种柔软,在他刚性的外表和嘴巴之外,自有一番感人肺腑之处。 有一次,我使小性子,又开始折腾,一个争鸣社团,伤了他的心。他有一次留言道,他掉泪了,因为感觉我们抛弃了他。那时看到他的留言,我难过得自责了很久,骂自己胡作非为,对不起朋友,骂自己任性冲动,喜欢我行我素,也骂自己怎么就能伤得他掉了泪。要知道,好男儿轻易不掉泪的,这岂不是他太看重我们,而我却辜负了他的一颗心吗? 很多事情仔细想来,无所谓对错,或许是我们当时做事的方式说话的方式有问题吧。我不轻易承认错误,可是有时也会神经质地给故事留言,说些道歉和柔软的话,以温暖和软化他渐渐冰硬的心。 故事终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也无所谓原谅,无所谓痛恨。一些事情过去则过去了,总是覆水难收。而我们,也唯有且行且珍惜吧。 夜半时分,有时会看到故事在他的“且行且思”手记中写几句话,他的父亲,他的岳父,他的四姨,喝酒,醉酒,工作,社团,朋友,等等。只是偶然涂下的几笔,我却尽皆认真读过。那样一个人,却有难与人知的悲酸痛楚。有时想留言劝慰几句,终是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牵挂着,以沉默的方式,关心着另一个城市的,另一个人。 故事绝非一个懒人。可是他的文集里面好久没有文章了。我说他是三累男人。他说是三忙三累男人。工作,家庭,社团,已经有了让他操不完的心。一个不写字的社团,不是一个好社长;可是一个好社长,如何能有时间安静地心无旁骛地写自己的字呢。这是多么矛盾的事情。而故事,就生活在这矛盾的夹缝处,每一步,都走得好辛苦。 江山社团发文量,是占了整个江山的三分之二的。可见江山社团为了江山的发展,可谓立下了汗马功劳。而社长,更是在社团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故事作为欢喜酒家社团的社长,殚精竭虑,不可谓不辛苦,可是他一直在坚持着,坚持着,再累再苦,他也没有放弃过。他到底为了什么呢? 是的,一个社长开办社团,到底为了什么呢?就这个问题,我问过一些人,也观察过一些人。逝水流年的纷飞的雪,为的是文字。她的呕心沥血,每每让人看来赞叹,兼及心痛不已。她的按语,在整个江山都是名列前茅的,她的团队,优秀得让人拍案叫绝。而她的个性签名是:只是女子,伺奉文字。她是为了文字开办社团的。此外还有秋心姐的绿野荒踪,办出了特色,古蒲的平民风格的社团,新诗部落的戚寞,华文社团的小城,办社自是各有特点,是一群为文字而喜而忧的文字中人。 而故事的社团,不止为文字而存在,更多的是为友情而存在。 到了今天,酒家已经成为江山的一个品牌。他不讲名次,不争前列,只是安静地呆在那儿。在故事的身边,一直聚集了一群优秀的人,作者,编辑,大家认真写作,安静编辑,仿佛空气一般都不存在,却处处都是对方的影子。 我有时去瞧故事的文集,看到他整整八个月不曾写一个字了,我曾经暗暗想过,故事你为什么不写字呢,不写字的社长是一个好社长吗?但我也只是在心里暗暗地嘀咕而已。我终是明白他的累,他的苦。仕途多舛,他是没有办法的;生活多难,他更是有心无力。有时深更半夜喝酒回来,大约苦楚无处发泄,也会在群里偶然说几句话。我第二天醒来,瞧着群里那话,往往是凌晨时分说的,不禁叹息。 是的,不是为了友情,他是为了什么呢? 犹记得他第一次在梧桐文学社团,给我第一篇绝品文章写按语,竟然达到一千五百字;更记得我们一起相约写同题文章《稻草》,他的文采飞扬,成功晋为绝品;更记得他因为心里不开心,大吵大骂我和果果一通,事后会在清醒时给我们低三下气地道歉。故事终是一个大孩子,我常常想,他受了太多委屈,大都不能与人言。可是在他最好的朋友面前,他的发火,便值得原谅,值得同情了。 好在,我一直坚信,一个好社团的存在,是需要有很多优秀的写手和编辑所支撑的。就像纷飞的雪身边有怜幽,小娴,风逝这些优秀的写手和编辑一样,故事的身边也有一群优秀的朋友,像我常戏称为江山第一言情女作家的笑若灵舞,义薄云天重情重义的山泉大哥,江酒家中诗写得炉火纯青的诗人杨钟雄,安静出尘的悠云微澜,爱给豆角编小辫子的瑜儿,等等。 是她,还是他,成了故事身边不可或缺的朋友。聊天,写字,编辑;有事儿没事儿,来江山晃晃,去酒家逛逛,之于我,已经成为习惯。而这一种习惯,又将持续到多久,我惟有祝福,江山长久,酒家长久。 我曾经是个把文字看得高于一切的人。但随着年龄渐长,终于明白生活是第一位的。很长时间会不和故事联系,偶然也会在群里扯几句,便匆匆地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偶然得空时,会去看一些酒家的旧贴子,那个论坛专栏,后来他做成了一个专门安放酒家心语的地方,我细细读来,不觉黯然,披着坚硬的铠甲的故事,内心是何等脆弱—— 他说,幸福是什么?小时候,六七岁之前渴望有白米饭吃便很知足,十岁之前渴望过年的时候有五毛钱便可以去买一堆硬果子糖便是幸福,现在丰衣足食却越来越没有幸福的感觉了。时代变了?还是人变了? 他说,秋风兄曾经说过:酒家是安放灵魂的地方。我,何尝不是如此想的。酒家,是我的心血所在,是我的梦想。也是大家的。 他说,婚姻的好坏不在于爱人的长相,而在于是否合得来。婚姻就像穿鞋,要寻找最合适的,而不是寻找最好看的。 他说,文章不仅是给自己看的,还是给我们的孩子看的,为他们留点纯洁。 他说,岳父病情严重,需要手术,又要在成都华西医院呆几天……哎。这个月,父亲和岳父都手术,真是祸不单行。 他说…… 在故事的世界里,发生过很多事情。我们所知道的,不知道的,这些,被他自己慢慢地咀嚼,慢慢地消化着。他的心语,他自己说是醉话,而我始终相信,他其实有的时候,比谁都清醒都坚强——虽非举世皆浊我独清的狂傲,却自有一番凛然之气,扑面而来,令人仰望。 其实早就答应给故事写一篇文章,在的时候长了,往往会欠了一些文债,故事每每故作不在意地表示不屑一顾,我却能感受到他装模作样的神态有多好玩。以前胡诌过一首歪诗给他——酒家传百里,酒中故事长;皆道江湖苦,壶中日月香。就这样胡扯的诗竟然被他放在酒家论坛的岁月留情里面的第一篇。其实他是介意的,我明白,我的之于他的一字一句,他都如此介意,如此喜欢。 故事,我终是写完了送你的一篇,也许不好,因为赶时间,下午我们还要去补课呢。可是这却已经是我最好的内心表白,想说的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 在这里,放上我在江山,在酒家的一些朋友对酒家对你的爱,我们终是在一起的,这已经是何等值得欢欣的事情。 暖暖说,且自安坐欢喜酒家,迷醉眼,看取涛生云灭。 雪姐说,他,一身的故事,一身的才华,一身的正气,儒雅俊秀,坦荡真诚。 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心思缜密,且豁达睿智。心中,装着的是神圣的文字,珍贵的情意。 瑜儿说,少喝酒,好吗?多爱自己,好吗?我们都爱你,真的,我们,每一个酒家人。都爱你! 果果说,主外的,说是老板,没实权的:事事;管帐的,不是老板娘,比老板娘还抠的:果果;主内的,不是老板娘,比老板娘还恶的:鱼鱼。 小娴说,时光流逝,我发现,我还在这里。很欣慰,因为有你们! 瞧,太多太多朋友,对酒家,对故事,有如此深情厚意,故事你该得意了吧?没关系,允许你得意,并且小小地醉一下酒,仅此一下,下不为例。 故事,有些事情永远也说不完,那就不说了,留待来年,或者更长久的以后,我们慢慢地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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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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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25 17:38:10
故事,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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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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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27 09:14:49
云南,江山不可不来,因为不算上我们,还有故事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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