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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

杨子 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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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又见炊烟

2016-05-07 22:11:30

有一种记忆永远留在脑海的深处,有一种味道始终缠绕在嘴角,有一种情景始终如画在眼前晃动,那是美好的怀念。

年前和妻子回了一趟县城岳父母家,那里是妻子的出生地和曾经生活的地方,每次和她踏上回家的路程时,妻总是难掩兴奋喜悦之情。早早的起来,精心梳洗一番,然后打车来到车站买票上车。车是每小时一趟,很方便。

班车从车站出来,走过拥挤的城市街道,驶进高速路上,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就进入了县城地界。透过汽车的车窗,这个时候可以感觉的到空气的清凉和洁净,这个和我刚刚一小时前的城市的空气略有不同,这里少了些许的浮尘,多了一点清新,少了些许的干燥,多了一些温润,这里让我感觉空气更干净,天空更蔚蓝,而且在这个时候,空气中的湿润夹杂着另外的不一样的味道,它始终吸引的我,引起我无限的遐想。那是掺杂在乡村的泥土气息,是一种让我感觉亲切的久违的炊烟的味道,它让我着迷,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如此的带有柴火的烟草味道了。久住城市的我,每天面对着滚滚的铁流,看着汽车驶过带起的漫天的浮沉,还有那汽车尾气散发出来的难闻的气味,这些都给我一种亲近之感。

我此时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伸长了脖子努力寻找这些散发着乡村柴火的地方,果然在路边山脚下,零零散散的顺着山的走势,坐落着一些灰瓦白墙的农舍。当时我们到达这里已是早上九点左右,看着那冒起的白烟和淡淡的薄雾,你分不清哪是白烟哪是薄雾,乡村笼罩在这样的氛围当中,静谧、安详。如今不是从城市来到这里,哪里还感受到这样的环境。在此时,一定有人围着灶台为家人做着早餐,那个忙碌的身影,在添加柴火。这样的身影或许在农村稀松平常,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身影在城市里却很少见。在平常的家庭中,早已找不见往灶台里添加柴火的身影了,更难得看见那散发的柴火缭绕的炊烟。

小时候,我却常常看见这样的身影,那是母亲蹲下身,低着头,划着火柴,点燃灶台里的散乱的柴火,看着火苗在灶台里渐渐地越来越旺的燃烧,母亲会从容的站起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缕一下额头散乱的头发,然后开始炒菜做饭。炉火在灶里熊熊的燃烧,于是一股香味在锅里散发出来,渐渐的弥散开来,于是屋子里,空气中都是炒菜的香味。这个时候,家家都传出了欢笑的声音,家家的烟囱都冒着青烟,渐渐的消散在空气中了。

那天,当我看着路边冒出的白烟,以及灰瓦白墙的农舍,让我不禁想起种种往事。那里有我快乐的童年,那里有我熟悉的双亲,如今,随风飘散的炊烟还在冉冉升起,可是,当年的那些往事已经成为了历史,如今的炊烟已不是当年的炊烟,物是人非,斗转星移,我只有梦中可以和他们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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