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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的写作结构

2016-10-16 19: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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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孙悦平,中石油作协会员,黑龙江省作协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四川泸州政府作家网特邀副总编,《江阳文艺》编委。

                       

                          散文的写作结构

                      渔舟唱晚社团主讲孙悦平(主讲)

 

     就散文的写作结构而言,主要含两个方面,一个,是文字的表层结构。另一个,是潜在的语义结构。表层结构,就是由各种生活事件和生命事件所组合成的整体的文字存在形式。而语义结构,主要是指散文创作上的主体意识以及主体情感与思想。优秀的散文作品,所呈现出的结构形态,一定是主客观相并,内与外相融,实与虚相济的。  

    关于散文结构,台湾有位叫郑明利的学者,在他的《现代散文构成论》里,把散文结构分为了若干类。其中有“类型结构”、“形式结构”、“情节结构”、“体势结构”、“思维结构”,我想,一般而言,学者们往往愿意把简单的一些东西给你搞复杂,搞得叫人蒙圈,叫人难以理解。当然,这也勿须讶然,学者嘛,不把问题搞复杂了,搞得玄奥了,不好彰显学者风范。

    因此,我们大家今天,都别去做学者,只以一个文学喜爱者的身份,就散文写作怎样处理好句子结构问题,做个浅显的交流和切磋。
  其实,在现实散文写作中,有很多人,很多散文作品,都存在着诸多的结构问题。而事实上,在散文作品中存在结构问题的,远不止一般的文学写手,像以鲁迅为代表的那些大家,也都存在许多的结构问题。那么下面,我们不妨以鲁迅的《秋夜》和他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为例。

   “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的子孙了,连那最末次的相见也已经隔了七八年,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

    以上这两段儿,是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这篇散文的一二两段。我们先看,他的第一段尾句“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与第二段“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这一整段儿的文字,鲁迅先生在语法上,不仅没能做到上下句式结构的完整转换,而且还把一个原本的关联句子完全拆解,以致其整个的一大段文字,完全在语法上丢失了“关联”的结构关系,而且没让我们读到句子的关联“转折”,使其整段儿的句子,成为了地道的病句。

    好,那么下面,我们就把他原文里由于断裂,而不能完整顺畅转换的句子给它纠正过来。

    说起百草园,先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 也不必说在树叶里长吟的鸣蝉,菜花上起起落落的黄蜂,飞窜于云间的“叫天子”,

    好了,我们上面把鲁迅原文的第二段的前面,加了说起百草园这五个字,完满解决了鲁迅的原句因缺少过渡词语而不能顺畅和完整转换的问题,那么下面呢,下面需要我们来解决的,就是他这段话里没有关联转折的这个问题。

    大家还是得再回到鲁迅先生的原文原句: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

    我们看,在这里,鲁迅先生只让我们看到了“不必说”,那么其转折句“但是”“但就”的关联转折呢?“但是”“但就”这一关联转折词语都跑到哪儿去了?难道让鲁迅先生给吃了不成?在此,还真的是被鲁迅给“吃”了。

    好的,接下来,我们就把鲁迅先生的原句中所缺少的“关联”“转折”给找回来。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仅忽地从草间窜来的“叫天子”(云雀),就足够教人心悦。

     在鲁迅的原文中,还有这样一句: 长的草里是不去的,因为相传这园里有一条很大的赤练蛇。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的这句话,也是不够顺畅,不够完整的。那么,我们也不妨把它一并完善一下。

    那时,尽管我时常与伙伴儿们在园子的四遭里玩耍,但长的草里是不去的,因相传这园里的草疏深处,栖了条很大的赤练蛇。

    上面我们说的,是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那么下面我们再一起看一看鲁迅先生的《秋夜》。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大家都看一下,《秋夜》这篇,文章刚刚开头儿,结构上就像之前一样,同样暴露出了若干问题: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大家看,“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句话的前边儿,无论承接,或转合,都是断裂和突兀的。它的断裂和突兀,就在于它缺了补语,缺了过渡语。大家注意,我们现在就将作品的原句,来添加四个字做一下调整,看看添加了四个字后的句子,会出现怎样的一个语境效果。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这两株树,一株是枣树,另一株也是枣树。

    大家注意,我们接着再来读读下边儿这句话: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奇怪而高的天空。

    大家请看一下,鲁迅先生在上一段里,本来刚交代完枣树,结果一下子就跑了,跑到了“这上面的夜的天空”里来了。好,这也先不去说,我们就先问问鲁迅先生,你的这个“这上面”,到底是个什么“上面”?你究竟让读者怎样去理解?你这样的交代,是不是明确,是不是清楚?这样的句式和结构,是否做到了自然、圆润、顺畅?又能否合理衔接?答案只有一条儿,就是毋庸置疑的否定。所以,接下来,我们再来给它做一下调整与修饰,看看调整后的语感和效果。

   “每逢遇秋节,后园里的夜空就会显得诡秘而高。生平,我是从未曾见过这样诡秘而高的夜空的。”

    大家请看,经过我们调整修辞后的句子,是不是变得自然和顺畅,是不是变得很逻辑?所以说,就文学写作而言,解决好文字的结构,使得文字,在结构上不出语病,不出问题,是个至关紧要的问题,也是文学写作或创作中,最首要,最先要解决,最需要夯实的功课。

    那么今天,我想请大家与我共同来分享一下我的一篇散文,题目是《陌异了的街井》。在此,之所以想跟大家来分享这篇散文作品,也不外乎是想让大家通过分享,来领悟在散文写作与创作中,如何做到合理布局;如何做到结构的圆润顺畅;如何完成“情”“景”的有机交融和穿插,以及由“情”“景”,由“景”“情”的转换。

                            《陌异了的街井》

    “一个陈姓朋友,常有句嘴边儿话,说人是环境的产物。一个狩猎的老者,给我讲,说隆冬时节,山坳的雪地里,会有野兔儿出没。他说,你只须在它走过的地方,下上套子或夹子,一准儿不会走空。对他的说法儿,我曾怀疑过,以为兔子总该不会傻到在一条道儿上来回出入,老人说,兔子轻易不离它长居过的环境的。狩猎者的话,或许就是求证过了的一种经验,由此看,对环境的适应与眷恋,远不止人这一类的,低级动物,也是有着相通的属性的。
    掐指算了下,这座城市,我寓居了十六年,之后又别了它,别了它十余年。若是将我寓居的十六年,和离了它的十余年加在一起除以二,再取其值作个圆儿的话,寓居与离它,在时间的界面上,差一点儿就各占其半了。或许就是因了居久了的缘故,离了它如此长的时光,骨子里时常还是惦记的。其实在我别它的十余年里,曾不止一次地以为,这座城市,此生与我,抑或再也不会有甚相干了。
    入秋的前日,我兀自踱到香港街。其时,暮色初染,疏雨稀落着,灰蒙的天,落寥的行人,瘦乏的气息,教人顿生着“又是凉风暮雨天”的凄瑟。
    这是座的确可称得上现代化的城市,冠它以现代化,倒也未必是因了它被类似星巴克、CBD、SOHO所包围着,更深一层的理由,是这座城市的年轻,年轻到迄今为止,它才诞生了五十余年。所以说,在穿梭着百十来万人口的条条街衢里,你根本就无法找得到一个敢自诩土著的人,事实上,教人在这样的一个纯移民城市里找出个土著来,跟鸡蛋里剔不出骨头显然是一码子事。在这里,尽管谁也甭想别得上土著的标签儿,然作为移民,我只是个后来者。倘若,有人想问我对这里的风物人情有多少的了解,我或许只能约略告予一点儿这里的“后石油文化”,因为,在离它前的十六年里,作为一个不晓得深浅的泛理想主义者,我几乎一直在为兑现自己的价值观忙碌着。离它后的十余年,又在为保命而苦苦地声索与挣扎,与这座城市,倒是没有了太多的心绪可表,聊以喟然的,是生命里半生的光阴,似还没怎么仔细去过,便浑浑噩噩地不见了。
    这个临秋的夜晚,是我新生后等来的初个,我缓步上了座近处的过街桥,夜色,渐已暗淡了许些,风似乎亦比来时变得疏朗,确确凿凿教我嗅到了秋节的味道。几座建筑上,散落着亮光,透过濛濛的暮色,这些光尤为显得慵乱。此刻,雨依旧星落着,尽管下得很努力,但已明显没了昔日的张扬。风雨挟裹着,听不准从哪里飘来了萨克斯那种很铜质的乐音,桥下,两个骑双人车的外籍女孩儿说笑着留下一双背影,被风吹起的碧发,缓缓地飘着,成了夜色中的一抹洋景儿。脚下的大街上,车一直就没停过,不知要比十余年前胜过几倍?也难怪,报上说,每百户人家,就有三四十辆,我着实惊讶。远处,泊起了一座人工湖,占地很大,得有几千亩,过去那里是一片的沼泽。我朝着空阔的湖面眺去,雨境中,湖,独处着一汪安静,那种安静,在雨的点缀下弥天接地,与脚下的喧闹相比,倒像个害羞的淑女。客观地说,这个城市的确发生着变化,这些变化,今后抑或还会继续地发生着。但我却无法知晓,它的变化究竟与我会产生多大的关联,原因是我无从知道,对一个乞丐来说,会有怎样的资格去消受这些陌异的时尚。这或许倒也好,就像一个钓者,坐在河岸上,静谧地守望着一份安静,这份安静又非绝对,可拥有,亦可抽离,随时可以伸出脚尖儿逗着水面儿,又大可不必担心会掉进河里,因为屁股一直殷实地坐在汀岸。
    光阴真快,眨眼儿已回来十一个月了,不止一个朋友让我找找旧时的关系,以求寻些帮衬。这不免教我想起一则故事,说一日清晨,沐浴后的释迦摩尼对着自己的石像敬拜,旁边儿的弟子看到这一幕,都感到诧异,说师傅,您的像,是弟子们敬拜的,您何以亲自敬拜?释迦摩尼轻轻一笑,答道,求人不如求己。
    ......
    回去的路上,我温着曼德拉的那句话:“生命中最伟大的光辉,不在于永远不坠落,而是坠落之后总能再度升起。”

   在这篇散文作品里,无论从第一段的开篇,还是第二自然段,我写的都是思想,写的都是内心意识,即散文创作中人们时常所指的“虚”。这个“虚”,就是作者通过文字而表现出来的心灵状态、思想状态、内在情感,以及世界观价值观层面的认知。那么,我下面这两段话所写的,正是所谓的“虚”

    “一个陈姓朋友,常有句嘴边儿话,说人是环境的产物。一个狩猎的老者,给我讲,说隆冬时节,山坳的雪地里,会有野兔儿出没。他说,你只须在它走过的地方,下上套子或夹子,一准儿不会走空。对他的说法儿,我曾怀疑过,以为兔子总该不会傻到在一条道儿上来回出入,老人说,兔子轻易不离它长居过的环境的。狩猎者的话,或许就是求证过了的一种经验,由此看,对环境的适应与眷恋,远不止人这一类的,低级动物,也是有着相通的属性的。
   掐指算了下,这座城市,我寓居了十六年,之后又别了它,别了它十余年。若是将我寓居的十六年,和离了它的十余年加在一起除以二,再取其值作个圆儿的话,寓居与离它,在时间的界面上,差一点儿就各占其半了。或许就是因了居久了的缘故,离了它如此长的时光,骨子里时常还是惦记的。其实在我别它的十余年里,曾不止一次地以为,这座城市,此生与我,抑或再也不会有甚相干了。”

    以上这两段的所谓“虚”之描写,在该篇作品里,至少起到几个方面的作用,一个,是自然开篇;另一个,是转承,也就是顺畅圆润地牵出下文;再一个,是通过叙述“陈姓朋友”“狩猎者”的话,来衬托和阐释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和动物所通有的“恋旧”性。

   “入秋的前日,我兀自踱到香港街。其时,暮色初染,疏雨稀落着,灰蒙的天,落寥的行人,瘦乏的气息,教人顿生着“又是凉风暮雨天”的凄瑟。”

    大家看,上边儿这段话,我不说你们都知道,这是对景物的一段儿描写,在此,我们姑且不去说这段儿对景物的描写,它是好还是不好,然而,仅就散文写作的本质上讲,它所突显的,无疑是散文创作惯常所指的“实”。除了所谓的“实”以外,我要提醒大家的是,散文写作,务必得在结构上做到自然过渡。

    在此,从这座城市,此生与我,抑或再也不会有甚相干了入秋的前日,我兀自踱到香港街。其时,暮色初染,疏雨稀落着,灰蒙的天,落寥的行人,瘦乏的气息,教人顿生着“又是凉风暮雨天”的凄瑟之间,我完成了两个段落的承接和转换,朋友们可以看一看,在这样的承接和转换上,我在其结构上有没有断裂,有没有做到缜密而顺次的衔接?

    大家看,在下面段落里,我又做了一番“虚”的描写。

   “这是座的确可称得上现代化的城市,冠它以现代化,倒也未必是因了它被类似星巴克、CBD、SOHO所包围着,更深一层的理由,是这座城市的年轻,年轻到迄今为止,它才诞生了五十余年。所以说,在穿梭着百十来万人口的条条街衢里,你根本就无法找得到一个敢自诩土著的人,事实上,教人在这样的一个纯移民城市里找出个土著来,跟鸡蛋里剔不出骨头显然是一码子事。在这里,尽管谁也甭想别得上土著的标签儿,然作为移民,我只是个后来者。倘若,有人想问我对这里的风物人情有多少的了解,我或许只能约略告予一点儿这里的“后石油文化”,因为,在离它前的十六年里,作为一个不晓得深浅的泛理想主义者,我几乎一直在为兑现自己的价值观忙碌着。离它后的十余年,又在为保命而苦苦地声索与挣扎,与这座城市,倒是没有了太多的心绪可表,聊以喟然的,是生命里半生的光阴,似还没怎么仔细去过,便浑浑噩噩地不见了。”

之后紧接着,我又穿插了对景物的描写。
   “这个临秋的夜晚,是我新生后等来的初个,我缓步上了座近处的过街桥,夜色,渐已暗淡了许些,风似乎亦比来时变得疏朗,确确凿凿教我嗅到了秋节的味道。几座建筑上,散落着亮光,透过濛濛的暮色,这些光尤为显得慵乱。此刻,雨依旧星落着,尽管下得很努力,但已明显没了昔日的张扬。风雨挟裹着,听不准从哪里飘来了萨克斯那种很铜质的乐音,桥下,两个骑双人车的外籍女孩儿说笑着留下一双背影,被风吹起的碧发,缓缓地飘着,成了夜色中的一抹洋景儿。脚下的大街上,车一直就没停过,不知要比十余年前胜过几倍?也难怪,报上说,每百户人家,就有三四十辆,我着实惊讶。远处,泊起了一座人工湖,占地很大,得有几千亩,过去那里是一片的沼泽。我朝着空阔的湖面眺去,雨境中,湖,独处着一汪安静,那种安静,在雨的点缀下弥天接地,与脚下的喧闹相比,倒像个害羞的淑女。”

    接着,我又在同一的段落里做了“景”“情”的互换描写,然而,这种转换,可以说是悄无声息,是在不动声色中实现和完成的。随后,在转“虚”中,我又给读者讲述了两个具有逻辑性道理性的例子。

  “客观地说,这个城市的确发生着变化,这些变化,今后抑或还会继续地发生着。但我却无法知晓,它的变化究竟与我会产生多大的关联,原因是我无从知道,对一个乞丐来说,会有怎样的资格去消受这些陌异的时尚。这或许倒也好,就像一个钓者,坐在河岸上,静谧地守望着一份安静,这份安静又非绝对,可拥有,亦可抽离,随时可以伸出脚尖儿逗着水面儿,又大可不必担心会掉进河里,因为屁股一直殷实地坐在汀岸。”

   “光阴真快,眨眼儿已回来十一个月了,不止一个朋友让我找找旧时的关系,以求寻些帮衬。这不免教我想起一则故事,说一日清晨,沐浴后的释迦摩尼对着自己的石像敬拜,旁边儿的弟子看到这一幕,都感到诧异,说师傅,您的像,是弟子们敬拜的,您何以亲自敬拜?释迦摩尼轻轻一笑,答道,求人不如求己。”

    以上这两个例子,我把它安排在文章的结尾,其作用,不仅是有效地服从了我在写作上的主旨思想,更给作品赋予了相应的哲理性。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作品的可读性。  

    这篇散文,是我在二零一二年九月写的。在此,我把它拿来与大家分享,其主旨,就是想通过这样的分享,能给大家些许启示,些许影响,以期大家在散文写作中,较好做到结构顺畅,情景兼融,并较好做到“情与景”“景与情”之间的“顺次承接”“灵活转换”

    

     谢谢,谢谢大家,谢谢江山文学网!

 

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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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16 21:07:07

讲座很精彩!受益匪浅!孙老师辛苦!

紫檀木

紫檀木 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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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16 21:59:02

很好!我正在为写一篇散文而发愁呢!真是雪中送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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