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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不眠

彻夜不眠 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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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牙齿与爱情(散文)

2017-04-16 21:50:24

    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但现实却是牙齿可以借助外力拔掉,爱情却往往总是深陷其中,不能出逃。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追求爱情的人往往要么孤独一世、要么滥情一生,爱情或许早已消亡,执着其中的人往往都狼狈不堪。我曾试图着自己解决掉牙疼的问题,却发现原来无能为力;我也曾试图着寻找一份爱情,却发现到头来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或许这就是我面对的现实,或许这就是朋友眼里的“幼稚”,执着于爱情就幼稚了吗?我不清楚,或许到我这个年纪,真的该想一想接下来的路了;但这怎么能行呢?将就地过着日子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醒来后枕边躺着一个自己不想看到的面孔,怎么能行呢?我是一个没有爱情的人,却执着于爱情;我没有女朋友,我甚至连该去追求谁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过着。当别人都单身时,我谈了女朋友;当别人开始结婚生小孩时,我又开始单身。这是怎样的一种逻辑?我一直没搞明白,四年过去了,依旧一个人吃着饭、一个人开着灯读书、一个人上班下班;心变得越来越成熟,却越来越不愿意苟且着过日子。或许有些悲催,或许有些悲哀,我搞不懂,我是一个孤独鬼、孤魂野鬼。


牙齿昨天晚上又疼了整整一夜,如同有着万根钢针不断的往肉里扎一样;我纵是有着万般的忍受,也熬不住半夜里被它弄醒,我照着朋友们告诉我的方法试了一遍,都无济于事,疼到后来,甚至眼角都开始有泪珠流出;看着漆黑静谧的窗外,处在空荡无人的房子里,第一次感觉到无助,或许是情景使然,或许是真疼;我试着听歌,一首接着一首,却越来越觉得伤感起来。小时候牙疼的时候,父母总是说:“又偷吃糖了吧?”可如今怎么会,贪吃甜食那都是小孩子的事情了;逐渐开始的,我也觉得头也疼了起来,就这样慢慢的、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大概在早晨七点钟的时候,当所有的疲惫都开始消亡时,牙又开始变得剧烈的疼痛起来;或许是因为天明,半夜的那种无助感开始少了许多。春夏交替的早晨,一阵凉风忽的从窗外袭来,我开始下了床,洗了脸,刷了牙。长久以来养成的每天必须读半小时书的习惯促使我坐到桌前,才刚读到“君恨我生早,我恨君生迟;夜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时,牙齿又开始疼痛难忍起来,我咬着牙、切着齿以减少着这种痛苦;爱情又何不如此呢?有时候就是这样难以忍受,痛苦不堪;有时候就像大话西游里的台词一样“只怪相逢恨晚,造化弄人”。


那年听说大话西游要在大屏幕上上演,我有些兴奋,对于我这个很少进电影院的人来讲,对于我这个笃信爱情的单身狗来讲无疑是一种洗礼。我开始准备买张票去大屏幕上看看,我一遍遍的看着场次、地点,排片不少,当一切都开始确定时,就差最多一步:付费。我放弃了,对于这样的爱情电影,对我来讲还是算了吧,一人在房间看看也就行了。时光如梭,23年的时光转瞬而过,《大话西游》上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打着酱油,一瞬间就开始老了起来,却依旧孤独,不温不火的活着,平凡但不苟且、失望但不绝望。
    牙疼的毛病何时才能好起来,或许我真的该去医院看一看了;笃信爱情的毛病何时才能改掉,或许我真该静静想一想了。生活着,失望着;活着,当你开始真的“活着”时,你会发现活着没有那么简单,活着就是生活给你10记重拳,你依然得微笑面对。活着就是活着,来不得半点虚假、多不得半点苟且。刚才的凉风开始慢慢消失,太阳又准备再次炙烤大地;我看了看表,9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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