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高楼里的目光

             
困在高楼上的目光
总忍不住，张开
一双飞上天的翅膀
天空如此辽阔，若是
抺上一帕子，不知
会不会沾满泥糠


偶尔会有鸽哨响起
将高楼压得很低
天空，仿佛想要回到从前
那如梦一般的湛蓝
而你，每一条皱纹里
都有飞鸟的冲动


目光，以俯冲的姿势
捕捉地面上的行人
仿佛回到了童年
蹲在岩石上看行走的蚂蚁
你嘴角的笑意里
隐隐沁出一丝丝苦涩


上午十点钟的光景
阳光，呈现出少有的明媚
你期待欢快的鸽哨
再次在窗外响起
就像你一次次地期待
在睡梦中，听故乡狗吠鸡鸣